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半夜,莫離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冷默默。
「渴了!」
多麼強硬的語氣。
只見床下的冷默默蜷縮的像是小貓似地,嘴角斜了一下,渴死你才好呢!她暗暗罵道,但是手腳還是馬不停蹄的給他遞去了一杯水。
莫離連眼楮的余角都懶得看她,直接的躺下。
默默心想,還好,當佣人總比被他……那個啥了要好,自己還是該慶幸的。
正準備窩起來,享受美好睡眠的時候,床上該死的男人又開始折騰了。
「胸口悶了,揉揉——」
噗,馬迪,他真是使喚上癮了,默默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的背影,真想狠狠的拿著錘子敲打在他的身上。
汗,結果,只是沉重的嘆了口氣,還是非常識時務的靠了過去。
「啊——你干嘛啊,大叔,你是色鬼麼?」
默默剛爬上了床上,伸手朝著他的胸口模,沒想到,這中間卻出現了差錯,她的腿硬生生的抵在了他的那個東西上面,惹得他如同關公似地,臉色通紅,血氣飛揚。
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將她按壓在了床上,兩只手緊緊的掐著她柔軟的天鵝脖子。
下一秒,就可以感覺就折斷的脆弱。
「不,不要……你……放開……」
默默被他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了,兩只腳使勁,費盡全力的踢著他,但是他的身子像是燕子一般飛了起來,默默來不及驚訝,她的腿踢在了半空中,不斷的做著騎自行車的蹬拉動作。
「你這個——該死的!」
她盡管喘氣費勁,可是,還是費盡力氣,想要將莫離從她身子上踢出去。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怎麼這麼喜歡和自己過不去,她好像記得自己沒有惹過他。
終于,默默踢得精疲力盡,實在是疲憊不堪,但是莫離還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趴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嬌女敕的櫻桃唇,由于生氣和憤怒,臉色發紅,那樣子,可真是醉人。
「女人,你是我的,惹到我,你、死、定、了!」
他哈哈大笑,听的默默自然是毛骨悚然,他說什麼屁話,什麼她是他的,她是自己的,不管是自己哪個地方,都是自己所有,她擁有絕對的所有權和使用權,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瘋子。
「滾開!」
默默此時失去理智,可是莫離越發的覺得好玩極了。
「我以後是你的主人,對主人你只有絕對的服從,下回再敢說滾,我便真的叫你從這個地球上滾出去!」
他句句珠璣,不像是嚇人的,再加上他臉上殺氣濃重,看的默默眼楮都直了,好大的殺氣。
「你——」
她還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可是,她的唇已經被某男緊緊的貼上了。
「唔……唔唔……」
混蛋,他竟然吻自己,氣死人了,而且還吻得,這麼,這麼的,這麼投入,吻得這麼深,把她的嘴都弄疼了。
默默還沒有從他深吻中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
他的手掌,從上至下,從左至右,帶著他的舌,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打轉。
就像是一張烙鐵,燙的她身體發紅,脹痛不止。
他的狂野,他的不羈,他發狂的舉動令默默害怕,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控制了。
正在慢慢背離自己的心,慢慢朝著他靠近,想要取得更多。
「啊——不要,疼,你出去!」
默默一聲嬌喘,她嬌罵聲呼之欲出,從胸腔里透徹了出來,小手緊緊的捏了一把莫離的上身,叫你壞,非得好好教訓他。
「我就不出去,怎樣!」
他奸佞的笑著,輕輕的用手刮著她的鼻尖,默默有點失神,這個到底哪個表情的他,才是真實的。
一會發狠,一會又……又,這般的溫柔!
「啊,你滾出去啦,好難受……」
天哪,太爽了,其實真是一點都不疼,一點都不難受,天哪,原諒她撒了這樣的謊吧。
「很難受?怎麼會?」
莫離調整了一下他的位置,又沖了過來——
莫離都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終于隨著最後一聲怒吼,他緩緩的沉在了她身旁的床上,直到東方位置白肚般的閃亮,他們才沉沉的睡去。
他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明明是要整她的,怎麼卻發現,到頭來,並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默默床單裹著身子,看著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哼,下床——
咕咚,噗,兩腳發軟,身體發顫,站都站不穩了,他是牛啊還是豬啊,這麼有力氣,把她這朵嬌艷欲滴的小花,折磨成這個樣子,看著滿身的草莓印記,她真的比任何時候都覺得自己超級丟人。
而且是丟人丟到家了。
火速的拿出自己包包里的口紅,哼,他這個種豬,看她怎麼報仇。
冷默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間房間里出來的,她出來的時候,總之這里是沒有人的,她環顧了四周,拎起自己手提包,笑的別提多高興了。
哈哈,大叔,想要整她,他還差遠了!
只是,剛一出來,便發現——
她的眼球定在了那個框框里,眼楮濕潤了起來,那個男人是——
「浩!~」
她朝著彭浩的身影跑去,如果她不是眼花,如果她不是走火入魔魔怔了,如果她真的看見了那個叫彭浩的男人,她真的想跑過去,任由他抱著自己的身子。
不斷的和她說「寶貝,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知道麼。」
他是那般的柔情四溢,那般的溫婉,如同女子般,對自己貼心的照顧,可是,他不是,那次的爆炸後,她盡管來到了這里,還是有搜查這方面的消息的。
當她知道了彭浩和冷甄安全部被炸死了之後,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從此,她以為,不會在看見他們了……
可是,當她再次回眸細看的時候,那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身影已經從自己眼前消失了。
她看見了彭浩和那個叫七月的女人,他們手牽手甜蜜的樣子,看的她刺眼的疼。
「浩,彭浩,你出來啊,你出來!」
她不知道,七月不是得了癌癥了麼?
為什麼會和彭浩一起出現在她眼前,她哭的像是淚人似地,一蹲坐在了地上。
遠處,被七月挽著胳膊的彭浩,著急的想要回頭,但是已經被七月拉近了電梯。
「七月,我好像听見有人叫我名字了。」
「浩,哪里有嘛,你听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