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一定還很痛,等下要去廁所和我說,我抱你去。」他心疼地看著李樂,用手給她擦了下汗。
「我知道了。我們怎麼走?」這里現在還是很威險的,說不定那些人就趕過來了,歐陽一個人也許沒問題,但有了自己一切就已定論了。痛可以忍,但時間也要爭取不是。
「你看有這個,我們走。」他得意的給她看看手中的車鑰匙,一把抱起她向車子出發。
「我們往哪邊走呢?這里不知是那里?樹也沒有很多,地上也都是那些石頭,草也不茂盛,看上去一片荒蕪,好像這里被世人拋棄似的。看著怎麼像戈壁灘啊「而且你發覺沒,多走幾步人會很喘,好像是缺氧。」
「我還好,以前有對高原環境適應過。不過你不要擔心,我的人會找到我的,我身上有衛星定位的東東,找到我只是時間問題。」把她放到座位上後,看她一臉的擔心,用手整了整她的發,就把這個密秘告訴了她,希望她能安心些。
「那太好了,可我們往哪個方向出發呢?」听他一說心里安了不少。但腳有點痛,自己在酒會上穿的高跟鞋早就不知到那去了,光著腳不走路還好,剛才走了那麼會就痛得不行,都是小石子。看看歐陽在檢查車內的東西,就從空間里拿出了鞋襪穿上。
「我在那天下車時有看過,就從來的反方向走吧」他坐上車子,「還有兩小桶油,夠我們走不少路了。這地這麼荒蕪,照道理應該可以停在這里,可他們沒這麼做,肯定是怕引起國家空間監測,所以停在邊界附近後轉的汽車,所以從反方向走的話可能可以踫到人。」
「听你的。」李樂听他說得頭頭是道,有點佩服他。
兩個小時後,還是一片荒蕪,看不到邊啊跑上到不時有小動物串過,除了雜草,東倒西歪的小樹,就是黃土石頭了。
兩人相對無言,相互看看對方,只能向前,不過李樂看他開得很幸苦,就想學開車,可他堅決不同意。
「一是你身體還沒回復,二是這路是陌生地,說不定前面有個大深坑呢,還是我開得了,累了我會休息,你和我說說話,或者睡會才是最要緊的事,听話,回去了,我會親自教你好嗎?」。
「好吧」看著大片的荒蕪只能一睡了之。到天快黑時,李樂醒過來一看,咦車子停著,他去哪了?下車一看,真的有點感動,他在那里找柴打火堆呢,身上還光著個上身,哦襯衫在這,一定是怕她冷。
走到他忙碌的身子邊停了下來,「給穿上,還真冷。」說著就在火堆邊坐了下來。這是兩個山包里的一個凹地,算是避風的好地方,可還是經不起冷。
歐陽套上衣服,又從車上拿了點吃的,坐到了李樂身邊︰「想不到這里晚上這麼冷?還不知道能不能在外面睡。那破車子又沒空調,嗯!‘兩人無助的看了看對方,這時的溫度在六七度左右,這溫差也太大了點。
「別擔心了,我有辦法的。等下我們到後車坐睡,我可以變個被子,到時一起睡好了。」說到一些起睡,那聲是越說越小,那記憶可真是讓人想掃都掃不走啊。
當第二天天快亮時,歐陽警覺的驚醒了,有車來了,不止一輛車,他給李樂攏了攏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車。一看就知道完了,他轉身上車搖醒了李樂,對她道︰「有人來了,看來是那些綁架的人,你穿上外套,到那個山邊去躲著,我不叫你你別出來。」
李樂在他的幫助下很快的穿好衣下了車,並跑到車前的山邊去躲著。也就十幾米,但李樂那個還很痛,可她呀牙跑著,命比較要緊不是。
「吱吱吱崩」三個車子半包圍的停在了歐陽面前,下來十來個全包圍的男人,手里都有武器。其中一個大個子走到歐陽三米處︰「跑得還真快?那個女的呢?」他用鷹一凶狠的眼神直盯著歐陽,毫無感情地說道。
