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那朋友不是懂醫術嗎?沒給你處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嗎?」宮十四坐在那里,微皺著眉頭問道。
一邊說,宮十四是一邊看向了一邊的倉陽。
兩個男人的目光相撞,瞬間如撞出了殺氣一般。
倉陽壓沉著眸子看著宮十四。
而宮十四也是如此。
「小傷口算得上什麼,倒是你,怎麼吐血了呢?」梁暮夕推了推宮十四,笑笑的問道。
看到宮十四的樣子,已經沒事了,心里也舒服多了。
「因為我是傻子,所以吐血了。」
說到這里,宮十四又有些氣血翻涌了。
還說她是個高手,關鍵時候,他的急收內力,劍氣急退,這些她都察覺不到嗎?
「宮十四,你果然是個傻子,哈哈。」梁暮夕放聲笑了起來。
宮十四偏著頭,這女人笑什麼笑,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一邊的倉陽看著梁暮夕對宮十四開心的大笑著,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感覺,將頭也偏向了一邊,視而不見的感覺。
只是心里,不舒服了,非常非常的不舒服了。
「我和我的兩個部下只在這里借住一段時間,等身體好之後,便自會離開。」倉陽淡聲說道。
「倉陽?你到時不會又像原來那樣丟下我就走了吧?」
听到倉陽的話,梁暮夕驚愕了一會,走到倉陽的身邊的輕聲的問道。
三年前,他就是那樣不聲不息的走掉,從此,只剩下她跟老頭兩個人在那片樹林了。
「你還需要我嗎?如需要我,我一輩子都不會丟下你。」
梁暮夕的話讓倉陽心里又燃起了一種希望。
幾年前,因為她的拒絕,他一直以為是他們的身份地位不同。
在前朝,他們的祖輩,一個為這帝王之族,一個為護將之族。
也就是說,一主一僕。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離開那片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