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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好了,我早就我沒事了,是你不讓我下床走動罷了,而且高太醫也都了,我現在身體好得很,一點點的事都沒有。」
宮漾兒很肯定地回著,只是,白眼仍是翻得緊了,肚子上的那只手,居然敢給她轉移方向,而且,還是該死的正在往上方慢慢移動去,再往上移的話,那就是……
「可是朕有事了。」皇甫恪輕吐著話語,唇四處尋防著她的敏感部位,一點一點慢慢地布下細吻。
「皇甫恪,你的手模在哪里?」宮漾兒狠狠地瞪著頭頂上的人,該死的,什麼地方不好模,居然在模她的胸部。
而臉上的紅暈連她都懷疑了,到底是氣紅的,還是給羞紅,現在卻正是火辣辣地燒著了。
「哦,原來你不模朕模你這里啊,那朕改別處好了。」皇甫恪聳聳肩,沒有理會宮漾兒的瞪視,直接便順著她的意,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大手改了方向,直接進攻她的後背去。
「皇甫恪,你住手,別鬧了。」宮漾兒身子一抖,很想去阻止他的動作,可偏偏他的動作太過溫柔了,讓人感覺很給撫模的時候很是舒服了,舍不得讓他停下來。
但……臉燒著的速度似乎也更快了些許了。
「真要朕停下來?」皇甫恪有些可惜地看著懷里的人,本來剛剛是模得上癮了,結果……
只是,不模可以了,那就改換別的讓他可以高興的事情來做。
然後……
「唔?」宮漾兒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頭頂上的人,一時也沒能反應得過來,她只是讓他停下手來,可沒有讓他吻她。
頭,暈啊。
「是你讓朕停手的。」
「可是我沒讓你吻……吻我。」
「但是朕想要你。」
「……」
宮漾兒沉默著,突然後悔了,她剛剛是不是不該問她什麼時候可以下床,不然,也就不會提到她現在的身子已經好到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了。
但,歸,對于皇甫恪的吻卻還是該死的愛上了。
春色正濃,氣氛也越發的好了,而這一刻,便繼續延續下去,誰也沒有喊停,屋外此時也正是安靜,只因皇甫恪在房里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進來,就敲一下門,似乎也沒有人敢去做了。
夜來得迅速,沒有人來得及去注意,月,也閃得異常得亮,不用多少的燈火,而地面便也可以照得通亮了。
夜色正濃,氣息也顯得異常得好。
只是,當某道喊聲落下來的時候,便把這種安靜給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打破了。
「哇。」
此聲一句,下一刻,便又來一聲與之相附和了。
「哇。」
一聲響過一聲,似在故意的般,而嬰娃的哭叫聲,便也把床|上睡得正濃的某些人給驚醒。
「恪,他們醒了。」宮漾兒迷蒙著眼,身子軟著沒有力氣起來,也只能是推著身邊的人了。
「嗯。」皇甫恪點點頭,很肯定地回著她,在第一聲哭音落下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不想起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