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難以想像,她見過的那一張溫文爾雅的面孔瘋起來居然是無人能敵,雪崩都可以拿來像小孩玩泥巴一樣簡單。
只是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幕宏觀場面,金凌都有種心驚膽寒的感覺。
酒奴,究竟還算不算是一個人啊?
沒事就好,東方不敗笑了笑。
跟金凌一樣,酒奴的本事看來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擋的。
兩個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出了竹屋,外面天色已漸黑。
但遠處的高山上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來甚是耀眼。
酒奴就這樣坐在竹屋外的一石凳上,一手拿酒壺,一手托著下巴看著石桌上的棋局一眼不眨。
此時的酒奴一身白衫,黑色的頭發溫和的垂于肩上,頭頂上一根竹簪挽起些許發絲。
安靜的坐在那里,給人的感覺如此溫文爾雅。
此是不同的是他的臉上現在戴著一層銀色的面具。
金凌微微皺眉頭。
在東方不敗沒有來之前,酒奴一直都是對她以真面目示人。
現在東方不敗來了,他卻又戴起了面具,他不想讓不敗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酒奴應該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金凌和東方不敗走了過去。
石桌上,棋路紋刻于石桌上,上面放著不少的棋子。
東方不敗年幼就對棋局有所研究,看了看上面的棋局之後,淡然一笑,拿起了一顆石子放于左角處的一個位置了。
只此一步,不就行了嗎?
在他看來,這一局棋似乎並不需太費腦吧?
「這樣嗎?」酒奴抬頭,看著東方不敗,嘴角露出意味的笑容。
「你不是已經無路可走了嗎?」東方不敗也笑,此局已一步定輸贏,黑子已無路可走。
酒奴一笑,拿起石子輕然的放于了另一個位置之上︰「自投羅網,殺你絕對沒有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