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事情，她沒有忘記，她知道他也沒有忘記。
那時，也是他救了她。
救她回來之後，他也是像現在的這樣子。
對她好，對她溫柔如水。
或許這是他對女人的一種天性。
可是最後，他還是對她有了那種齷齪的念頭。
她不知道，這一次，他救了她，是否又會重演那一次的事情。
……
听到金凌的話後，北宇軒淡然一笑。
站了起來，走到金凌的身邊，替她扯了扯披風︰「過去坐一會，跟我說說話？」
又是這種溫柔的舉動。
金凌沒有拒絕。
她不想再讓自己的反抗而造成肩膀上的傷口再次撕裂。
她想早點離開這里，然後去尋找不敗的下落。
金凌走了過去，步子有些慢，卻還是坐到了石凳上。
目光卻是落在了石桌上的那把斷劍。
「好人壞人之分，那種絕對，我救過你，算是好人嗎？我想殺東方不敗，是否又算是壞人？」
北宇軒說道。
金凌眉頭微皺。
北宇軒的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她自己心里的好人壞人，也只是自己的定義而已。
跟東方不敗好的，那就是好人。
想傷害東方不敗的，那就是壞人。
「還記得這把劍嗎？去年，東方不敗斬斷的那把劍。」
北宇軒見金凌一直盯著桌上的斷劍看，微笑，拿起了斷劍，目光里的異樣光芒一閃而過。
過去的事情，他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金凌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把斷劍，是否代表著你對東方不敗的仇恨？」
一把被東方不敗斬斷的劍，他都留到了現在，是否他一直都想要殺掉東方不敗呢？
「以前是，後來……不知道了。」北宇軒笑笑，回答得有些矛盾。
最初留下這把劍，他是想有機會就一定要報那日之仇，他覺得，那一天發生的事，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