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雲寒正光著身子,靳元昊的突然出現,雖說是嚇了她一大跳,不過她本來就預想過靳元昊會忍不住心中的**將浴室打開的,不過當靳元昊對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雲寒的心也痛了。
她對靳元昊不舍,不是因為她要離開了,而是因為她總覺得自己和皇甫家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雖然她猜不出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皇甫夜曾經說過,會等著她擁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走進皇甫家族的大門。
她害怕有一天她會因為某些不可抗力離開靳元昊,但是她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已經被靳元昊看出來了。
原本是靳元昊重重地吮吸著她的唇瓣,但是一想到靳元昊竟然誤會了她的意思,雲寒一把將靳元昊按在了浴室的牆面上,而後很強勢帶有報復性的狠狠地在靳元昊的唇上咬了一記,直到咬出了血來,雲寒才說道︰「笨蛋,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離開你的!」
當雲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不再用力地折磨靳元昊,而是輕輕地將他唇瓣上的血液吸進了自己的嘴里。
隨後兩人就這麼一個光著身子,一個穿著睡衣,在浴室里忘情地狂吻起來。
靳元昊的手不停地游走在雲寒的身體上,那兩處豐滿的雪峰,讓他的某一處再一次高聳了起來。
一手探在了左半邊的雪峰上,找尋最快樂最刺激的秘密,另一手則是摟著雲寒的背,兩人緊緊相貼著,難舍難分。
不過靳元昊的主動卻讓雲寒十分的不甘,她好歹是個女人,好歹也見識過女尊國女人主動對男人用強的方式,于是雲寒一手將靳元昊的睡衣給扯了個稀巴爛,不得不說三年來,雲寒的力氣又大了不少。
隨即雲寒松開了靳元昊的嘴唇,而後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吻了起來,靳元昊一瞬間二壘失守,忘情地粗喘了起來。
胸膛上的皮膚因為**和沖動,紅潤了起來。
只是當雲寒準備攻守三壘的時候,她的小月復忽然一陣劇痛而後立馬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
只見順著她一雙縴細女敕白的腿上到下,竟然流出了很多鮮血。
雲寒一下子懵了,而後突然驚喜地看著靳元昊,「哥哥,我以後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靳元昊沒有想到雲寒會在這時候來親戚,但是不得不說他十分的欣喜,若是以後雲寒再敢這麼誘惑他,那他就可以索性主動獻出自己的身體,任雲寒蹂躪。
不過高興歸高興,雲寒突然著急了起來,「哥哥,我沒有衛生巾!」
靳元昊一听,這事情大了,他什麼東西都可以預備著,偏偏這麼這個敏感的東西,沒有預備的。
隨即靳元昊說道︰「雲寒,你在這里等著我不要出來,一分鐘內,我一定將衛生巾拿來!」
隨即靳元昊立馬衣衫不整地走出了房間,而後找來了十幾個暗衛說道︰「一分鐘內,給我送一包衛生巾來,立刻,馬上就給我去買!」
奈何這十幾個大叔級別的暗衛,一個個都羞紅了臉頰,他們一見自家主人竟然如此衣衫不整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便知道他們的主人肯定剛剛和他們家的小姐親親著的,然後他們的小姐突然來了……
不對!這十幾個大叔突然明白過來了,他們家的小姐終于有成為女人的權利了,他們家的主人終于可不用再忍著相思之苦了,這是好事啊!
