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司大人的辦事效率很高,早就幫雲寒安排好了和白虎堂堂主的偶遇,當然這場偶遇雲寒早就事先和皇甫靖兩人商量好了,不過就算是演戲,靳元昊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路邊皇甫靖正大搖大擺地走著,雲寒則是穿著一身中的一副,但是很明顯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個女人,這就是蜀司大人所說的女扮男裝,前提是還得讓皇甫靖知道她是女人。
只見雲寒在路上急匆匆地小跑,就好似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雖然還未和皇甫靖相撞,但是皇甫靖已經抬頭很感興趣地看向了來人。
兩人暗地里還遞了個眼神,隨即當雲寒跑到皇甫靖的身邊時不小心,就和他撞到了他,奈何,有的人就是醋味十足,因為皇甫靖還站著一個人,那邊是在臉上稍稍動了點東西之後,改頭換面的靳元昊。
這皇甫靖原本還想著,就算演戲,也得佔一佔雲寒的便宜,畢竟他可是單戀了雲寒十多年,可是到最後,雲寒壓根就不喜歡他。
只是當雲寒要朝著皇甫靖到下的時候,靳元昊以龍卷風忽然襲來的速度,立馬將雲寒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隨即他的眉頭微微一挑,眼楮有意無意地撇了皇甫靖一眼,隨即他便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雲寒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人……這人竟然是他!
因為靳元昊在和皇甫靖一起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雲寒,而且因為他改了相貌,所以雲寒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他,只是當靳元昊的話一出口之後,雲寒便很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只是這戲忽然被靳元昊給截斷了,又該如何演下去,要知道,周圍可是有蜀司大人的各個下屬在監視著呢。
不是因為那些人擔心雲寒會辦不成這件事情,只是那些人想要最快的了解雲寒的任務到底執行地怎麼樣了。
這戲一被打斷,周圍那些監視的人,一個個都犯起了愁緒,原本蜀司大人將一切都安排地好好的,只要讓雲寒和皇甫靖巧遇就還好了,可是皇甫靖在出門的時候,還帶著一個手下,這事恐怕就難辦了。
此時這些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皇甫靖,原本他們以為會沒有希望了,卻發現,皇甫靖竟然會緊緊地盯著靳元昊懷中的佳人。
看來他們的計劃沒有落空,即使雲寒撞進的懷抱不是他們的目標,只要能讓皇甫靖的目光被雲寒吸引過去,那麼事情就好解決了。
靳元昊只是將雲寒擁在懷里不過一瞬間,便立馬將她推了開來,而後訓斥道,「你是什麼人,走路都不長眼楮的嗎?知道我們的身份嗎,一看就知道又是要故意接近我們堂主的不懷好意地女人!」
靳元昊本可以將話說的更毒一些的,只是畢竟這人可是雲寒,他哪里敢啊,也舍不得啊!
這靳元昊很顯然不將雲寒放在心上,這倒是惹了一眾監視人的懷疑,畢竟他們可都是男人,男人見到那樣的尤物怎麼可能會是這種反應!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只見皇甫靖很紳士地像雲寒說道︰「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我這個屬下,有些方面的取向較正常的男人有些不同,所以請你見諒,像你這麼美麗的小姐,我是第一次遇見,我想就算你是故意要投入我的懷抱的,我也很欣然接受!」
這些台詞,根本就不是雲寒和皇甫靖之前排練好的,而且就在皇甫靖在說靳元昊某些方面不正常的時候,靳元昊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他噴起了火,只是那火噴的不明顯,因為這些監視著雲寒動向的人,一個個都很明了的認為,靳元昊是個同志,而皇甫靖便是他的愛人。
只是可憐他只有單戀皇甫靖的份,因為皇甫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美麗且又女扮男裝的時候,這麼靚麗的女人,他的眼楮很明顯地在告訴眾人,這個女人他看上了!
而雲寒此時卻一下子彎子,一手模了模自己的腳說道︰「沒關系的,你一看就是個很優秀的男人,我被誤認為是故意接近你的,其實也很正常,只是先生可否請你讓一下路,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雲寒此時的動作就是在告訴皇甫靖她的腳扭傷了,當然這也是在演戲,隨即她還一副幽怨地模樣看著靳元昊說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剛剛的動作那麼猛,怎麼可能會害得我扭了腳,我現在還有急事,就不找你麻煩了,再見!」
雲寒對待皇甫靖的態度很溫柔,對待靳元昊的態度卻很惡劣,其實她心里可不是這麼認為的,靳元昊突然出現讓她舉得錯愕,且又覺得無奈,只是她卻不怪他,因為她知道靳元昊對自己的心,而她換個角度思考的話,若是現在時靳元昊要和另外一個女人演戲,她必定也要搞這麼一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你的戲繼續演,我呢看著你演,還得看著情敵,不讓她佔你半點便宜。
這就是靳元昊和雲寒之間的默契,而且打是親罵是愛,她對靳元昊的態度越惡劣,就越發代表她在想他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
只是那些觀看這場戲的觀眾卻不這麼認為,他們一見雲寒要走,更加期待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情。
這時只見雲寒一瘸一拐地從皇甫靖和靳元昊的面前走過,沒有要他們負責,也沒有要他們送一送自己,雲寒就表現的對皇甫靖根本就不在乎,畢竟她還有急事!
