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傷口,沉埋心底。
想起那些傷痛的事情,依舊會痛。
只是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的傷口繼續擴大,繼續加深,繼續漫延……
「呂藥師所做飯菜曾是宮中一流的水平,如今,你們是真有口福了。」酒奴說道。
「太子你笑話我了。」呂藥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還叫我太子,呂融,你在笑話我嗎?」酒奴正了正音說道。
「不敢不敢,呂融絕對不敢笑話太子,只是……不叫你太子,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叫你什麼了。」
呂融說道。
想著以前在酒奴的身邊之時,他都是以太子相稱。
雖然現在酒奴已經不是太子了,可是他卻還是習慣那樣的稱呼了。
所以要換一個稱呼,還真的是很難。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叫酒奴什麼好。
「我們本是同輩之人,就經名稱相稱吧,叫我天華。」酒奴說道。
「這個……可以嗎?」呂融有些不安的的說道。
一下從太子便成直稱名諱,他不知道這樣妥不妥。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只是一個重新開始而已,還有,有些事有些人,就像現在這樣,一直繼續深埋吧。」
說到此,酒奴拿起酒壺喝起了酒。
臉上不由自主的又泛起了淡淡的哀傷。
酒奴的話,大家都懂是什麼意思。
宮十四,從此只是宮十四,是燕川的十四皇子,而曾經的那個簫竹,再也不見了。
呂藥師見酒奴這樣子,趕緊分開了話題,看著北宇軒說道︰「不敗,北宇軒已經赦了糾綄烈和韓將軍的罪,兩人已經被送回鮮族,不過那里依舊是燕川兵馬看守,他們永不得出鮮族之地。」
呂藥師說道。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
對于糾綄烈,他早已無話可說。
「北宇軒這樣放糾綄烈回去,不怕出事嗎?」金凌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