隨即也不知道這十幾位大叔是用了什麼辦法真就在一分鐘之內,每個人手里抱著十幾種不同牌子的衛生巾送到了靳元昊臥室的門口。
靳元昊在看見這十幾包衛生巾時,立馬用最快的速度,從每一包里面都抽出了一片,而後拿進了浴室,「雲寒衛生巾來了,不過這有十幾你要用哪一種?」
雲寒一見靳元昊竟然拿了這麼多進來,立馬撲哧一下,大聲地笑了起來,「哥哥,沒想到你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隨便哪一個就好了,反正是剛來,也不知道哪一種適合,大不了每天換一種,以後就知道,什麼樣的最適合我了。」
雲寒這麼一說,靳元昊也笑了起來,「雲寒那就……」只見靳元昊隨意地抽出了一片繼續說道︰「那就這一片吧!」
而後不待雲寒反應,靳元昊立馬將雲寒的小褲褲拿在了手上,而後笨手笨腳地將衛生巾墊在了上面。
「雲寒你坐在這里,我幫你穿!」靳元昊此時竟然一點羞澀之情都沒有了,就像是一個老手一般,不過雲寒從他那有些顫抖的手便看出來了,其實靳元昊現在十分的緊張。
雲寒還真就坐在了浴室里的浴上,而後靳元昊緊張的用手撩起她的右腿,一個晃神見,靳元昊的眼楮依然飄向了雲寒的神秘緊致之處,不過因為坐著並不能瞧太仔細了,靳元昊只能放棄。
不過雲寒則是看著他的表情笑了起來,看來她的哥哥被她教的已經蠢蠢欲動了,不過她自己心里也十分的狂喜,以後只要和哥哥在一起纏綿的時候,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受不住了,畢竟她的身體發育的很超前,而現在她又有了做一個女人的資格了。
隨後靳元昊在撩起雲寒的左腿時,又很好奇地向那處神秘緊致的地帶瞄了一眼,而後便幫著雲寒將小褲褲給穿了起來。
初來葵水的雲寒好似一下子散發出了另外一種風情,嫵媚妖嬈,性感魅惑,無處不在誘惑著靳元昊想要立馬獻出自己的身體。
當雲寒雲寒穿好睡衣的時候,立馬將浴室的門打開,而後一下子趴在了靳元昊的床上,靳元昊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後,也急匆匆地掀開了被子,緊緊地將雲寒擁在了懷里。
「肚子還疼嗎?」靳元昊擔憂地問道。
「有點!」雲寒回答道。
靳元昊一听雲寒的肚子還在疼,立馬緊張地說道,「我去喊醫生!」
雲寒立馬拉著靳元昊,而後緊緊地抱著他說道︰「沒關系的,我就想這樣抱著你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
而後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靳元昊整整擔心了雲寒一夜,他怕她突然醒來,會喊肚子疼,他也怕她出來葵水會不適應,不過雲寒倒是睡了一夜的好覺,可憐了靳元昊這一夜一邊擔心著雲寒的身體,一邊軟香如玉在懷,想吃,又不可以吃,痛苦而又矛盾地掙扎著,但是當他看著雲寒從美夢中初醒時的可愛的樣子時,所有的一切難受,都被拋出了腦外。
其實他要的幸福很簡單,只要雲寒在他的身邊就好,只要雲寒每天一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就好,只要雲寒每天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哥哥,早安!」就好。
雲寒揉了揉惺忪的眼楮,而後如願看見了靳元昊的一對熊貓眼,幸福地說道︰「哥哥,早安!」
靳元昊的唇角揚起了春風般的笑容,「身體還好嗎?」
靳元昊這一說,雲寒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身體,而後立馬起身,走下了床說道︰「哥哥,我該換衛生巾了,你昨天晚上將衛生巾都放到哪里瞿了?」
靳元昊被雲寒這麼一問,臉頰上突然現兩團紅暈,而後說道︰「在床底下呢!」
因為羞于被家里的僕人們,保鏢們看見他的房間里放著那麼多的衛生巾,所以靳元昊夜里偷偷的將散落在一地衛生巾給藏在了床底下。
隨即只見靳元昊突然跳下床,而後整個人都將身子埋進了床底下,雲寒看著他在床底下搗鼓了半天之後,終于拿出了一片衛生巾出來。
「雲寒,我幫你換吧,我昨天幫你換過一次了,比較有經驗!」靳元昊的話,讓雲寒在如此曖昧的氣氛中瞬間凌亂。
