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剛才,我是真正的把東方不敗的命壓下去了。」
「嗯?」宮十四見酒奴的樣子,似乎他剛才也跟他們一樣很緊張似的。
「藥可救人也可殺人,我之前幾味藥磨于一起,便成了毒藥,而那毒藥撒在傷口上,便讓其傷口上的肉便成了腐肉。」酒奴說道。
腐肉?
金凌記起了之前酒奴倒那些藥粉下去之時冒起的白煙,然後只是一會,不敗的血便滾滾而出。
「盅蟲雖命大,但是人死,它也便會隨之死去,而這前,我封住了不敗的幾個血口,讓部份血管的血暫時停止了流動,盅蟲便會上當,而此時,最能分辨不敗是否已死,便是心髒。」
宮十四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盅蟲會從回心髒邊處,但你已經把那里心髒周圍毒致成腐肉,所以是讓盅蟲上了當,它才會離開不敗的身體?」
似乎是這樣?
酒奴點了點頭︰「這只是一個引誘之計而已。胸口邊處的一根血動脈不給封,所以血就會滾滾而出,而盅蟲便會順著血液而爬出來。」
「賭得……真夠大。」
宮十四忍不住的再對酒奴佩服幾分。
如此說來,如果這引誘之計在不敗那血流光的時候,那盅蟲都還沒有出來的話,那就是賭輸了。
而現在,酒奴是賭贏了。
「盅蟲是出來的,但失血太多,能不能活下來,還需要看他自己了。」酒奴嘆聲說道。
「至之死地而後生,前輩的這種救人方法,實在讓人驚嘆,相信不敗一定會醒來的。」
宮十四看向了石台上那一張倉白的臉,他相信不敗。
金凌一直坐在石台邊上,靜靜的看著東方不敗,她也相信他,她相信,不敗不會丟下她和簫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