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從他的身後遞來一件披風,隨即跟了上去。
若海沐邊走邊琢磨著,怎麼開口跟他說,萬一人家不答應怎麼辦。
若海沐想四處望了望,四下無人,轉身,「額,你……。」
「穿上。」
「哦,謝謝啊。」這個人真奇怪。
「說吧。」
若海沐蹙眉,很為難,但是轉念一想,這是他自己問的,不是她去找的,很合理。
「你知道什麼蠱能控制金蟬蠱?」
銀衣男子很明顯的全身一僵,馬上又輕笑了起來。
「當然有。」
若海沐頓時兩眼發光,雞凍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銀衣男子斜眼睨了手臂上的爪子一眼,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她對每個男子都這樣的嗎?
「嗯,姑娘這是……?」
若海沐把一根手指頭放進嘴里使勁一咬,「嘶,好疼啊。」
會疼,就是真的!
「你…干嘛咬自己?」
「哦,我高興嘛。」若海沐笑的哈哈的。
「高興?」那還咬自己。
「是啊,因為高興,我就把自己咬兩口,慶祝慶祝。」若海沐瞎扯著。
銀衣男子唇角明顯的抽了抽,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這個慶祝的方式還真是別致。
「嘿,那個……額,你叫什麼名字?」貌似他沒說過。
「呵,在下寂月疏言,姑娘還未曾告知芳名。」
若海沐覺得跟古人說話就是累,文縐縐的。
「哦,我叫若海沐。」寂月疏言……疏言,哈,這名字還不錯啊,挺好听的。
不得不承認這古人取名就是比現代好多人的名字都好听。
「若海沐,若姑娘,若兒……。」
「停!你不許叫我若兒。」若海沐當自己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愣了愣。
銀衣男子一怔,眉間似喜似憂,「為何?」
若海沐蹙眉,是啊,為什麼,不就是個名字嗎?
她那麼大的反應干什麼,「不行就是不行,沒有為什麼。」
或許……因為,這個名字是小狸子第一個叫的吧,那就是小狸子的了。
她不喜歡別人這樣叫她,這個名字她只喜歡小狸子叫她。
「額……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