只見雲寒一手從靳元昊的手里拿過了衛生巾,而後笑著說道︰「哥哥,這些我自己也要學的,不能每次都要你幫忙啊!」
話剛說完,雲寒便沖進了衛生間里。
而靳元昊則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听著里面的動靜,他如今的行為就像是一個小媳婦,等著自己的老公出門一般。
不過一會兒,雲寒便將衛生間的門打了開來,而後說道︰「哥哥,我一會兒要去上學了,你今天不去上學嗎?」
現在雲寒和靳元昊正在同一個學校讀書,不過靳元昊還有一年就畢業了,雲寒則是剛踏入學校的大門。因為什麼事情都由靳元昊照顧著,所以同樣的,廁所已經只有她可以獨享,而尹恆自然也在這個學校,不過尹恆更加的牛掰了起來,一邊靠著自己發達的四肢,一邊靠著靳元昊的勢力,不過還是新人便混了一個學生會主席來當一當了,反正他有這方面的經驗,這方面的工作上手的也很快。
原本靳元昊今天不打算去學校的,可是一想到雲寒的身體情況,雖然他知道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只要事情是發生在雲寒的身上的,靳元昊都會十分的緊張。
「我也去學校,我們一起!」靳元昊立馬說道。
當這兩人拾掇好之後,便一起走出了靳家大門,看著這兩人的背影,一眾保鏢大叔淚眼汪汪,他們盼了多少年了啊,他們家的小姐,終于要從身體上的小白兔,內心上的大灰狼真正蛻變成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是大灰狼了。
當雲寒和靳元昊兩人坐進了車子里,一眾保鏢大叔們才反應過來,他們的主人和小姐要走了,他們竟然站在這里一點行動也沒有!
隨即這些保鏢大叔們一個個找來了汽車開向了學校。
車子里,雲寒和靳元昊兩人都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兩人緊緊地相依相偎在一起,看的保鏢司機,一陣欣慰,他比那些保鏢們都賺到了,人家看到的只是這兩個孩子的背影,而他呢!他看到了這兩個孩子如此地纏綿,親密。
也就在這時,雲寒突然看著車鏡與保鏢大叔的眼神相對,「叔叔,你要認真開車!」
保鏢司機一听,立馬將自己的一雙眼楮給收了回來,幸虧說話的是小姐,而不是主人,若是靳元昊發話了,那麼他還不知道要吃什麼惡果子了。
靳元昊一听雲寒發話了,他身為一個男人,自然要在自己的面前顯示出自己的威風,「晚上開會!」
保鏢司機的頭上瞬間流下了一行冷汗,靳元昊每次要罰他們的時候,都是一句晚上開會,也就是說,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而現在最快最能夠有效地避開靳元昊的方法就是,盡快地將車子開到學校門口,而後趕緊逃,因為有時候靳元昊的眼神實在是恐怖,讓他們一個個都嚇的提心吊膽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當車子以往常兩倍的速度,一半的時間到達學校門口時,靳元昊看著保鏢司機說道︰「晚上全體開會!」
靳元昊原本還想在車上和雲寒好好溫存一下了,可是這個不會見風使舵的保鏢,竟然為了能夠逃避靳元昊的視線,將車子提速到這麼快。
這保鏢一听,立馬哭喪著臉說道︰「少爺,我以後不敢了!」
靳元昊雙眼一瞪,而後說道︰「不開會,你長不了記性,車子開的這麼快,是你要趕著去投胎,還是準備送我和雲寒去投胎?」
保鏢一听立馬說道︰「我去投胎,您和二少爺是去上學!」
只是當保鏢的話一說完的時候,雲寒卻在一旁笑了起來,「保鏢叔叔,你還沒死呢,去投的什麼胎,我和哥哥去上學了,對了公共廁所里今晚沒紙,叔叔你記得要帶紙啊,還要提醒其他的叔叔們要一起帶紙!」
其實靳元昊口中的開會很簡單,就是一群犯了小錯的保鏢們,被靳元昊遣去公共廁所,然後讓他們蹲在廁所里,聞上一兩個小時的臭味,也等于是罰過他們了。
當然了也不乏有一些保鏢叔叔們,在廁所里蹲著蹲著,就真的上起了廁所了。
