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手上的繃帶?覺得這樣可以給你增加的魅力?或者說是你新的特征!?」妹紅看著辰逸手臂上的纏得緊緊的繃帶,挑了挑眉頭。
「不是,我被一個庸醫坑了而已,現在不得不纏這玩意。」指著手臂上的繃帶,辰逸語氣陰郁的說道,「看病啊,千萬別找庸醫……」
啪!一邊圍觀的輝夜伸手在辰逸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冒血了,傷還沒好呢,下次注意點。」
「夫君你不感覺到疼?」收回自己的小手,輝夜迷茫的看著辰逸不自知的表情。
「現在還麻著呢,托這個的福,我現在渾身都除了麻的感覺就沒別的了。」辰逸的表情更加陰郁了,「差點就被放到了,妹紅,幫我一下。」
辰逸說著重新拿出一卷繃帶。
看著辰逸手臂上那被割出來的各種大口子,妹紅皺著眉頭,「話說,今天下午,永遠亭深處發出來的凶獸叫聲該不會就是你吧?永遠亭都被拆了一半。」
「你听誰說道?」
「那只烏鴉,你對人家做了什麼?竟然領著一大幫子天狗找你來算賬?」
「沒!怎麼可能會做什麼啊!」辰逸強笑一聲,「趕緊纏上啊,再等一會血就噴出來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啊?你那堪比蓬萊人的恢復力呢?」妹紅開始顯得很細心的在辰逸的手臂上纏了起來。
「就是因為那恢復力才會變成這樣的……」辰逸捂著臉看著一邊惡意圍觀的輝夜。不禁回憶起來當初白天的事情。
最開始的時候按照永琳的說法,很簡單的一道傷口就夠了,區區十厘米而已。
沒錯就是區區十厘米而已,劃就劃吧,沒啥的,關鍵就是問題就出在了恢復力上,一刀下去刀子還沒有收回去呢,傷口就已經合上了一半……
多次嘗試無果,即使用上了一些特殊的法術也僅僅只是上恢復速度稍微滿上一點點,一刀下去還沒收刀就恢復了十分之四。扯淡的不是。
最後永琳在辰逸懷疑的目光中,給辰逸加了一身拘束具,然後對著辰逸打了一針據(永琳)說防止傷口愈合的針劑,專門針對你們這幫恢復力強大到已經堪稱無恥的存在,痛苦再往上翻個幾倍十幾倍這種事情她會說明嗎?
最後就是永遠亭被爆了一大半,要不是輝夜的能力在說不定就點重建了。
「師匠,我……能離開了嗎?」顫抖著抖著自己的兔耳,滿身創傷的鈴仙看著一臉手里的裝滿黑色藥劑的試管。剛才那可是無色的啊!
「現在天已經黑了,我該下班了……」
「加班!」
永琳一句話就堵死了某只受兔的話。
「來,鈴仙,試一下吧,之後就可以下班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永琳將手里的試管塞到了鈴仙手里。之後還加了一句,「放心吧,沒有危險的……」
鈴仙顫抖的更狠了。
「也就是說……在藥效過去之前你就只能裹著繃帶了?」挑著眉毛,妹紅看著辰逸的手臂上重新裹上繃帶的手臂。
「沒錯!╮(╯▽╰)╭。」辰逸將袖子拉回去,「原本還想著直接砍了。重新再長一只手臂的,但是……」
‘哦?砍手重長啊,對你來說的確是個很好的建議,但是如果砍了的話,你點當一段楊過了。’這是當時辰逸指著自己傷痕累累,一臉悲憤的對著永琳提出這個建議時。永琳的回答。
「我不想當楊過,所以就只能這樣了,我現在唯一能祈求的就是麻藥的效果持久一點而已……我勒!」剛剛打算掀開被子的辰逸就看到一顆有著綠色長發的腦袋從里面伸了出來。
「男人睡地板!」
「好吧,地板什麼的反正經常的事,但是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里?」辰逸看著c.c露出的鎖骨,上面並沒有什麼衣物,不禁挑了挑眉毛。果睡嗎!?
