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陽,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和老頭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虛利的東西,以前老頭不是說過了嗎,都不要再想著過去的事情,現在的我們,都只是平凡的人而已。」
梁暮夕皺著眉頭說道。
天銘一族,也是前朝的皇族,後因歸隱于南新城附近,她也由天銘之姓改于梁姓。
「你跟老爺子什麼都不爭,但是我不服,那些本應該就是你的。」
倉陽有些微慍的說道。
「這有什麼服不服的,現在的天齊國不是很好嗎?百姓幸福,國泰民安,誰主天下不就是想自己的國民生活好?」
梁暮夕皺緊了眉頭。
「總之,不一樣。」倉陽別過腦袋,不看梁暮夕。
嘴巴上所說的這些,只是其一而已,其實心里還有其他的想法,只是那些想法,現在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有什麼不一樣,倉陽,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好不好?」梁暮夕推了推倉陽。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倉陽說道。
「哪里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我說一樣就一樣。」梁暮夕說道。
「不一樣,我說不一樣就不一樣。」梁暮夕又推了推倉陽。
倉陽︰「不一樣。」
梁暮夕︰「一樣。」
倉陽︰「不一樣。」
梁暮夕︰「一樣。」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吵起來,不過吵來吵去就這兩句話。
「你們都走吧。」宮十四惱火,收回了劍,背過身子說道。
這一說,倉陽和梁暮夕都愣住,怔怔的看著宮十四。
「十四王爺,不可以,他們是燕川重犯,不可以這樣讓他們走啊。」
一听宮十四的話,肖不凡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上面千叮囑萬交代,讓他是帶足了一千兵馬將這幾個人押送到齊天國,以示兩國之友好,現在宮十四一句話讓他們走,這後果……他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