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宇軒听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意在說給宮十四听,如不馬上要,他便收回他的五十萬兩走人咯。
宮十四當然是听得出來。
「贖。」久久之後,宮十四是一咬牙的說出了口。
北宇軒要是帶著銀子走了,那他要是想再找五十萬兩銀子出來的話,那就有點難了。
從這里再回燕川拿?
或許等他再來的時候,梁暮夕還不知道在不在這里。
梁暮夕,用劍客相稱的確是很相符。
而對于一個劍客來說,這青樓之地,絕對不會久留的。
……
宮十四的一個要「贖」字,現場又是一片的喧議論。
五十萬兩呀,就一個字。
听到宮十四的話,梁暮夕一笑,接過了陳飛遞過來的那疊銀票甩出了數張給冬媽媽︰「二十萬兩,天上人間不再有梁暮夕。」
說罷,梁暮夕將其它的銀票收于懷中,然後一躍便上了二樓,坐在了宮十四的身邊︰「相公。」
噗——
宮十四還在裝若無其事的喝著酒,一听梁暮夕的這個稱呼,口中的酒直噴而出。
還好梁暮夕射手敏捷,一下就給避開了。
看著被酒水嗆得連連咳嗽的宮十四,大笑不止。
許久之後,宮十四才讓自己喘順過氣來,什麼也不說,拉著梁暮夕的手就落荒而逃般的離開天上人間。
外面,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甚是迷人。
「十四爺,這里沒有什麼人了,你不必不好意思了。」
梁暮夕是甩開了宮十四的手,有趣的說道。
這男人被自己的一個稱呼就搞得這麼難堪,呵呵,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個大男人,她都不害羞,他在害羞些什麼呢?
听到梁暮夕的話,宮十四也舒了一口氣。
看著梁暮夕,眉頭上的黑線都沒有退去。
「梁暮夕,你到底想干什麼?」宮十四問道。
「夜深了,想睡覺。」梁暮夕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還真是一副想睡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