「你找得也是又快又準,不會告訴我這車有jps吧就這垃圾,我還真不信。」他調侃(☉o☉)的看著他,說也沒用了,結果就是那樣。但最好引開他們對李樂的注意,不管怎麼說她還有變魔術的本領,也許還可以找到逃生的機會,他其實對自己也沒把握。
「我換了你的手表,里面有躲避衛星掃描,還可以讓我隨時找到你,你說高科技多好啊」他作為一個專業工作者怎能被這種小計量給耍了,四處不停的找著。「把那個女的給我找了來」他對那些手下命令道。又一次走近歐陽,直逼著他道︰「別給我玩手段,我最討厭這些了,自己叫出來我不會動她的,如果讓我找了來,到時候只要不死,別的我可就不管了。」本來他倒也無所謂,但事後他听說這女的賭石賺了不少錢,就想著也許還能讓她吐點出來。
「李樂快跑」他嘲天叫了一聲,自己向另一個方向跑去,他要給她時間,那怕只有一點也好。
他一跑,大部分人都去追他了,只有一小部分在車邊找著。很快,歐陽被抓了,還吃了幾個拳頭和踢腿,臉上也見了血,像扭瓜一樣被拖回到車子邊。
「分一半人去給我找,那也是條肥魚,還可以解下悶。」那個頭大聲叫著,聲音冷得可怕,在那看不到的臉上一定寫滿了得意和陰險。傳到李樂的耳里那個冷啊怎辦?救他根本不可能,她看看那個山上也沒多少樹,自己也不好躲,就進了空間。心想你們找不到我也許就走了,那我就可以找人來救歐陽。
「頭沒人,都找了半個小時了,我們的速度你也知道,她一定躲得很好,氣吸也控制得很好。」
「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他模了模用布包著的下巴,‘去把歐陽凌給我帶過來,靠那個山近一些,給我邊打邊叫,逼也得給我逼出來。」雁過拔毛,何況是只肥雁來著。
「啊……哦別出來,哦」听著一聲聲歐陽的慘叫聲,李樂心痛了,明哲保身誰都知道,也知道他們不會打死他的,可罪就難說了。她隱出身子,向山後跑去,他們查找的人都回到車邊去了,她只能向後跑,希望也許還能踫到別的人或引開他們的注意,她一個勁的往前跑著。
「在哪追」幾個人向李樂快速的追了過去。她看他們來追了,就隱于一棵比較大的樹後進了空間,等他們跑得有些遠了,大概過了兩分鐘,她又出了空間,向歐陽那邊走近一些看,然後動了動樹枝,又作出要跑的樣子。
那個頭坐在車里很快就看見了,他都有些不相信了,就這麼個丫頭片子跑得這麼快。他惡狠狠地說道︰「怎麼搞的又讓她跑回來了,你們幾去追,一定要給我抓住她。先抓住的有獎勵」除了那個頭以外的人都去追了,錢啊
當李樂再次來到歐陽身前時,只有那個頭在車里了。她走得很小心,終于到了歐陽身邊,看到他滿臉的血,心里真不好受。
「歐陽你還好嗎?你還能跑嗎?」。她邊輕搖,邊在他耳邊底聲的說著。
「你我沒事,只是皮外傷。」他試著抬了一子,皺緊眉蹲了起來。艱難地伸了伸腿,又讓李樂扶住自己,試著走了一步,還行,兩人就相依的向另一邊走去。沒走出幾步,那些找人的都往回趕了,其中一個叫到︰「在那里」他們幾個也不追了,慢騰騰的走到頭坐的車邊︰「這個丫頭有點鬼的,不過就算他們再鬼也跑不到那去,那邊是一條大裂谷,很深的,除非他們會飛了。「
「哈哈還有這種事,走去看戲吧」幾個人棄了車,在李樂他們身後慢慢騰騰跟著,而李樂他們更像是被戲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