這時雲寒和靳元昊已經去了各自的班級,突然一眾黑衣人出現,而後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那位保鏢司機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而後保鏢司機一聲,「今晚全體開會!」終于讓這些大叔們脆弱的心瞬間碎了一地。
因為讓尹恆這一個新生當上了學生會主席,很多高年級的學生自然是不服了,就算靳元昊那麼厲害,但是應該也不會不講理的。
當靳元昊放學走出教室門口的時候,便被一眾人給擋住了路,只見前面一個帶頭的男生說道︰「靳元昊,有些事情我想我們必須要好好聊一聊。」
靳元昊眉毛一挑,而後說道︰「你們以為我有那個時間和你們聊天嗎?我要和我弟弟一起回家了,你們請讓開吧!」
這些人一听靳元昊一點也不給他們面子,他們立即站成了一排擋住了去路。
「靳元昊,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和你好好地談一談而已!」他們一個個耐著性子和靳元昊說著話。
不給靳元昊卻根本不想搭理這些人,他今天來學校的原因只是因為雲寒,他想要和雲寒一起上學一起放學,這麼年來,他們總是在不同的學校上學,好不容易雲寒終于和他在一個學校了,偏偏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敢擋住他的去路。
「讓開!」靳元昊突然大聲地說道。
一群人中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人,他們一听靳元昊突然大聲地話說,立馬憤怒地說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那個新人尹恆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當學生會主席,若不是依靠了你,怎麼可能一來就爬上學生會主席的位置?」
其實將尹恆放上學生會主席的位置,靳元昊並沒有多想,因為尹恆是雲寒的兄弟,而且尹恆也有那個能力擔當,那麼給他當也無妨。
這時靳元昊還沒有發話,從這些人的身後突然傳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誰說我靳雲寒的兄弟不可以當學生會主席,有膽子就站到我面前來!」雲寒從來都是護短的人,誰敢欺負她的人,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那些人。
當靳元昊听到雲寒的聲音時,立馬突破了重圍站在了雲寒的面前。
「雲寒,你今天身體不好,不要動氣,這件事情我來解決!」靳元昊最見不得雲寒生氣,尤其是在這麼特殊的時期。
此時遠處尹恆正向雲寒這邊走來,隱約中他已經听到了旁邊的人在討論關于他的事情,于是他氣憤的走到了雲寒的身邊,看著那些所謂的學長說道︰「有什麼事情,就沖著我尹恆來,我是當事人,不要找我朋友的麻煩!」
雲寒一見尹恆立馬笑了起來,「尹恆怎麼樣,要不要和他們打一架,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跟他們打架了!」
靳元昊一听雲寒要打架,哪里能夠讓她真去打架,若是平時也就算了,她現在可是葵水初至,身體各個方面都會很不適應的,況且他靳元昊可是雲寒的男人,他怎麼能讓雲寒在這時候受罪呢?
只見靳元昊緊緊地握著雲寒的手,溫柔地說道︰「過了這幾天,你愛怎麼打,我都隨你,但是這一次交給我,要大家,我代替你同尹恆一起,跟他們打一場!」
雲寒听了靳元昊的話,第一次有了妥協,靳元昊對于她來說不是別人,是她的男人,由她的男人代替出戰,又有何不可?
當靳元昊和雲寒說完話之後,看向了那幾個來著不善的人說道︰「是男子漢,拳頭說話,我和尹恆兩人挑你們一群,有本事就上吧!」
雖然尹恆和雲寒才是兄弟,但是這麼多年來,他早就和靳元昊十分的熟識了,和靳元昊配合起來和那些人干一場,說真的他心里還挺渴望的。
那些人一听靳元昊是說真的一個個都有些膽小了起來,他們自然還顧及著靳元昊的身份。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可是靳家的掌權人,若是我們真將你們打傷了,你要是報仇的話,我們如何能應付得了,我們不過是想要好好和你談一場,打架不是我們想要的!」這群人中的領頭人開口說話了。
