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涼的夜晚,大大的一個圍欄里,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擠于一起取暖。
只有她一個人坐于一個角落,縮得不成樣子。
不過他剛才感覺到了,感覺到身後的目光。
所以他才會突然的回頭,然後就看到了這個瘦小的身影有些慌亂的舉動。
這個女人在偷看他?
……
怎麼還不走呢?
金凌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听到宮十四腳步離開的聲音,咬牙切齒。
以前宮十四就喜歡纏人,現在不會連一個敗國的俘虜也想纏吧?
無恥呀無恥。
金凌在心里暗罵了兩句。
而這兩句在心底罵宮十四的話似乎還真像是起到了作用一般。
宮十四居然走了。
金凌听到了宮十四腳步聲走遠了才敢抬起頭來。
看著宮十四慢慢消失的背影,金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好險。
如讓宮十四知道她現在成了他的翼國奴,真不知道宮十四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當然,她也不知道那時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因為東方不敗,她覺得自己還是和宮十四少打點交道為好。
……
第二天天還沒有完全大亮,金凌和一圍欄的翼國女奴們就給士兵轟了起來,說是要上路了。
金凌一臉的苦水,她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瞎干嘛。
如果她一個人真想要跑的話,手上腳上的這鐵鐐子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一回事。
可是自己為什麼還要留在這里?
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感覺自己好像有一件事情沒有做一樣。
太子?
金凌不禁直接想到了太子,自己的心里感覺沒有做的事情,難道與太子有關?
殺。
又來了。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一想到太子這個稱呼,心底就會冒出一個殺字。
難不成……
金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馬就布上了一層的陰雲,難不成殺太子就是酒奴曾經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個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