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仙農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可怕的發展

作者 ︰ 小恭

宏觀是天,微觀是塵,如果可以改變微觀的塵,也就可以改變宏觀的天,這是李良全心投入生活,細致研究微觀仙道學所得出的結論。

仙道源于生活,仙道始于生活,這是絕對錯不了的真理。經過這半年多的努力實踐和反復論證,李良可以肯定,只要把生活過好了,修仙大業必將走向成功。例如,許山和楚天行這兩位**實驗品,就是最好的證明。當然,還有他自己的親身感受小說章節。

許山和楚天行都是化形之體,雖然身體結構與人類相同了,但其原有的習慣特性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變的,比如說飲食習慣。

許山的前身是王八,臭魚腐肉是他的最愛,化形成人有些改變,可絕不會太多,頂天了把魚肉前面的臭腐去掉。楚天行的前身是人參,雨水甘露是他賴以生存的必要保障,化形成人雖也有些改變,同樣不會太多,在水中加些蔬菜,再放點鹽,也就可以果月復了。

從人體學角度來看,他們兩人在消化食物時,胃髒、胰腺、膽囊、肝髒、腸道等器官所分泌的汁液劑量是不同的,許山分泌的多,楚天行分泌的少。而李良反其道行之,讓許山天天吃齋啃素,讓楚天行天天大魚大肉,後果咋樣那就可想而知了,必是生病發燒沒跑兒!

一般來講,生病不是什麼好事兒,腰酸背疼楮澀,誰會沒事兒閑的找病玩?但在生理學上,適當的發燒卻是有好處的,原因就是身體的各個器官會處于一種亢奮狀態。新陳代謝加快。外周血中白細胞增加。抗體生成活躍,肝髒解毒能力加強等等。

許山和楚天行的傷疾跟李良相同,且還要輕不少,因此通過細胞間滲透來開闢小毛道兒的壯舉完全沒必要了,僅需要讓他們的新陳代謝加快一些,一點點將堵塞在經絡通道內的「水泥柱」磨小,待到流量降下來時,他們修為也就恢復了。

而讓化形之體的許山和楚天行經常生小病、發低燒。除了跑肚拉稀以外,實在沒什麼太好的招術。傷風感冒之流肯定沒戲,「獸體」、「靈軀」屬于法寶級別的利器,蹲在冰窟窿里頭凍一年,老哥倆也不見得會傷風感冒,那還發個屁低燒呀!

于是乎,李良就想了這麼一個陰損的方法,王八吃齋,人參啃肉,適當再放些巴豆當調味料。管你什麼「獸體」、「靈軀」的,跑上十來趟廁所。一樣也得生病發燒!

實踐證明,李良的理論很正確,這才半年時間,許山和楚天行的修為便恢復了,而且還略有增加,畢竟「龜息參精丹」可不是什麼普通貨色,雖然被磨得細了又細,強橫的藥力依然無法比擬。在經絡暢通時,他們兩個沒有一下子將修為提升個一兩檔次就已經算是老天關照了,否則天地變色,靈氣匯集,打馬虎眼的執法者還想坐視不理絕無可能。

「主人吶,不知您喚我們前來有何吩咐?」古樸典雅的「鐵熊軍侯堂」書房內,許山滿臉恭敬地站在亂糟糟的書桌前,和聲細語的問道。他的身旁站著滿臉放光,同樣恭敬的楚天行。

「哦,你們這麼快就過來了?正好,我這里有一份圖紙,你們先瞧瞧,瞅瞅上面畫的那些動作你們能看明白不。我這兒還差一張,馬上就畫完了。」李良聞言,將腦袋從一大堆髒兮兮的紙中抬了起來,然後拋出一沓子畫紙,低頭繼續忙活。

