她知道,他的傷是因為她,但,他的傷跟吃不吃飯又有什麼關系?頭,隱隱作痛,她敢肯定,她是讓皇甫恪給吃定了。
「咳,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問題,他後背上的傷現在還沒有好,如果一個不小心牽動了一下傷口,那本來就已經快要好的地方再裂開一點,然後,再好一點,又裂開一些,豈不是挺麻煩的嗎?」冷夜辰詳細地說下來,而對于自己這個解釋,便是再滿意不過了。
「所以,為了他的傷可以好的快一些的手,還是要麻煩娘娘您了。」皇甫覺聳聳肩,對于冷夜辰的話沒有反對,但卻也不是同意,而是無話可接了。
「……」宮漾兒白眼更是翻得厲害,嘴角一扯,陰陰地掃著屋內還呆站著的人,再掃著自己手上端著的碗,氣更是不順了。
她敢肯定,他們絕對是在故意針對她的,一搭一唱,差點就成了唱雙簧了,還真是該死的搭配得可以了。
然後,等屋內只剩下她與皇甫恪兩個人的時候,無奈,某些該做的事情也還是得要去做了。
「張嘴。」
在把皇甫恪扶靠進自己肩膀旁的時候,才一勺一勺的把食物喂向他的嘴邊去。
「嗯。」皇甫恪沒說什麼,倒是順從得可以,只是,嘴角間閃過的一抹笑意卻是透露了點他此時的心情,貌似也正是不錯了。
當最後一點食物都喝完後,事情便也給告了一段落,只是……
「朕累了,想睡。」
「自己躺著去,別拉著我。」
「可是朕想你陪朕。」
「皇甫恪,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啊,我可不是你的抱枕,也不是你的軟墊子,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睡,大白天的睡個鬼啊。」宮漾兒本來就已經狂忍住下怒氣了,結果,在皇甫恪把她拉上床,然後再給壓到身上,而那股怒氣便給直接暴發出來了。
可偏偏,氣歸氣,罵也還是給罵了下來,但卻也只是嘴在動,而身子卻是連半個舉動都不敢落下來,就是怕牽動了皇甫恪背上的傷口。
結果,氣得還是自己了。
「但朕想抱著你睡,不然朕睡不好。」
結果,皇甫恪的一句話卻把宮漾兒給堵得死死的,至于說是要反抗,似乎一時也反不了了。
「你是要自己起來,還是要我把你推開?」宮漾兒美眸一眯,危險地瞪了上去。
「隨便。」皇甫恪淡淡地應著,而某個動作想了幾天一直都沒有辦法可以做得了,現在機會似乎也是再好不過了。
然後,下一刻……
當宮漾兒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皇甫恪的唇便直接落了下來,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可以開口。
「皇甫恪,你不要動,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呢。」
「你只要別動,朕的傷口就不會痛。」皇甫恪慢慢地唇移向她的耳根處,輕吐著氣息,當宮漾兒因為他的靠近而微顫著的身子時,嘴角便揚起一抹笑意。
「……」
悲催的,她能不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