「床上會沾上血。」
辰逸殘念的看了一眼裹上繃帶的手臂。
「這不是事,關鍵是你為什麼在這里?」「我怕黑。」
「原來是怕黑啊,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缺……誰信啊!!這里一會照樣會拉燈,照樣的會黑!蒙誰呢!」
「斤斤計較的男人,你打算掀被子嗎?」c.c臉上露出了一個強氣的笑容,「別忘了因為之前那個單眼的少女的事情,你還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呢!」
「你們不打算說點什麼嗎?」辰逸扭頭。
「雖然在主觀立場上來看,我們的床鋪上莫名的多出了一個女人,妾身可不可以理解為……」
「打住!妹紅呢?」
「她沒穿衣服,你打算掀被子!」
「好吧!為什麼就沒有人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鑽進去的?!」辰逸指著蓋著被子的c.c。
「很抱歉啊,我有早睡的習慣,所以天還沒黑就過來了,只是現在被吵醒了而已,怎麼?讓你失望了?錯過了最佳襲擊時間?」
「這是我的床!勞資的床啊!你在這里霸佔個毛啊!」
「哦?覺得我很麻煩是嗎?吶,你可以這麼做的。」c.c伸出一只光滑的手臂將自己額前的劉海掀開,露出了一個飛鳥的圖案,「怎麼?這個建議不錯吧……」
「……你再有這種想法我絕對把你羞恥play到死啊!!」直接扯下c.c手臂,辰逸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我去睡了……」
三片不同顏色的藥丸被辰逸一口吞下。
「辰逸。好吵……」在辰逸眼前迷糊的時候又一顆腦袋從被子里鑽了出來。
「蕾……」
「還是這樣啊,唔呼,裹著這種東西出氣都不方便了。」坐起身子,c.c扯了扯胸前的繃帶,看著坐著睡著的辰逸,「其實掀開也沒事的。」
「掀開他就死定了!呼……」看了一下c.c的胸前,妹紅扯了扯嘴角,同樣是裹胸布,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啊!「沒機會了嗎……」
「嘛!在成為蓬萊人的那一刻身體的一切都被永遠保持在那一刻,再有什麼潛力都是那了……永琳好卑鄙。」輝夜也是看了一眼c.c的胸部。拿起辰逸放在一般的小藥瓶,「紅色夢見幽香,白色夢見的幽幽子,綠色夢見八雲紫……」
「太可惡了!夫君竟然準備這種藥!」「這個混蛋果然對胸大的女人感興趣!!」
「竟然沒有夢到妾身的!」
「……」妹紅的下一句話直接噎了回去。
「發生什麼事了?」穿著小可愛粉色睡衣的蕾揉了揉眼前,看著地上盤腿坐下睡著的辰逸問道。
「在談論一種帶有惡趣味的安眠藥的事情。」漲了漲身子,c.c淡淡的說道,對于蕾沒人能生出惡感,「好緊。還是解開吧……」
手里拿著一道裹胸布的c.c看著已經互相撕著臉的妹紅和輝夜,」我剛才可是看到他一次性吞下了三片,顏色不一樣的。」
「……」x2
「等等!妾身剛才還沒把說明書看完呢!」輝夜趕緊拿起掉在一邊的藥瓶子,「三片全吃直接去見四季!?」
「能把人弄醒嗎?」「試試看吧。」
……
「啊哈……終于沒做噩夢了……能解釋下嗎?」指著壓在他身上的妹紅和輝夜,看著正在穿內衣的c.c,辰逸淡定的撇過頭去。
「在那之前我覺得你先穿上衣服比較好……喂。今天陪我出去買衣服,我想出去逛逛。」
「額?好吧。」不去想自己的衣服為什麼會變成滿地的碎布片,也不去看手臂上被重新換上的繃帶,麻藥的藥效已經沒了,除了行動帶來的疼痛之外。也沒有那種劇痛的感覺,總之就是恢復原狀了,可能是那安眠藥的藥性太強了……至少昨晚他就被四季噴了一晚上,還是不是的遭到悔悟棒的攻擊,不過為什麼會從夢里感覺到痛呢?
將輝夜和妹紅抱到床鋪上,辰逸揉了揉眼楮。再一次的忽略了通過窗簾縫隙外邊看到的陰沉天空。
「被當成沙包打了一夜,沒想到你還這麼有精神啊。」
「……是嗎?那種小事無視就好,我記得家里沒有多余的繃帶來著,而且我自己帶的也被放到了自己的空間里了,那麼這根是哪里來的?」辰逸看著綁在自己手臂上的新繃帶,「還有股體香。」
「是嗎?那你大可以當成收藏品的。」斜著眼楮看了辰逸一樣,c.c淡淡的說道。
「好吧好吧,我不問了。」辰逸拿出一套新的衣服套在身上。「對了蕾這個時候應該也醒了才對的……」
「她昨晚當了一夜的觀眾,這個時候沒醒很正常吧。」c.c嘴角向上挑著看著辰逸。
「你不會也圍觀了一夜吧?」「半夜而已,畢竟看著某人被打成豬頭的樣子還是很無聊的。」
「……」
「喂!你這是報復吧!我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出去啊!」c.c看著自己身上的沉重的大衣,以及將她的頭部裹得嚴嚴實實的厚重帽子,不滿的說道。
「啊∼外邊天氣嚴寒,我這不是怕你凍著嘛。」辰逸遠目,「況且家里不是沒有準備你的冬裝嘛∼」
「是嗎!那你先自己防好凍吧!」直接將自己身上的厚重大衣扔到辰逸的身上,「我自己去找。」
「你不嫌冷嗎?」辰逸看著c.c身上最多就算是秋季裝的衣服,帶著帽子的外罩將她那一頭綠發全部裹了進去,只是不會被路人發現不對。
「沒辦法啊,誰叫某人太小氣了呢。」拉了拉頭上的帽子,c.c看著依舊穿著單衣的辰逸。
這又關自己什麼事啊,對于這個建築里的存在,貌似冬季需要冬裝的還真沒幾個。
「啊∼走吧,走吧,商場里都有暖氣的。」辰逸剛一推開門就一陣寒風吹了進來,你妹的,更冷了啊。
搖了搖頭,辰逸看著身後貼過來的c.c,身體的溫度向四周散去,讓四周也變暖和了一點。
「看不出你還有這功能啊。」感覺到四周上升的溫度,c.c看著鎖上門的辰逸說道。
「有問題嗎?要不要我散去?」「你會這麼做?」
「……不會,走吧。」辰逸看著臉上帶著微笑的c.c,扯了扯嘴角,向路上走去,天冷的時候,大清早還真沒有多少人,就算是偶爾有一兩個路人走過也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辰逸和c.c這怪異的組合。
「要不我們打車?」走了一會,辰逸看著陰沉的天空對著身邊的c.c提議道。
「不,我覺得走路就很好?怎麼?有美女陪伴你還不樂意了嗎?」c.c說著抱住了辰逸的手臂,「啊哈,更暖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