「圖,圖紙?動作?主人吶,您這是何意?」許山急忙接住圖紙,很是詫異地問道。

「哦,最近經常下地干活兒,突然覺得有些動作挺帶勁的,便將它記了下來,創出了一套強身健體的術法。」李良沒有看他,僅手上胡亂的比劃了兩下,又爬在紙堆里描畫起來。

「創,創出了一套術法?嘶!主人吶,您沒跟老奴開玩笑吧?」許山一個哆嗦,雙目勃然瞪起,再顧不得什麼恭敬不恭敬的,急急忙忙開始翻閱手中的圖紙。

楚天行也不含糊,一把就從許山手中抽出了近半的圖紙,舌忝了舌忝手指就開始翻看。

說心里話,李良的繪畫技藝實在是不敢恭維,黑漆漆的那麼一坨,根本看不出是咋回事兒,不過邊上倒是寫了一些動作要領,對照著看,倒也勉強能夠弄懂一二。

「這有啥開玩笑的,不就一套術法嘛!對了,這套術法來源于田間勞作,我給它起名叫‘易筋經’,你們兩個要是能瞅明白,就把它送給參謀部吧,讓全軍將士沒事兒的時候都練一練,省得成天蹲牆根兒底下吹牛逼。」李良抬頭掃了他們一眼,漫步經心地隨口說道。

「哦,哦,哎?不對呀!這不是刨糞坑的動作要領嗎?」許山一門兒心思都沉浸到了圖紙上,根本就沒清听李良說的是啥。不過,對照著圖紙上的動作要領,再仔細分辨那亂糟糟的東西,許山豁然發現,這張圖紙所畫的,跟李良強迫他去刨糞坑,取農家肥的動作很像。

「呃,這個,這個好像是潑肥的動作要領吧?」楚天行亦是如此,捧著蹩腳的圖紙,眉頭緊鎖,全神貫注,自然也沒把李良的話當回事。翻看了幾張以後,他猛然發現其中一張圖紙所畫,與李良逼著他揮灑又臭又惡心的肥料相似。

「娘啊!這鋤地的動作要領咋也弄上來了?」

「就收割莊稼這兩子也能算術法?」

「主人吶,您是不是弄錯了?這不像是強身健體的術法呀,咋瞅都像在教人種地呀!」

「就是,就是!主人吶,您是不是拿錯圖紙了?」

「主人吶,這些動作再平常不過了,您畫這些亂八七糟的東西干啥?」

「就是。就是!主人吶。這些東西跟強身健體的‘易筋經’根本不沾邊呀!」

……

老哥倆兒左一張。右一張的不停翻看,唏噓感慨的言語是層出不窮,而且聲音越來越響,措辭越來越犀利,就差沒有大罵李良坑爹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主人,「鐵熊軍」的絕對權把子此時已經黑著臉,目露凶光地站在了他們的身旁。

「長本事了是吧?恢復修為就想翻臉不認人了是吧?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狗日的。老子畫的東西也敢瞎批評?你們他娘的不知道這是老子辛苦了三個晚上才畫出來的嗎?」看著許山和楚天行越說越來勁,李良終于爆發了,一人一個爆炒栗子,然後憤怒的大吼道。

「啊?哎呀,老奴冤枉呀!嗚嗚……」許山變臉奇快,馬上誠惶誠恐地哭訴道。

「主人吶,老奴錯了,真的錯了,其實是老許他慫恿老奴這麼干的,嗚嗚……」楚天行緊隨其後。同樣變得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李良又豈能不知他們兩個的秉性和關系?楚天行現在以許山馬首是瞻,平常里許哥、許哥的親切叫著。遇事馬上認錯並坦然承認是許山讓他這麼干的,不管是不是許山讓他這麼干的,反正他肯定這麼說。

而許山呢?毫無疑問,必然會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倒霉相,很不客氣地為自己洗月兌罪名,把屎盆子全扣到楚天行身上,且還要添油加醋地揭一揭他的舊傷疤。不過,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許山的反應比楚天行快了點兒,所以才有先報委屈後栽贓的戲碼。

