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行 正文 第一回

作者 ︰ 俺是混吃的

「好痛好餓」開眼一看,一片片蜘蛛網不客氣的掛在上面,還有好幾個大小不一的天窗,這是屋頂?身上還蓋了個破黑破黑的棉襖,不顧上下,瞧這生活水平,不會是個乞丐吧不會是個男的,我可沒同意的。

我模再模還好還好,還在,就是小了點,多小?也就沙糖桔一般大,小點沒事,反正小黑說會讓我過上上一生沒法比的生活。坐起一看,就一標準乞丐,小身板亂草頭,這身衣服嗎?除了重要部位,全是爛的,顏色到是有好幾種,整一看就一哦吐色。咦下硬硬的,抓出一看,是錢,倒也並不是一無所有,那是千來個硬幣,哦。那不是還有個空間,在哪?模邊全身也就脖子上有個啥,拉下一看,木頭?不太像,模上去溫潤溫潤的,看著黑糊糊的,管它呢,反正說滴點血上去就能進去的。血,左手青黑一片,右手倒有一塊地是黃白色的,一看就知道是擦鼻涕的,還有一條青黃色的拉痕,哦吐再在邊上找找,草倒是有不少,還有點亂七八糟的石頭,再找干,在這啥都沒的地找了一會,累得要死,這苦主肯定是病死的,否則也不會一動就全身痛,肚子也時不時地發出叫聲。

先把肚子解決了再說,走出一看,什麼破地,到處是斷垣殘壁,可能是國家拆而不建的又一代表地吧,好好的田地長滿了雜草,一條羊腸小道直通向東,看來這地住得人還不少,走一個。大概五百米走了半小時,嘴里直冒清水,臉上不用看也知道又加畫了不少水道,不過還好,總算看到一洞口了。爬出一看,里外兩世啊,雪白地圍牆一直溜地,上面還畫了不少尊老愛幼的教育畫,樂融融地。哼慣手一擦鼻涕,走,找吃的去。

過了兩條馬路,就看到一鬧哄哄地街道,有洗發的,賣衣服的,賣工藝品什麼的。人還真多,緊緊腰上的錢袋子又模出兩硬幣向一家賣包子的走去。

「兩菜包」前世我愛吃菜的。

「這兩天你咋不來,給你。兩個夠不,你不是吃肉的?再給兩個肉包。」一個二十來歲的胖墩男說道,也不接我給的錢。看樣子這是我曾經的工作地,哈哈心里一陣悶笑。抓了個包子入口,抬抬手走了,三口兩口就搞定了包子。還有一急啊,血哪什麼的,得找個針急用啊。左邊,一只腳剛進店門,「出去滾出去要飯的忘了本啦」一肥男氣呼呼地滾了過來,攔住了我美好地「針血情」。

「我要買個縫衣針。」我舉了舉手上的錢道。「行有行規,你要買東西也別忘了本不是,怎好進門來?針針針我給你找。」那話說的,氣得我不行,想轉身就走,算了他比我還氣著呢不是,東一撞,西一踫地,看他那肥肥地身軀在貨架通道上滾著。動作那個快,那肥軀不一會就滾到我面前,手提著針看了看我手上的錢不甘願地說道「一元」一接過錢,狠狠地遞過針,又大聲高叫道,「滾」

滾就滾,等老子(女人就不能說老子了)有錢了不踩爛你的破店門,什麼玩意兒。氣哼哼地離開哪破地。得找個地方啊,廁所好地啊,正當我考慮進男廁還是女廁時,一美女向我走來,大眼楮,卷長發,那大胸,哦,那個圓,還有兩個紅櫻桃,那個細腰那什麼,剛想大呼她怎麼不穿衣服?捂嘴往兩邊一瞧,行人都沒往這看。忘了忘了那個什麼天眼,說能看穿一切的天眼,那是小白給的。說下我的前世,也就一孤兒,十六歲時家人出去旅游全沒了,我當時因為要備考就這麼孤了下來,有個80平的套房,父母留下的錢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也很快沒了,好不容易考上了二本也因沒錢自動放棄了。房子是家人的最後想念所以沒賣,現在不知便宜了哪個混蛋王八蛋了。我是在找工作過馬路時,推了一老頭一把才送了命,真正體會了把力的反作用,我也不恨那見綠燈還狂奔的水泥攪拌車,一個人的日子過夠了。可不想還真見到了所謂的黑白無常,「錯了錯了」兩個無腳地家伙煩得要死,說什麼抓錯了,說是來抓那老頭的。命啊再往下一看,那不是一堆血肉團嗎?腦袋都沒了。還回得去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可是看過不少穿越文的,立馬大叫到︰