靳元昊一听立馬笑了起來,「我靳元昊既然是靳家的掌權人,自然不會那麼斤斤計較,若是我們被打傷了,我絕不會找你們的麻煩,若是不信我們立下字據,若是我出爾反爾了,你們也知道,我靳家會有什麼樣的損失!」
那些人一听,也是有著道理,便立馬拿來了紙和比,真的和靳元昊立下了字據。
「何時開打?」靳元昊看著這些人自信地問道。
要知道作為一個家族的掌權人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擠出來,若是真要打,現在早打早結束,若是目前不打,就約定一個時間,他得安排好手中的事情,再去打。
那些人仔細地看完了字據之後,立馬囂張了起來,「靳元昊,你確定就你們兩個人和我們一群人打嗎?」
靳元昊諷刺一笑,「怎麼?難道你們還會覺得羞愧嗎?」
那些人一听立馬怒笑了起來,「靳元昊,別怪我們說你不識好歹,就現在去學校操場干一架,怎麼樣?」
靳元昊無畏地看著他們說道︰「奉陪到底,不過勸你們最好小心一點,我靳元昊出拳頭,可還沒有人能夠躲的過去!」
靳元昊說的是實話,能夠從靳家所有的孩子中月兌穎而出,必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在別人看來,靳元昊不過就是學習好,腦袋聰明,但是沒有人知道,靳元昊不僅僅是智商高,就連在打架方面,他也有著過人的天賦。
不過雲寒從來都沒有見過靳元昊打過架,但是當她听靳元昊說這樣的話時,她並不覺得好笑,直覺告訴她,靳元昊說的是實話,雖然她沒有參與過靳元昊小時候的生活,但是從一開始她便知道,靳元昊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普通。
「呵呵……」那些人一邊撩起袖子,一邊笑了起來,「靳元昊,在沒有贏我們之前,你可千萬別說大話,忘了告訴你,我們幾個都是跆拳道黑道出生的。」
這邊尹恆卻笑了起來,「你們當我們是傻瓜嗎?看看你們這個細胳膊細腿的還跆拳道黑帶,別侮辱了人家真正跆拳道黑帶高手的實力!」
「你……」幾人還沒有走到操場,說話已經開始較勁了起來。
雲寒走至靳元昊的身旁,對于靳元昊,她從沒有覺得他是萬能的,但是至少在這一方面,雖然她不知道靳元昊的實力到底怎麼,但是她卻莫名地信任著他。
靳元昊看著雲寒笑了一笑,「以前哥哥只听說過你跟別人決斗,這一次我要讓你親眼看一下,我是唯一一個配站在你身邊的人,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不是有多大的仇,只是誰讓他們踢到了鐵板上去了,今天為了讓我的寶貝開心,哥哥要好好表現一番!」
靳元昊和雲寒說話的時候聲音並沒有多大,別人自然是沒有听清楚的,不過尹恆卻有點擔心地來到了靳元昊的身邊問道︰「元昊大哥,你確定你一定不會退縮,我沒有同你一起跟別人打過架,對你的實力不是很了解!」
靳元昊看著尹恆笑道︰「放心吧,今天我們就放開打,以前都是雲寒指導你打架,這一次,我也會好好教導你的,有一個那麼厲害的弟弟,他的哥哥自然也不會多差,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被靳元昊這麼一說,尹恆想想也是,雲寒都那麼厲害的,靳元昊怎麼可能會差,不過他和雲寒相交這麼多年,畢竟沒有見過靳元昊有展露過身手,自然是有些疑問的。
幾人全都走到了操場上,因為放學時間,大部分學生都走光了,而那麼開打的時間也太快,當別的學生得知消息的話,這架也早就打完了。
靳元昊和尹恆兩人站在操場中央,而雲寒則是站在一邊看著,這一次她一定要睜大眼楮看看,她的哥哥到底有多厲害。
靳元昊看著眼前的一眾人說道︰「怎麼不敢打嗎?」
這些人立馬說道︰「難道你連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都不知道嗎?」
靳元昊卻笑了一笑,「但是我也听說過這麼一句話,先發制人!」
這些人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靳元昊的身體就好似一陣風一般穿梭在這幾人的身邊,而後每人一拳,沒有一個沒被打中的!
