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中毒了，然後有一天默默的離去，你會痛嗎？」東方不敗盯著她的雙眸問道。
東方不敗的一句話讓金凌驚坐起來︰「你中毒了？」
身子輕顫。
不敗也中毒了嗎？
東方不敗也坐了起來，看著金凌︰「如那時，你會痛嗎？」
眸子里，幾分的痛楚。
金凌怔怔的看著東方不敗，久久說不出話來，是不敗中毒了嗎？
「會痛嗎？」東方不敗再次問道。
金凌怔怔的點了點頭。
不敗中毒了，她何止是一個痛字就能形容的感受。
從認識不敗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覺得不敗是悲傷的。
上天給了他太多太多的不公，他甚至對自己的生活都沒有選擇，一次又一次的無奈。
她多想讓他好好的過著自己心中所想的日子。
可是如今，她感覺那也成了一種奢望，一個漫長得他們永遠都到達不了的盡頭……
「那麼，如果我在某一天，悄然的離開你的身邊，那樣的痛會不會比現在告訴你的更深更刻骨銘心？」
東方不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早已酸澀一片。
金凌听到東方不敗的這些話，更是一陣陣的顫栗。
難以想像，如是那樣。
在自己醒來的某個早晨，發現自己最愛的人已不在身邊，永遠都不在身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慌。
那樣來得突然的痛與恐慌，絕對會比現在痛上千倍，萬倍……
想到這些，金凌便想到了自己。
深深的埋下了頭，不敢看東方不敗那傷情的雙眸。
如果某一天，不敗也如她想的那樣，發現她和簫竹都突然之間離開了，他的世界，會是一片血淋淋的痛楚吧？
想至此，淚水就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女人，你怎麼這麼傻呢？」東方不敗抬起她的頭，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