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本應抓得讓金凌生疼,可是此時,他與金凌早已忘記了一切,眼楮里只有爬入氣皿里的那個小生物……
那抹金黃色的小生物,一條金黃色的蜈蚣……
金凌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條活生生的蜈蚣,怎麼會從不敗的身體的傷口鑽出來了呢?
……
酒奴將裝有蜈蚣的氣皿放到了一邊,趕緊另外下藥于東方不敗的傷口,然後用干淨的布將傷口一圈一圈的一包好。
只是那布,沒有一會也被浸出了一塊紅色。
不過看得出來,不敗的血是止住了。
隨後,酒奴又運了功,將自己身體里的元氣從東方不敗的手脈上涌進東方不敗的身體里。
雖然如此做,自己也會損傷很大。
但如果不不這樣做,東方不敗想活命,很難很難……
許久之後,酒奴站起了身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汗水也順著他的面龐輪廓流滑了下來。
看得出,他很是疲憊。
只是現在還戴著面具,不便擦汗。
「前輩?好了嗎?」宮十四輕聲的看著酒奴問道。
他現在也終于明白了酒奴之前為什麼讓他帶金凌出去的原因了。
想必就是怕嚇到金凌。
酒奴點了點頭︰「能不能活,只能看他自己想不想活了。」
到蜈蚣從身體里出來這麼長的時間里,東方不敗還著活著已經很奇跡了。
酒奴看得出來,東方不敗正在努力。
金凌走到東方不敗的旁邊,模了模東方不敗那張冰冷的臉,手顫抖不已。
石台上的血液還在不停的滴到地上,發出小小的聲音,讓人听著都有一種寒悚的感覺。
「不敗的身體里,怎麼會有一條活生生的蜈蚣呢?」
宮十四對氣皿里的那條蜈蚣十分好奇。
「听過苗疆盅術嗎?」酒奴拿起氣皿,看著里面的那條蜈蚣,眸子微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