而就在雲寒走過去的時候,皇甫靖卻一步也沒有挪,他轉身,緊緊地盯著雲寒的背影,看著她假裝扭傷腳的模樣急匆匆地往前走著,隨即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絲邪笑,他在告訴那些正在監視他們,卻沒有感覺已經被他們發覺的人們,他對雲寒有興趣,而且是十分大的興趣。
雲寒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就在眾人著急這美人計沒有成功的時候,皇甫靖忽然一動,整個人像是獵豹要去獵取他的事物一般,向雲寒跑去。
不過一會兒皇甫靖便已經擋在了雲寒的面前,只見他微笑地說道︰「小姐,你的腳受傷了,這件事情我要負責,我送送你吧!」
而那原本站在後面沒有動的靳元昊此時卻是一副嫉妒的模樣,演戲要演全套,雖然他嫉妒的是皇甫靖,但是也沒有真的多嫉妒,可是又得在那些即將成為炮灰的人面前演真了,他只得這樣。
所以他很快也跑到了皇甫靖的身邊說道︰「堂主,這件事情不用麻煩你,我來就好了!」
那些以為靳元昊取向有問題的人,自然以為靳元昊是不願意皇甫靖送雲寒,因為他喜歡他們白虎堂的堂主,而靳元昊心中卻是在想著怎麼能讓皇甫靖和雲寒單獨相處呢,就算是演戲,保不準人家還有假戲真做的時候,雖然他相信雲寒不會那麼做,但是他卻不相信皇甫靖。
靳元昊的眼神在看向雲寒的時候,十分的凶神惡煞,只見她立馬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不用你們送,我的腳雖然扭了,但是還可以走路!」
不送,那麼怎麼行,要是就這樣,那還得怎麼讓皇甫靖和雲寒的感情有進一步的升溫呢?這些自然都是看戲人的想法。
此時只見皇甫靖說道︰「小姐你不用理會我這個屬下,他雖然凶一點,取向不正常點,其他的都很好的!」
雲寒每每听到皇甫靖說靳元昊的取向不正常,她就一陣惡寒,也有一陣的心思涌上心頭,皇甫靖竟然敢趁這時候,在她的面前,說她男人取向不正常?這帳她暫時不跟他算,等事情了了,她會和她的男人一起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慢慢和皇甫靖算。
雲寒明顯一副嫌棄地模樣,惹惱了靳元昊。
「怎麼,看不起我這樣的人嗎?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了!」靳元昊像是小孩子般鬧起了脾氣,這一下倒真的像是個取向不正常的人了。
「你愛誰愛誰,關我什麼事情,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你給我讓路!」
不過此時雲寒還真得急著要走了,因為再不走,這戲演的就太沒有真實感了,可憐那些炮灰們還想看到雲寒能夠一下子就勾住皇甫靖的心,然後再來一個迅速發展,她就可以被皇甫家帶到身邊,混進白虎堂里了。
只是事與願違啊,雲寒她卻有自己的想法,其實男人就是越是得不到,才越想越,如果那麼容易就得到了,新鮮感又怎麼可能保持的長久,這一招便是欲擒故縱了。
這時雲寒又很禮貌地看著皇甫靖說道︰「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的腳扭傷了,我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而且我們不過第一次見面,你不需要對我的腳負責什麼,不然我會覺得你現在對我是圖謀不軌的!」
那些看戲的炮灰們,原本還在糾結為何雲寒遲遲不肯讓皇甫靖送她,這一句話說完,他們可都是明白了,他們也是男人啊,要是有一個女人對他們這樣,就會覺得像是一只小貓爪子在他們的胸口上撓癢癢,她越撓你越癢,然後就會對那個女人十分的著迷。
只見皇甫靖聳了聳肩膀,「既然我這樣紳士的行為會讓美麗的小姐誤會,那麼你請便,我們有緣再見吧!」
最後一句有緣再見,深刻地在告訴炮灰們,就算沒有那個緣分再見到這位美麗的小姐,他也會創造那個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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