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失蹤,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不用自責。」東方不敗微微偏過頭看著宮十四。
「嗯?好事?」對于東方不敗的這句話,宮十四是十二分的不解了。這東方不敗看起來是一點也不著急,還說好事?
開始懷疑,這東方不敗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把金凌放在心上啊?
東方不敗不想解釋。
金凌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武功就達到了那種程度,這麼急進的速度,副作用肯定也絕對是讓人難以想像的。
例如金凌的失常,或許只是她副作用的其一而已。
至瘋成魔,這些都不是說說的事而已。
「我以後真不想跟你說話了,總是說到一半把我的胃口釣上來就卡在那里,真是讓人惱火。」見東方不敗又不說話了,宮十四更是壓抑至極。
每次都是這樣,讓他知道一點,然後把後面的讓他自己想像。
搞到最後,肚子里一堆的疑問都得不到答案。
「知道太多的事情,只是自尋煩惱,這世間,要是少點事就好了。」東方不敗頗為感慨。
有些事情,就這樣糊涂而過,或許會更讓人開心快樂。
就像曾經的他一樣,只知道自己是東方不敗,而不是糾綄千里。
「听你彈琴比听你說話好多了。」宮十四鄙視這個說人生哲理的人。
「是嗎?」東方不敗輕揚起唇角,一抹淡而邪魅的笑容。
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下,如是這樣的話,他會讓宮十四知道,無論他是說話,還是彈琴,都是在同一種心情之上的。
宮十四坐在一邊,搭著一只腳在凳子上,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借酒消愁。
府外,明月高掛,悠悠的輕風拂過。
琴聲淡如流水,柔而傷懷,細听,仿若置身于悲秋的傍晚,落葉翻飛,涼風蕭瑟,孤寂的背影,一個人,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如不是淚水滴落在杯中,酒水濺于手上,宮十四肯定還會沉游在這濃濃的憂傷感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