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小茅屋的四周看過情況了,後十米,側十米的地方都埋有砒霜,那里的地形也有觀察過,只要有風,也只是從這兩個方向而來,所以,那些砒霜確實是為茅屋中的人而準備的。」呂藥師說道。
「唉,怎麼會這樣呢?那片竹林種了這麼多年了,那小茅屋也有數年了,如真是王的話……」
韓承河不敢想像。
如此說來,這個陰謀從很多年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這種毒過于的陰險,即使是已經身中劇毒,卻也不易察覺,沒有明顯的癥狀,而如真等發現的時候,一般也都無能無力了,如吸麻一樣,不人不鬼,最終自殘而死。」
呂藥師一想到金凌身上所中之毒,身體就不禁泛起陣陣的寒意。
至少在金凌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絕對無辜的。
听呂藥師這麼一說,韓承河的臉更是陰沉了。
怎麼會這樣呢?
「跟隨王這麼多年,雖然一直都知道王是個很無情的人,可是……可是王應該不會這樣害死千里少主才對。」
看得出來,王對東方不敗確實是很用了心。
難道如此的用心,只是為了算計自己的兒子嗎?
「不是,王不是想殺千里少主,而是想控制千里少主。」呂藥師搖頭說道。
「嗯?控制?」韓承河不懂什麼意思。
「雖然那種毒很可怕,但那些都只是中毒後期的事情,但是如果在中毒之時,定期的吃下一些解藥,便可控制一個人的意識行為,我想,王的手中應該還有一劑半解的解藥。」呂藥師說道。
「半解?也就是毒不解,但不會毒發?」韓承河問道。
呂藥師點了點頭,不過眉頭卻是再次皺了起來︰「只是有一事我到現在也不明白。」
韓承河︰「什麼事?」
「金凌姑娘與千里少主同住于茅屋之內,為何只有金凌姑娘一人中毒?而千里少主卻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