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靈夢好奇的看著辰逸,「我還以為你不把他刮掉一層皮不罷休呢!」
「其實我還真想刮他一層皮來著。」將抗在肩上的魔劍收起來,辰逸看著那輛遠去的吉普車聳了聳肩。
「啊!臭猴子!!你故意捆這麼緊的吧!」被捆的像條蟲子的悟淨,「好歹給我留只手啊,抽煙的沒辦法了!」
「三藏,我好餓……」
「閉嘴!猴子!」
「我記得前面又一個蘭州拉面的飯館的,應該快到了吧?」帶著微笑,開車的八戒指著前方……一片雪景。
「蘭州拉面啊,其實我還是喜歡吃豚骨拉面的。」看著掙月兌不開繩子的悟淨看向了一邊的悟空,「喂!猴子,給我帶你根煙……煙呢!不要直接把打火機遞過來啊!好燙!」
「糊掉的也不錯……吵死了!我殺了你們!!」玄奘三藏臉上帶著殺氣的看向了車後面。
「好可怕……」x2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八戒開始做起了調解人。
「八戒,白龍除了變車之外就不能變別的了嗎?我听說有種火箭的東西很快的……」悟空模著白龍變車的車身。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安靜點,猴子!」將手里的報紙扔到一邊,玄奘三藏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我說八戒,是不是走錯路了,冷死了!」
「沒關系了。不管怎麼說總能到達目的地的,不是嗎?」
……
話說,一會不會在多出了幾隊師徒四人……吧?
一邊這麼向著,辰逸一邊向外拿著東西,反正這種情況已經屬于正常向了,光是剛才就有幾個劍仙飛了過來,看他們的表情。如果不是辰逸這里的人多力量大的話估計還想來除個妖,衛個道什麼的,不一會一個簡易的鐵架子帳篷成型。
「你們不過來嗎?」往外搬著小凳子。辰逸看著處于雪景之中的靈夢們,絕對不會過來的琪露諾,帳篷下只有醉酒的囧虛。試圖喚醒囧虛的實久留,春日早就跑沒影了,讓辰逸大掉眼鏡的是輝夜和妹紅竟然在這里,喜好靜坐的有希竟然不在?
是被春日拉走了?
「夫君,剛才你的表情好可愛啊!」
「我覺得陰沉的可能較多。」咧了咧嘴角,當時如果自己又受到那影響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把那‘師徒四人’給劈了,反正對打起來還是他們這邊佔據優勢的……絕對的優勢才對。
「那他們是誰呢?」輝夜微笑的問道,這也算是一個猜測了,畢竟就是連她自己也看不出這個世界的異常。就比如剛才那幾個聚堆的劍仙……可以理解為看到街邊的非主流那樣吧,姑且在別人的眼里辰逸也是這樣的吧?
很平凡的事情不是?無路如何都不會杜絕。
「別說了……」辰逸立刻捂臉了,「好不容易忽略掉了之前的異樣感,輝夜你這麼一說我又糾結了,看著兩撥師徒四人經過。還有個待加入師徒四人的,雖然這些對比起來不是一個量級,但是滿滿的違和感啊!」
「唉唉唉?妾身的錯嗎?那作為補償……」輝夜說著做出了一種小姑娘般的嬌羞,差點讓辰逸瞪爆眼珠子,這不可能!不科學,如果以正常的情況下這代表著輝夜要坑人了。如果以異常的情況下……咳咳,辰逸心里有些期待了。
「我們等聖誕節到了一起去捉聖誕老人吧?」
「果然……」辰逸更加糾結了,那種異常情況怎麼可能會出現啊,聖誕老人,能捉吧?
「夫君,妾身發現了一個問題。」看著辰逸糾結的臉色,輝夜一笑,真的是如同有希說的那麼一般嘛?所有的異常化都變得平常化了,而且還是人人不自知的情況,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辰逸自己的壓力可想而知了,知道真相還不能說出,說出了估計也沒人相信。
相比起那種因為得知了秘密而心喜的情況,辰逸這種得知秘密後的情況就是徹徹底底的給自己施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但是可能嗎?任誰沒受到影響都會發現世界的異常吧!
好吧,說不定這種異常還會受到期待也有可能,但是關鍵的就是,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後,又得知了再過不久不知道多少個世界都會boom的一聲集體放鞭炮……
這個和一個得了癌癥後,再被人在胸前掛上一個倒計時的表,表上的數字每時每刻都在減少著,上面的那個數字就是你壽終正寢的倒計時……
「什麼問題?」辰逸撓了撓頭,不去想世界異常的事情。
「夫君你竟然罕見的換了身衣服啊,妾身記得夫君所有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吧?就是連鞋子也是,那今天怎麼全白了?」輝夜說著看向了一邊,臉色變的怪異的妹紅。
「喂!賤人,看我干什麼,想打架嗎!!」妹紅漲紅著臉,對著輝夜大叫起來。
「妾身哪里可是有著不少備用衣服的,可以借你兩件喲∼」輝夜嘿嘿一笑,無視了妹紅的威脅,繼續說道。
「難道說現在只有輝夜發現我換了一件衣服嗎……orz。」辰逸立刻消沉起來。
「你听到了!?你竟然偷听!!」妹紅怒指著輝夜,「你這是想打架嗎……」
喂喂喂!不要無視我的話ok!?妹紅你怎麼能說著就動手呢?之前不是動手之前還先說兩句話助助威,現在竟然直接動手了?難道你打算以此掩飾你自身的某種心理?
