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各一方?這麼嚴重?不敗可是經常對你牽腸掛肚的,舍得讓你走?」宮十四皺起了眉頭。
「這些不是舍得與不舍得的問題,只是合適不合適而已,現在的他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他,就這樣。」
不敗不需要她的保護,也不讓她走進他的內心。
而她,好于求進,整個腦子都已經壞掉一半了。
說得好听一點,那就是沒事的時候她是個正常人。
有事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神經病。
隨時都可能會神經失常,成為見人就殺的魔頭。
這樣的她留在東方不敗的身邊,她也會害怕。
「你知不知道,不敗現在已經沒有武功了。」宮十四不知道金凌知不知道這件事。
金凌怔了怔,既而一笑︰「這樣也很好啊,反正在東方世家里,那些人也當他是廢人一個,他還不是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
沒武功,卻仍然不讓她保護,他的內心,她根本無法觸踫。
「剛認識你們的時候,感覺你很在乎不敗,怎麼現在感覺你走得就這麼灑月兌呢?」
宮十四還記得剛認識的金凌他們的時候。
金凌一直都很護著東方不敗,一個想要保護人卻又只會張嘴哇哇大叫的女人。
金凌停下腳步,看著宮十四,笑了笑︰「你覺得我還是那個金凌嗎?別忘了,你差點死在我手里。」
十四府的事情,她還記得。
一說到這件事情,宮十四就撓頭了。
這一撓馬上就撓出問題來了,他差點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關于密室的事。
「金凌,你告訴我,那密室,你自己離開的,還是有人帶你離開的?」
這個對宮十四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那時我很痛苦,頭痛得我整個不停的撞牆,那時真想就那樣把自己撞死算了,不過命太硬,死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閻王不敢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