雲寒看見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沒想到靳元昊竟然還會這一招,雖算不上那些所謂的武林秘籍,但是至少在速度上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啊!」這一群人一個個到被打的退了一步,而尹恆也看傻了眼,他沒有想到靳元昊出手會這麼快。
「靳元昊,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敢偷襲!」那群人中的帶頭人一邊痛呼著,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
這下靳元昊還沒有發話,倒是與他一起打架的尹恆大笑了起來,「你們這些沒用的家伙,打不過人家,就別說人家卑鄙,這叫兵不厭詐,誰讓你們不肯先出手的!」
靳元昊幾拳打下來,根本一點事都沒有,就好像剛剛出手的不是他一般。
此時那群人被尹恆的話給刺激到了,一個個都像是瘋子一般沖了上來,而靳元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敵亂我不亂,上來一個打一個,上來兩個打一雙。
那些人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靳元昊和尹恆只見亂串,什麼跆拳道黑道,這一拳打下來,一點點底子都沒有。
一群人和兩個人的打架好像是那兩個人吃虧,但是事實卻是相反的,因為那兩人根本就毫無任何壓力,基本上每出一拳都能打到一個人,自然的那群人很快便被打趴在了地上。
此時尹恆粗喘著大氣說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能夠當上學生會主席了吧,你們以為我沒一點實力,就敢逞強的嗎,我警告你們我現在可是學生會主席,今天這一次挑釁也就算了,但是你們輸了,以後別再想要挑釁我,姓不姓我雖然是剛剛當上學生會主席,但是依然有辦法對付你們,到時候後悔來求我,我可不會理你們。」
如今仔細一看,這群人的臉上無處不掛著青彩,靳元昊和尹恆兩人太不厚道了,打一場架下來,全都往人家的臉上揮拳頭,一個個原本還算是英俊的小臉,現在看來,比豬頭好不到哪里去。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靳元昊和尹恆兩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實力,但是打起架來卻十分的厲害。
尹恆的話一出口,那些人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求饒,一個個都在那里痛呼著。
靳元昊見架打完了,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立馬走到了雲寒的身邊說道︰「他們太弱了,我還沒有真正發揮,一個個就倒下了!」
雲寒自然能看出來,靳元昊根本就沒有出多少力氣,他現在的樣子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點都沒有剛打完架很累的模樣。
此時尹恆也來到了雲寒的面前,高興地說道︰「沒想到元昊大哥打起架來比雲寒還有犀利,才一會兒就將這些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靳元昊見尹恆這麼興奮,就隨口問道︰「你小子剛剛只顧著打架,有沒有注意到我是怎麼將他們打趴下的?」
尹恆一听,立馬有些憨憨地笑了起來,「元昊大哥,這你可不能怪我沒有仔細看,我本來是在看的,可是你出手太快了,我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你的招式都已經出完了。」
雲寒倒是笑了一笑,「哥哥的招式,就算是我都很難一下子就可以學會,尹恆你小子就更別想學了,反正你就有這一身三腳貓的拳腳就夠了,再學那些深奧的東西,就你這樣的腦袋,哪里可以學會!」
尹恆雖然脾氣毛躁,但是雲寒的話他倒是可以听進耳里,的確靳元昊的招式很難學,他現在最欠缺的就是速度,其實雲寒雖然說他的拳腳只算的上三腳貓的級別,但是要是真發揮起來,除了雲寒和靳元昊,或許還真沒有能夠制得住尹恆的人。
靳元昊看了一眼尹恆,而後又看了一眼雲寒,這兩人從六歲的時候就基本上每天都在同樣的學校,同樣的班級上學,若不是因為雲寒,尹恆或許早就不學了,不過兄弟之情大于一切,他曾經的小珂妹妹因為成績很好的緣故已然上了最好的學校,他雖然成績差,至少以後還可以混個和周珂一樣的學歷出來,到時候才有辦法補齊自己和她的差距。
這段時間靳元昊一直忙于正事,學校基本上一次都沒有去,而雲寒見他每天都忙的焦頭爛額的,隨即便找來了保鏢詢問了起來。
「我哥哥最近到底是為什麼事情忙成了這樣?」雲寒一人坐在沙發上,看著下面幾個支支吾吾的保鏢們問道。
保鏢大叔們,一個個都有些惶恐,一邊是主人的事情,一邊是小姐再問話,雖然說小姐不是主人,但是主人都將小姐的話當聖旨,難道他們還敢忤逆不成?