遭受到了無妄之災的小白從雪地里爬了出來,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幽怨的看著辰逸這個無視掉了它的主人,有點想換主人的感覺……
「啊哈?好冷,咦?你們也在這里啊,發生矛盾了?」
辰逸看著眼前的茶色頭發的少女,炮姐嘛,這不是關鍵,關鍵的就是你身後跟著的一大幫自己背著大包小包的御阪妹妹能否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辰逸自己表示出了那個能壓死人的有希版‘末日預言’之外。辰逸還真能適應這個變得坑爹扯淡的世界,話說自己是不是該去找一下出自己家門向右轉五百米蹲在某個小巷子里,背著一身破銅爛鐵。現在還搭著一個破棚子防雪的瞎子老頭喝兩盅?
或者說去更遠的一千米之外那個生意紅紅火火的強化店里踢凱利的館子去?
「哪里會有矛盾,小打小鬧的而已啦,幾百年的感情不都是這樣培養起來的嘛。」辰逸看著再一次滾雪地的輝夜和妹紅。「先是打生打死,然後命運弄人,就成了現在……」
「嗦死了!」
砰!一顆雪球砸到了辰逸的臉上。
「這是傲嬌!」辰逸將臉上的雪搓掉,淡定的說道,然後又一顆雪球砸了過來。
「那只笨9!不要以為我看不到啊!!」抓住襲來的雪球,辰逸直接扔了回去,某只冰精9立刻應聲而倒,和琪露諾她們一起玩雪的蕾點了點雙眼打轉的琪露諾,沒反應?
「撒!弱爆了,干嘛這麼看著我。」
「呃……」美琴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那個,總感覺今天你好像變得……嗯,嗦起來了,而且衣服也和往常不同,差點就沒有認出你來。」
「……是嗎?你是第二個主動說出來的。」辰逸看著自己的一身白衣。難道說人靠衣裝這種情況放在自己身上顯現不出來嗎?
「吶,夫君,其實別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明說,在私下討論而已,不過妾身覺得夫君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輝夜一手按住妹紅。一邊開口說道,然後被妹紅直接抓到機會,被反壓在地,一顆雪球直接塞到了輝夜的衣領里……
「……」
「啊啊啊啊啊!火雞你完了!好涼!」
額……另類的友情嗎?看著打鬧的妹紅和輝夜,美琴不禁想到,然後又看向辰逸。
「其實嘛……你別誤會,我只是說一下感覺而已,絕對不是故意的。」就好像是說什麼報喪的話一般,美琴提前開口道。
這樣一來更不想听了啊,听著美琴的語氣,辰逸心里暗暗想到,與其這麼說還不如直接把話說出來,提前說這種話跟先把人捆起來扔進井里,隔一兩個小時後當著對方的面說把繩子砍斷,然後真的把繩子砍斷有什麼區別?
「你還是穿著黑色的色調的衣服好點,穿成白色的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就好像是……」
「別說了,我明白了。」辰逸遠目向一邊望去,「神一般的直覺告訴我再往下听下去的話,今天的剩余時間我可能就會處于持續的消沉狀態了。」
「話說,明明這麼大的雪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聚在這里啊。」感覺到辰逸話里的陰郁,美琴感覺還是不要繼續說下去的好,還是轉移話題好了。
「你自己不還是領著一幫御阪妹妹們瘋狂購物嗎?」辰逸看著這一個偌大的廣場,有道士,有和尚,有劍仙,有俠客,有妖怪,有……誰能告訴我那邊領著鳴人搓螺旋丸的自來也是怎麼回事?跑過界了吧!
「那個,美琴,你是怎麼過來的,你應該不是從我家里出來的吧,我出來的時候可是鎖門了。」
「干嘛要從你家里出來啊,想來就來啦,而且還很湊巧的踫到了那些妹妹們。」美琴不解的看了辰逸一眼,「喂!你不會認為我會拿你家的東西吧?」
「我家里有什麼好拿的東西,除非你是黑子那個變態,去偷女孩子們的睡衣,我問的是你是怎了來的?你不是在學園都市嗎?」辰逸覺得有必要問一下……
「想來就來啦,跟學院都市有什麼關系?」
「……」算了,之後還是問有希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