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月還沒有回過神來,「歐子凌,你說真的假的,江謹真的有未婚妻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主,就這樣沒有了。
「如果想要問問是不是真的,你跑到江謹的面前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她不騙人,這一個女人又不是不知道。
別說任依月郁悶了,她才是給郁悶到了。
可是悲催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不相信都難。
「我哪敢去問呀!」任依月失落的低了低頭,然後便又開始聚精會神起來,「誒,不對呀!歐子凌,這你又怎麼知道的?」好像江謹昨天才轉到這一個班級來吧!
听昨晚兩個人的關系,好像是相熟的。
既然這樣,那麼她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沒有知道的呢?
歐子凌抬起頭,面露笑容,「任依月,別問我,關于江謹的問題,要嘛自己想,要麼你跑去問江謹,二選一,你自己看著辦。」
她可是算定了,這丫頭會來問自己一些亂七八遭的問題,還好她有治她的辦法,要不然這樣下去,還真的不是一個辦法。
無奈,任依月惟有乖乖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什麼呀!這麼多年的朋友,也不可以問問,」她喃喃自語。
殘情嘴角抹起一絲笑容,然後從自己的桌面上拿起一本書,扔給歐子凌,「看看吧!里面的重要內容我己經用筆記起來了,」一個禮拜就要進行測試,他可不想這一個人拿最後一名。
歐子凌看著那一本笑記,隨後翻了幾頁,里面都劃下了最重要的,不懂的,還在上面備注了。
「謝謝,」看著殘情,心情也沒有之間的那麼憂傷了。
有時候,看著殘情,她總在想,要是這一個男人是江謹那應該有多好呢?
如果江謹可以這樣對自己,那麼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哪怕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可是這一個世界就是有著太多的無可奈何。
她听到過爸爸與媽媽的愛情事跡,江謹父母的生活也有耳聞。
江謹的媽媽很美麗漂亮,而爸爸呢,也很帥氣,江謹也遺成了爸媽的基因,她們的父母都很喜歡自己,可是江謹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