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良的精挑細選之下,此次所招收的民工數量也與日俱增。直接達到了一千兩百人。畢竟北粱河災患的面積太大了,僅東源鎮城下的災民就差不多有十多萬,除去那些身強力壯的,ting過了這場災難依舊能活下去的,還有差不多**千的重病沒救的,余下的人至少也有兩三萬之多,從這里面選出一兩千個半死不活的,那實在是太容易了。
當然,李良在招工的同時也委派了白仙子和小丫頭一件重要的工作,那就是發糧賑災。他自陶腰包,從「乾坤之戒」中取出三萬擔糧食,日夜不停的給城外災民發放,還取出了五千斤糧種,讓災民領走,並告誡白仙子和小丫頭,不要看人下菜碟,只要來領糧食和種子的,就一視同仁。
對于普通之人來說,要不是走投無路,山窮水盡,沒有人會願意厚顏無恥的乞討索要,偶爾有一些自作聰明的投機之人,也會被廣大人民群眾所摒棄,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以只管按數,按量的發放也就是了,別的無需操心。
上輩子當過官,有過現場指揮的實踐經驗,所以李良組織的這次世俗招工活動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則是步步為營。不僅招入的民工質量非常的出眾,一大批手藝人被選了出來,而且還給白仙子和小丫頭帶來了廣泛的人氣。
「救苦救難白仙子」「大慈大悲小仙女」的名號不禁而走,成為了這北粱河一代的傳說其後萬余年的時間里,人們還會常常提起,為她們二人興建的廟堂神像更是不計其數,據听說到了後來世俗間久婚不育之事都會有人前去膜拜祈禱,聲望堪比現代佛教中的佛祖菩薩,香火之盛,無人能及。
「良哥呀!咱回去吧!糧食也發完子,民工人數也超標了,您要的那些牛也湊齊了,別再玩了行不?算我求你了!」馬濤眼巴巴的瞅著李良,語帶哭腔的對李良說道。
他們到這個東源鎮已經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了,仙門陸續發來了五道傳音符,催促他們回山可李良就死賴在這里不走,直到昨天把那些糧食全都發完了,他才停止招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招工的,還是來賑災的。
「都完事了!那我前幾天安排王大人找驢那事辦的怎樣了?」李良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仔細梳理了一下要開展大規模種地的種種條件,然後對馬濤問道。
「辦完了,全辦完了,您就放心吧!」馬濤一個哆嗦,趕緊拍著xiong脯說道。
「那咱們共招了一千兩百麼民工是吧?」「對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正好一千二!」「那咱們收了多少頭牛?牛犢子也算。」「一百七十頭牛,其中七十頭是牛犢子!」
「那驢呢?」「八十頭驢,其中有四十頭驢犢子!」「那豬呢?」「一百頭豬其中有六十頭豬犢子!」「那雞呢?」「三百只雞,還有兩千個雞犢子!、,
「雞犢子是什麼?」
「啊?哦說錯了,是雞蛋,雞蛋。哥呀!我的親哥呀,您就別問了,全都辦利索了,真的全都辦利索了,咱們趕緊回山吧,周氏族中的執法大長老已經在仙門等了七天了,您要是再不回去,這個簍子怕是真的要捅破天了!」
「切,怕個球!老子這回就是要將簍子捅大,太小了還沒意思呢!那什麼,你安排人手將收上來的牛驢豬雞裝上飛船飛車,我去瞅瞅那些災民里頭還有沒有可招之人,都已經擴招到一千二了,再加個一二百的也無所謂。」「……」
要說也奇怪,自打這次重逢之後,馬濤從李良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同,以前遇到事就躲,見著麻煩就靠邊的主兒,現在則是有沒有事情都能搞出麻煩,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大的超級麻煩。
不過,越是這樣,在馬濤的心里反而卻越是安穩了下來。他總有一種感覺,現在的一切就像是首次執行任務那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一切都會在李良的掌控之中,不管捅出多大的簍子,李良自會擺平所有。
所以,李良現在提出的一切,馬濤都在遵照執行,雖然有千般萬般的不願意,但還是按照李良的意思在做,包括現在也是一樣。在听到了李良要繼續擴招民工的消息之後,他僅是頹廢地耷拉下了雙肩和腦袋,照辦了,並沒有再次開口阻攔些什麼。
又過了七日,在馬濤不知道多少次的催促之下,李良終于同意動身返回了。這可把他高興壞了,一個勁的使喚帶來的那些個仙門弟子,不是讓他們往飛車飛船上牽牛牽驢,就是逼著他們去趕豬趕雞,把那些原以為是得了美差的仙門弟子,壓迫的跟三孫子似的,好幾位還偷偷的哭泣了起來。
他們何曾想過,步入仙門,正式修煉修仙術功法,成為門派宗室的精英弟子,還會遭受這份窩囊罪。來到世俗間的這段日子,不是幫助衙役維持秩序,就是給白仙子、小丫頭運送糧食,還不能使用儲物袋,得用車推,再不就幫著狗官王大人收集牛驢豬雞,就算是地主家的雜役也沒干過這些活計,更何況他們還是堂堂的修仙者,一個多月下來,所有人全都月兌了一層皮,咒罵李良的聲音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呃,我覺得咱這飛車還有富裕地方,是不是再多招點民工?」李良站在飛車上,感覺並不是很擁擠,不禁皺著眉頭對馬濤說道。
「哥呀!都一千五了,別再鬧了。
再說咱已經飛走了,總不能再回去吧?