「你們兩個過來這種事也能錯的啊快給我想辦法」我還末如此練過女高音,哈哈心里暗笑。小**︰「小姐不如我們送你去一個有錢人家?」「不要」「有家人,有錢,又漂亮的好不好?」小白發了話。「不我還要有好處的,特異功能的,有空間的,日子美美的。」想要多好有多好,也不枉重生一次的。「不行不行二先一可以,不能這麼多的要求的。」再經過十來次討價還價後,最後定了個大概︰年紀相仿,皮相漂亮健康,有空間和天眼,但沒錢沒地位,一個不好的身世,生活最底層的,當然還是同一時空的,2007年左右,這一世比上一世要快樂開心,至少活它個六十歲的。

最後還是進了女廁所,挑了一間有坐便器的,關門,蓋上蓋子往上一坐,開始了我的滴血大業。也不糾結于無名指還是中指,右手往左手那麼一載,用大力地擠著血,往脖子掛件那麼一握,只見一陣光閃過,手中的東東漸漸轉熱,越來越熱,快抓不住時,手心一空,啊不見了,去哪了。看著脖子上一根黑油油的粗線無言,我的空間呢,啊啊?這是哪?

大約有五百個平方大,像個長方形,一邊是個草棚子,不大也就十來平,五面圍草,頂上也是草,地上也是草,除了面對我這面其它都用草圍著,我上輩子和草有仇啊。草棚子右前是一個二十來平的池塘,另外都是草地,靠邊好像有土堆白霧。草棚左前是一大塊黑土地,黑亮黑亮的,看上去好松軟,我這白農都知道這地能出好菜。再前和右邊一樣,是霧和聯在一起的土堆了。我沿著中間的草路走過去一模,過不了手,感覺怪怪的。向上一看,看不到邊,天色有點節能燈的樣,白亮白亮的。好了,空間有了,想種菜也不難了,試試,出去,廁所,進來,哈哈好玩得緊,這下有了保命絕招了。

不如去試試天眼如何。正了正臉,也不洗手,也不管那某女看「男」人出女廁大凶大叫,走向前街,想找個玉器店或賣石頭的店。我當然知道透視最佳賺錢方式——賭石。曾听父親在世時說過,去雲南旅游時小玩一把,還小賺一筆,並警言︰賭石多听、多看、多學少動手,一刀窮一刀富,一刀地獄一刀天堂,小玩即可,多會失命。

春玉珠寶店門可能是為了拉生意,圈了塊地放著二十來塊石頭,堅著塊牌子寫著翡翠毛料300元一塊,免費解石。太好了太好了,正合了我的心意,我跑上前去抓起一個看了進去,去了皮進去白灰色的石頭,除了石頭還是石頭,看了一個又一個,馬的,騙人的,看了十來個,什麼都木有,還看得我頭暈眼花的,有些不死心,抓起一個兩個男人拳頭大小的一個石頭,皮色有點黑黃色,一面是一個切面,這可能是人家切下的費料難怪什麼都沒有,有點氣但還是看了進去,有白霧,再進去些哦是紫色,不過不大,只有一個雞蛋大小,像紫色的玻璃哦真不錯,我怕別人注意,就又拿起了另一塊看了起來,旁邊到有人想過來看的,可能的我的氣味實在太那個什麼了,所以只有兩人在遠觀,還不時的指指點點,這可引起了在打磕睡營業員小姐的注意,她出來了,我剛好看完,除了我手上的,其它就是如假包換的石頭。

「你有錢嗎?要飯的還看石頭,不要笑死哦」營業員三十多歲,在那里捂著嘴驕笑,這一笑到引來不少路人,看了看她們看戲似的眼神,我抓出腰間的錢袋子,往地下倒了一小半,準備數300個給她,還沒數幾個她又在那尖叫,「我們店可不收硬幣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我剛想說硬幣也是人民幣時,我挑石時就站我邊的其中一人就發話了,「來我給你換」好人啊,我毫不猶豫地數了300個給他,當然也沒忘說謝。我轉身遞給她,說︰「我要解石。」她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我說︰「解石倒是可以,可你是要飯的,按規定你是不能進店的,如何辦?」

「客人不是上帝嗎?他進不去,你難道就不能把解石機抬出來。」「就是,做珠寶的也別忘了自己的規定。」「……」看著旁人的言語,那營業員無語,跑進了店去,不一會帶著一個男的出來了。

「大家好,我是這店的經理。這事我也听店員說了,你們看這樣行不,你們幾個幫下忙,從後院抬下解石機,那兩邊都不範規,如何?」大家倒也熱心,三兩下搞定了機子。通上電,那經理指著我手中的石頭說到︰「小哥,這翡翠毛石可不一定保證里面就一定有翡翠。這錢過了手這石頭就是你的,有無天定了,你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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