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我糾綄家的第一個小孫子難保?」糾綄烈對著東方不敗的背影說道。
一听到糾綄烈的這句話,一股火就直接竄上了金凌的心頭。
金凌停下了腳步。
回身怒看著糾綄烈。
听說?
這不是他干的好事嗎?
「不好意思,老頭,這里沒有你糾綄家的小孫子,我肚子里的這個,姓簫。」
金凌毫不客氣的對糾綄烈說道。
讓她的簫竹有個如此狠毒無情的爺爺,這不是在作孽嗎?
這糾綄烈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肯放過。
這兒子的兒子在他糾綄烈的眼里,又算得上什麼呢?
說不定哪天就把自己兒子的兒子丟到戰場上成了炮灰。
「姓簫?」對于金凌所說的簫姓,糾綄烈疑惑。
不姓糾綄可以,但居然也不姓東方?
不姓東方也可以,隨母姓也是姓金啊?
怎麼搞出了一個簫姓出來。
一看糾綄烈這疑惑的樣子,金凌突然有些得意的感覺。
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糾綄烈,去年齊龍山上,是你擄得我吧?」金凌問道。
一听金凌這麼問,糾綄烈的臉色就陰了下來。
金凌說得沒有錯,是他擄的。
仍然記得,那一天東方家的二公子東方遙在擊鼓慶喜,他怒中將鼓射穿便隱于暗處。
看到金凌也純屬偶然。
見糾綄烈不說話,金凌就知道自己猜得沒有錯了,果然是這個老家伙。
那時肯定也是想把她擄走,用來威脅東方不敗嗎?
真是可惡。
不過還好,有酒奴在。
「不過後來,你是否被人偷襲了?」金凌挑挑眉,臉上戲謔的笑容。
金凌這句話一出來,糾綄烈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是誰?到底那天是誰偷襲了我?」
他到如今也不知道,那日突然之間偷襲自己的人是誰?
他連回擊的余地都沒有,更別說要看清楚那偷襲之人的面目了,但是他知道,偷襲他之人的武功,遠遠的高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