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招術之中,暗藏殺機,暗器連連,出手刁鑽。如是一般的人,想必三招不過必已經斃命。
宮十四現在是終于明白,酒奴為什麼會開口提醒他要小心了。
這些木人,果然非同一般。
很快,宮十四就有了一些吃力的感覺。
手中雖然是有劍,可是這些木人,居然像是不壞之身一樣,怎麼砍都不傷半分。
這下,宮十四是完全處于下風了。
十幾個木人很是有節奏的攻擊著他。
似乎他的每一招是什麼它們都知道一樣,下一招一出手,他們就等候般的接招,毫不廢力氣的感覺。
宮十四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卻是不敢有半分的停頓。
他知道,只要自己微微一松懈下來,必會中招。
要是中了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照現在這樣下去,自己也必是死路一條。
不被打死也要累死,不被累死也要急死。
「金雞獨立,不移,招走反路,劍矮三分,攻膝。」
酒奴密語傳來,幾分的嚴肅。
听到酒奴的話,宮十四微微一怔,也就這麼一怔之中,中招,被其中一個木人一腳踢飛。
呼呼——
宮十四趕緊從地上翻起,這一踢倒地他可不敢有半分的停頓,要不——
!
果然,宮十四的身子是剛離地,四、五個暗器直插入宮十四之前所摔的地上。
「真狠。」宮十四咬牙。
趕緊想著酒奴之前的所說的那段話——
金雞獨立,不移。
宮十四一只腳著地,不移步子。
劍走反招。
按招勢來,原本應向前的一劍,意思是向反著向後攻。
可是——
宮十四微有郁悶。
攻擊自己的木人在前,而攻後的話,那不是打空招?
因為在他的四周,唯有身後沒有木人,這一劍反招,那不是直接攻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