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在他拿刀騰空而起的那一刻開始,就已注定了他沒有後悔的機會,死亡,是酒奴賜予他的結果。
糾綄明合的身子在酒奴指在琴弦彈下的那一刻。
血肉飛濺。
和之前那幾名死士的下場一樣。
……
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彈完的琴聲得經繼續,悠揚飄渺。
血腥味彌漫著整個空間,一種悲傷的氣息四處漫延。
呂藥師和糾綄陽洛,上官月幾個人听到琴音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更是目瞪口呆。
滿地血肉,一片淒慘。
金凌坐于其中,低頭痛哭。
屋頂上,那抹白色的身影,如畫中人,不可猥褻。
琴音憂傷悲切,撥開心底最深處的疤痕。
「太子?」呂藥師更是驚愕的看著酒奴,雙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不知道,也不敢確定屋頂之人是否正是當初的太子北宇天華。
二十年過去了。
不何太子容顏依舊未變,沒有法點的衰老跡象?
糾綄陽洛和上官月听到呂藥師所謂的太子一稱,更是疑惑的看著呂藥師。
琴聲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酒奴看向了呂藥師,臉上的依舊淡漠的表情,只是眸子里,一道深深的悲傷劃過。
「呂融,二十年未見,一切,可否安好?」酒奴輕如空靈的話語。
听到酒奴的話,呂藥師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真的是太子。
立即淚流滿面,曲膝下跪︰「太子,呂融苟活于世二十載,今日終于能再見太子一面,呂融有罪,請太子殺了我吧。」
呂藥師泣不成聲。
糾綄陽洛和上官月完全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一頭霧水。
酒奴輕搖頭,臉上劃過一抹無奈︰「事已過遷,本與你無關,又何必耿耿于懷。」
「不不,不是的,如果不是我給大皇子帶路,太子妃就不會死,呂融有罪,呂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