為了大家都可以心安,只見其中一名保鏢大叔走了出來,並且看著雲寒說道︰「小姐放心吧,大少爺可以擺平這件事情的,而且關于大少爺的事情,我們也不可以隨便說出去,萬一你要是知道了,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誰都擔當不起啊!」
雲寒一听這話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只見她眯著一雙眼楮,看似很無意,卻讓一眾保鏢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叔叔們,你們就告訴我吧,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就算是我出什麼事情了,一切由我負責就好了,我一定不會將你們個出賣的!」
雲寒畢竟是這些保鏢大叔們看著長大的,每次只要雲寒一個撒嬌,一個賣萌,他們就抵擋不住她的請求,最後一個個都只能妥協。
只見其中一個保鏢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而後小聲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有一家跨國公司的總裁不肯和大少爺簽合約,大少爺想用和平的方式讓他簽合約,所以就一直耗到現在,我們都勸他直接去將那人給綁起來,然後直接一頓打,這樣的話肯定立馬見效果,但是大少爺說了作為靳家的掌權人,有些事情不能總是靠武力來解決,不然的話每次都依靠武力,會養成習慣的,一旦以後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武力根本就無法解決的。」
雲寒一听這人解釋,自然也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況,靳元昊說的對,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武力,雖然靳家的保鏢很多,並且一個個都非常的厲害,但是有時候用腦袋,用各種辦法迂回,將事情解決了的話,才是最好的選擇。
有的習慣不可以養成,不然的話,靳家這麼大的家業,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被突然崛起的別的勢力給毀掉。
此時雲寒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哥哥不打,我可以去打,保鏢叔叔們,要不要加入我的行列,我們一起去找那個家伙算賬,害得我哥哥每天都這麼忙,都沒有時間陪我說話了,我可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雲寒話一出,嚇著這一眾保鏢們,一個個都惶恐地說道︰「二少爺您就不要害我們了,若是真被大少爺知道了,我們就不是被罰開會那麼簡單了。」
雲寒一听,這話也很對,于是就裝作閉上了眼楮說道︰「我不過是和你們開了個玩笑,看你們被嚇的啊,該干嘛干嘛去,我要休息一會兒!」
這一眾人見雲寒好似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便有些心里不安的出去了。
雲寒一見眾人都走光了,立馬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拿出了很多女孩子的衣服和化妝品,放進包里,跑了出去。
雲寒自然知道她走到哪里都有保鏢們暗中跟著她的,除了一個地方!女廁所!
雲寒一進女廁所自然嚇的一眾女人們鬧得雞飛狗跳的,一個個都被雲寒的相貌給吸引了,可是腦袋里卻告訴他們,這麼可愛帥氣的男孩子是個神經病,變態狂,他竟然敢公然的跑進女廁所里來,而且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那些大叔們站在廁所外面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雲寒出來,其實雲寒一進女廁所而後便換上了女裝,而後還畫了個女孩子的女敕妝,當她低著頭出來的時候,那些保鏢大叔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
誰會想到他們家的小姐這麼多年都沒有穿過女裝,這一次竟然敢正大光明地穿上女裝。
打听好了那位跨國公司的總裁的辦公室,雲寒很快便趕了過去,不過在這途中,她的回頭率基本上達到了百分之百。
男人見她走過,一個個呆呆地看著她,流鼻血,被車撞,自己撞在牆上,各種狀況不斷。
雲寒不正眼看他們,他們已經這樣了,若是雲寒跟他們說話的話,那就更加的悲慘了。
因為要知道那位跨國公司的總裁到底在哪里,于是當她走進那家公司的時候,隨意找了個男職員問了辦公室的地址。
結果人家直接沒了魂似的,雲寒問什麼,他就答什麼,當雲寒離開的時候,他哪里都沒有被撞,直接鼻血流多了,體力不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自然也有看見雲寒能夠控制的住自己的,畢竟那些人也在女人堆里打過滾,各種女人都見過,雖然雲寒令他們跟驚艷,但是越是這樣的女人,他們看看就好,想要佔有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女人絕對很危險。