馬濤聞言兩tui一顫,急忙緊抓著他的衣袖哆嗦著說道。
「沒事,湊一湊,留下一個空飛車,咱倆再回去一趟就行。這回又不裝別的只是裝人,用不了多長時間的。」李良掃了一眼附近的幾支飛船飛車,然後一本正經的對馬濤說道。
「哥呀!不對,是叔呀,我的親叔呀!咱回山吧,我求您了,饒了我吧,您要是再這麼玩下去,估計我家里那百十來個媳fu都得守寡了!」馬濤tui上的顫抖加劇,連著身上也開始小幅度的抖了起來眼框子也逐漸發紅,晶瑩的淚珠在眼中不停打轉,說話的語氣也沙啞了起來。
「瞧你邪乎的!至于嗎?就因為這點破事,你的媳fu就得守寡,那我要是告訴你我打算明年再招一批,你還不得馬上暈過去呀?」李良一撇嘴,很不屑地對他說道。
馬濤聞言雙目急眨,傻愣愣地瞅了他一會,緊接著兩眼一閉就倒在了地上。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捅出這麼大個窟窿還沒想好怎麼mo平卻想著明年再捅一回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十余日之後滿滿當當的八艘飛車飛船終于抵達了百草門,其回程的速度比去時慢了一倍還拐彎,主要原因就是裝的這些民工、牲畜要排泄,特別是一些孩子雖然有爹娘管著,但總讓他們憋屎憋尿那是不可能的而且飛車上裝的人又多,不可能都是一個時間排泄,總有個消化的快慢問題,所以就造成了飛一會,停一停,再飛一會,再停一停,比起現代的公交汽車也沒強多少。
至于負責操控著裝有牲畜飛車飛船的那幾位弟子,李良已經給他們上好了政治課,雖然都是哭天抹同過後才接下的任務,但完成的效果不錯,沒出現死傷現象,僅是把他們臭的夠嗆,個把月後就把飛車飛船全都轉賣了。
「。產!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就在李良他們的飛車飛船落地之後,一聲驚天的咆哮響徹了仙門,緊接著一位身穿著褐s 道袍的白發長須老者踏著虛空,閃身而出,雙目怒瞪著李良他們。
「化神中期!」白仙子驚呼了一聲,緊接著一臉冷漠地注視起了他。
「拜見火雲長老!」馬濤自然認識這位老者,他原想先向李良和白仙子、小丫頭介紹一下,但見二女一副如臨大陣的樣子,而李良則是擰著眉頭,斜著眼楮,上下打量,似乎根本沒把老者當回事,只好嘆了口氣,引著眾人向他行禮道。
而此時那些飛車飛船上的民工牲畜,則在剛才那聲驚天之吼中,嚇破了膽,昏mi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其他的人和牲畜全都乖乖地爬在地上,一聲不敢吭,生怕再次觸怒了天威。
「你是干嘛的?」李良打量了老者一會,確定他不應該是那個幕後之人,就有些不太高興的問道。
「放肆!見到執法長老,還不趕緊跪拜!」老者的身後隨行的還有四位身穿青s 道袍的中年男子,修為高低不知道咋樣,但說話的口氣卻是大的嚇人。
「你們到底是誰呀?」李良現在可是豁出去了,就算再來兩個修為更高的,他也敢頂著干,有幕後黑手照著,還怕個球呀!
「良,良哥,這位是周氏族中的執法長老火雲真人,後面那四位是執法堂的易、書、經、禮四位前輩,您,您就別鬧了,趕緊行禮吧!」
馬濤拽了拽李良的袖子,壓低了嗓音,小聲的對他說道。
「執法堂是干嘛的?他們不是就來查我的嗎?咱們啥事也沒做錯,還怕他們什麼?」李良轉過臉來,對著馬濤大聲的說道。
……哼!大膽逆子,你趕走我族中藥草大師,擅自招幕螻蟻之人進入仙家之地,還不大言不慚,說你一人之力就可讓這藥祖神農子的寶地藥園重現輝煌,如此大逆不道,還敢說你沒有錯?」剛才喝斥李良的那位中年男子聞言大怒,抬起手臂指著李良說道。
「你丫的又是哪顆蔥啊!對,這些話是我說的,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娘個球的,把地種成了這熊樣還就有理了怎麼著?別說什麼螻蟻之人,你們沒比他們強多少,不就會點仙術功法嘛,老子還就告訴你們,這幾車老弱fu孺比起你們那些的狗屁大師要強百倍,千倍!」「老子今天把話放在這兒,十年時間,就憑這千名老弱fu孺,足可以給你們提供那兩個老王八蛋的百倍藥草,不信咱就試試!」
李良狠狠的吐了。痰水,指著中年男子,大聲地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豪氣與自信,讓所有跪拜之人都為之精計一振。
「好!老夫以道念起誓,十年之後如果你能做到所言之事,老夫主動辭去執法長老之職,從此不再過問你的任何之事,但如果你做不到,就算是天涯海角,老夫也定要將你抓回來,抽hun煉魄!」老者聞言煞氣外泄,yin冷著面容,惡狠狠地說道。
「放屁!你丫的辭了官就沒事了,我就得抽hun煉魄,這像話嗎?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當我的坐騎百年,背著我到處飛,如果我輸了,就隨你處置,怎麼樣,敢賭嗎?、,李良把xioing,很不屑地對老者說道。
「好,好,好!十年後的今日,老夫自會前來的!」老者臉s 已經變的漲紅如血,不過卻始終沒有對李良出手,僅是連說了三個好字,咬牙切齒地又吼了一句,就身形一轉,消失不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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