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是听出來了,呂藥師並不太想說自己的過去,也不想直接說出自己究竟是什麼人,但可以知道,他對太子,也就是酒奴有一種很深的情感。
「他很好,或者,很不好。」金凌已同樣的方式回答了呂藥師。
不過這也是她唯一想到的回答了。
「金凌姑娘這話……」
對于金凌的這個回答,呂藥師明顯的頭疼。
這與不答有什麼區別?
「我這話沒有問題,我知道的,也是這樣。」
別說呂藥師疑惑,她也疑惑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回答。
可是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
酒奴好不好,誰也不知道。
在酒奴心愛之人沒有死之前,被冰封。
酒奴心里有期待,卻一直為解藥困擾,為救自己心愛的人而瘋狂。
那樣的他,算好,抑或是不好呢?
如今的酒奴,心愛已經不在了,他再也不需要為解藥去瘋狂,去困擾了,看似已經得到了解月兌。
可是以後再也不會有自己想要守護的人了。
這樣的酒奴,算好,抑或又是不好呢?
有些事,有些人,誰也說不清。
有得也有失,好與不好,唯有自己知道。
「唉,如此說來,太子也終究放不下太子妃,于此悲情一世。」呂藥師抬頭望天,眸子里滿是蕭瑟。
感慨萬端,過去的那些事情,那些畫面,一幕一幕……
「你一個鮮族藥師,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金凌听到呂藥師的話之後,疑惑一堆堆。
關于酒奴過去的事情,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才對。
因為酒奴心愛之人被害之事,都是燕川國上下沒有多少個人知道的事情,被人密謀而害。
這呂藥師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我是個罪人,罪人……」呂藥師搖頭,一臉的哀傷之色。
罪人?
「嗯?」金凌不明白了,呂藥師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