最可憐的就是那些保鏢大叔們,一個個在廁所外面沒有等到雲寒,後來實在有人等不下去了,便一起商量好了,男扮女裝,跑進了女廁所去看個究竟。
可是結果卻讓他們十分的淒慘。
因為廁所里除了一些女人,根本就沒有雲寒的影子,而且還有女人直接一把扯掉了他們的頭發,而後一個個喊抓變態狂,這些保鏢大叔們,被華麗麗地誤認為是偷窺女人上廁所的不良分子了。
不過淒慘歸淒慘,他們終于意識到了雲寒早就已經不在廁所里了,一邊被女人追打著,他們一個個都提心吊膽地往靳家跑去,若是不趕緊匯報給靳元昊,萬一雲寒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輕則每天都罰開會,重則便是要忍受蠱毒帶給他們的痛苦,一想到他們竟然告訴了雲寒,關于靳元昊最近的事情,他們心里也有了些底子,他們的小姐很可能是去找那位總裁談判去了。
當雲寒走至那位總裁的辦公室門前時,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挨在門上听了一會兒。
辦公室里的設置和臥房差不多,立馬什麼都有,而這位總裁正是軟香在懷。
「王總,你好棒!」只听一陣嬌滴滴地聲音傳出,床上的女子正和王總兩人嘿咻著。
身為一家跨國公司的總裁,自然是有一定手段的,但是雲寒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總裁竟然會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和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其實關于听床這件事情,雲寒根本就不會覺得害羞,反正她也經常引誘靳元昊,只是到如今她還沒有將靳元昊吃掉而已。
一張豪華的雙人床上,兩具**的身體交織在一起,女人那女敕白光滑的皮膚,如水一般沁人心脾。
只見王總不過三十多歲,將近四十歲的模樣,因為有錢的很,自然保養的好,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他不過才三十。
女人一看就是一個妖嬈嫵媚可以和人們口中的小三狐狸精有得一拼,兩人的體力很好,一大早就開始在一起了,如今還是難舍難分。
王總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而後邪邪地笑道︰「你這個小妖精,竟然這麼能干,我王某御女無數,你還是第一個能夠堅持到現在了,不錯不錯,以後你就待在我身邊吧,那些女人要是體力不支了,就你上吧!」
女人一听,嫵媚一笑,「王總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被你訓練久了,我哪里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能讓我感覺到滿足,而且人家的第一次都是你的了,你可不要拋棄我,不然我會傷心死的!」
王總一听,內心十分滿足,隨即一個翻身,兩人又開始一場激烈的大戰,王總一邊努力著,一邊說道︰「你折磨人的妖精,我就不信今天干不倒你,你這麼能干,我可得看一看你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女人在他的身下沉歡,一聲聲嬌吟不停地刺激著王總的大腦,這個女人是他身下女人當中堅持的時間最長的,而且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其實王總既然能夠讓這樣的女人服服帖帖的,不僅僅是錢而已,他的床上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好,基本上那些女人被他累壞了,醒來之後一個個都對他念念不忘,因為只有他才能讓那些女人感覺到致命的快感。
隨即王總突然笑了起來,在女人的耳邊輕聲說道︰「從來沒有女人將我壓在身下,小妖精你要不要試試?」
王總的這句話說的十分的浪蕩,但是听在女人的耳里,卻十分受用。
女人嬌吟一聲,而後一個翻轉立馬將王總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的兩處雪峰不停地摩擦著王總的胸膛,雪白的肌膚光滑無比,而後兩人又是一場激烈的大戰。
其實對于這家公司的王總,外界傳聞很多,有人說他經常欲求不滿,需要找各種女人來滿足自己的**,有時候一個女人不夠,兩個女人也不夠,甚至有時候他一人可以大戰十人。
不過這一次,他竟然只和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翻雲覆雨,那麼就說明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的確不一般,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雲寒悄悄地站在門外听著,雖然來來往往地有很多職員,但是這些職員根本就不敢在自家總裁的辦公室門前偷听,若是被抓到的話,輕則扣工資,重則直接被開除。
當他們看見雲寒站在王總的辦公室門前的時候,一個個流完鼻血之後,各自搖頭,這麼極品的女人竟然也是自家王總御女無數中的一個。
不過看雲寒的樣子,雖然比同齡人成熟,但是也不過十幾歲,一個個心里都在嘆息,為什麼這麼誘人的女人也會拜倒在王總的身下呢。
若是真被雲寒知道了他們心中的想法,估計都快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