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妍在房間打著圈,她怕崔燦樸醒過來後,她會很慘很慘很慘的。
她現在是什麼辦法也沒有,只能干著急。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著點沒把她的魂嚇飛!
她看了看地上的崔燦樸,然後慢慢走到門那。
「誰啊?」她隔著門問,現在這種情況,她怎麼可能開門。
「我是李彩珠。」門外傳來聲音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蕁妍站在門邊時不時的瞄著地上的崔燦樸。
生怕他突然醒來,然後在那叫。
「沒什麼事,是美術老師叫我來轉告你一聲,說今天不能教你學畫了,要下個星期六。」李彩珠說。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那我先走了。」
听到李彩珠說走了,蕁妍扒在門邊听了听,听到沒有聲音了,她才松了一口氣。
躺在地上的崔燦樸突然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隨後傳來一聲咆哮。
「該死的,這怎麼回事。」他吃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四肢給綁了,出現他眼前的競是那個母老虎。
蕁妍被崔燦樸的聲音嚇的差點跌倒。
「你腦子進水了嗎,你想綁票啊。」崔燦樸怒氣沖沖。
「誰想綁票啊,誰讓你想輕薄我。」
「你說我想輕薄你?你是不是太讓人輕輕了。」
「喂!你什麼意思啊,你能不能給我小聲點。」
听到崔燦樸說的那麼大聲,這也把蕁妍嚇到了,這要是給外面走過的人听到了可怎麼辦。
「應該是我問你什麼意思吧,讓我小聲點是吧,給我把繩子解了。」又是一陣怒聲。
「要是把你繩子解了,你報復我怎麼辦。」蕁妍說話聲音有點顫顫抖抖的,那都是嚇出來的。
「你給我說清楚點,你把我打暈,又把我給綁了起來,醒來後問你,你說我要輕薄你?」
「你難道還是想要輕薄我嗎。」
「我怎麼輕薄你了,你倒是說說看。」崔燦樸的聲音緩緩放小。
聲音那麼大,給別人听到了,對他也不厲,若讓別人知道他被蕁妍給打暈又綁了,那他臉不丟大了。
說他輕薄她,這不是太可笑了嗎,這話也能說的出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