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慢慢地散布下來,由唇上,再慢慢轉移向耳根處,再往下移,脖子,鎖骨,一路吻下去,在她身上烙上只屬于他的印記。
「皇甫恪。」宮漾兒被吻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但也也不想去阻止他的動作,只是,當身子躺在床|上的時候,更是暈了。
她什麼時候走到床邊來的,什麼時候躺下床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且……,
「漾兒,這輩子你都只會是朕的,一輩子都只能呆在朕的身邊。」皇甫恪緊緊地盯著她,即使她現在是呆在他的身邊,但卻還是不那麼確定了,至于是在害怕什麼,連他都想不通了。
而唯一知道的便是,現在留下她最好的辦法,便也只有一個了。
沒有多想,想的便迅速變成行動。
「我。」宮漾兒愣愣地看著他,一時也沒有了反應,她知道他在擔心她會離開,而也更害怕著她會突然間消失。
「我不會離開的,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人不是在這里了嗎?」
他的不確定,她感覺到了。
抬起手來輕輕地撫模著他的臉頰,讓他可以直視她的眼楮,然後,下一刻,身子微微地挺上去,在他的唇齒邊印上一吻。
只是,吻來得快,而撤出來的唇卻也是一點都不慢,在皇甫恪想要更多的時候,宮漾兒的唇齒卻已經離開了他。
「朕不許你再離開朕。」
「嗯,你很羅嗦。」
話完,宮漾兒便是直接把皇甫恪的頭給拉下去,用自己的唇把他的話給堵住,讓他別再問來問去了。
大白天的,清心殿內便上演著一副春光圖,只是,誰也沒膽子敢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他們了,屋外安靜得可以了,而屋內卻是一點都不平靜了。
但……
「皇甫恪,你的傷明明就是好得差不多了,為什麼還要每天晚上都要壓著我睡覺。」
「沒抱著你,朕睡不好。」
「好,這不跟你算,但你干嘛還要我喂你吃東西。」
「你不喂,朕也吃不好。」
「該死的,皇甫恪你……」
宮漾兒的話還沒來得及罵出來,結果,就直接讓皇甫恪的吻給打斷,而下一刻,便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皇甫恪回宮的消息迅速地傳了出來,至于為什麼他會在二王府逗留了七天之久,誰也弄不清楚了,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七天里,皇甫恪與宮漾兒的關系卻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當宮漾兒鳳澡宮里的東西全都搬進清心殿,然後宮漾兒再住進了清心殿之後,對于這種情況作怎麼樣的理解,便是誰都是再清楚不過了。
三年前宮漾兒得罪不得,既然是被打進了冷宮,也沒人敢提罪了,而三年後,宮漾兒便更是得罪不起了,就怕得罪著,自己脖子上的人頭是怎麼掉的,估計也搞不清楚了。
書房內,皇甫恪坐在書桌前,淡淡地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信件,沒有去翻看,便是顯得異常的沉默了。
「查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