「冤枉?你他娘的不是說老子畫的這是亂八七糟的東西嗎?明天開始去公共廁所刨糞!」李良滿臉凶暴地盯著許山吼道。

「啊!又要去刨糞呀?」許山聞言兩腿一軟,差點沒摔倒。

「還有你!這些東西咋就跟強身健體的‘易筋經’不沾邊了?明天跟他一塊去!」李良轉過臉來,盯著打起擺子的楚天行吼道。

「嗚嗚,可以不去嗎?」楚天行心里頭這個恨吶!嘴賤,吃飽了撐的裝什麼明白人呀!現在好了吧,跟他娘的老許一塊被發配到糞坑去了。

「不行!娘個球的,居然敢說老子畫的東西不咋地,再有下一次,老子讓你們以後就住在糞坑里!」李良雙目又瞪大了幾分,用不容置否的口吻訓斥道。

為方便取地火為煉鐵煉鋼,「鐵熊軍工業園區」西南兩面鄰山脈,東北兩面接平原,整個園區就像一只即將遠航的舟船,從山坳中穿出,向未來駛去。

黃昏,厚厚重重的雲霧盤踞在天空,夕陽只能乘一點點空隙,迸射一條條絳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魚,偶然翻滾著金色的鱗光。

祝雲靜靜地坐在山崗上,看著那拔地而起的各個建築,看著那些勞作了一天卻充滿笑顏的人們,看著那些因李良而改變的新奇事物,久久無語。

在他身後,恭敬地站著一位亭亭少女,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鼻子精巧,櫻唇薄薄,整個面龐細致清麗,月兌俗典雅,就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縴塵不染。

「這便是你不願回歸幕天的原因嗎?」當金光完全退去,天空被藍色取代,祝雲緩緩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道。

「不是。」少女目光流轉地看著他,似想爭辯,又似想傾訴衷腸,猶豫良久卻只道出了兩個字。

「呵呵,那就是因為我嘍?」祝雲回過頭來,柔和地看向少女,輕笑著又問道。

「嗯。」少女有些激動,雪白的臉上漾起片片紅霞,貝齒緊咬櫻唇,點了點頭。

「何必那麼執著呢?」祝雲走到她的身旁,牽起她的玉手,溫柔地說道。

「主人!」少女低呼了一聲,全身似被雷電擊中,不受控制地抖動了起來。

「呵呵,從我放棄法身那天開始,我便不再是你是主人了,還記得我說過的這句話嗎?」祝雲笑了笑,一手緊抓她的玉手不放,另一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溫柔的看著她說道。

「您,您……」少女只覺心跳如敲鼓,咽喉似被堵,雖有千言萬語想說,卻怎麼也表達不出來,只能像個鬧鐘一樣,在他那強健的胸膛前顫抖。

「謝謝你的愛,你贏了。」祝雲盯著少女看了一會,突然在她泛紫的櫻唇上淺淺一吻,便放開了她這只像是受到巨大驚嚇的小白兔。

隨後,他轉過身去,看向炊煙裊裊的「鐵熊軍工業園區」,淡淡地說道︰「你曾跟他有過接觸,你怎麼看這個人?」

少女驚魂未定地呆愣了好一會,這才接口道︰「您是說李良吧?他是一個善于創造奇跡的人,卻總是喜歡裝出一副傻相,如果不留心,很可能就會被他所欺騙。」

「哦?呵呵,你看我這記性,你曾是他的未婚妻,所以才會對他這麼了解的。」祝雲眉頭輕皺,回頭看了少女一眼,發現她臉上的激潮未退又染紫霞,便輕笑著說道。

少女聞言臉色大變,急忙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卻听到祝雲又接著說道︰「不過,我並不贊同你的說法,如果長相可以決定能否創造奇跡,那我們千辛萬苦的磨礪修練又是為什麼?我想,你之所以會選擇留下來,會勇敢的向我示愛,多一半也是受到他的影響吧?」

「呵呵,你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那不過是你的分身。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只要我認定的事情,就算天塌地陷萬物毀滅也不會輕易改變的,又怎會在意這點小事呢?當初,我曾被鎮壓外海數十萬年,亦沒有像跟我的那幾位師兄弟一樣,放棄血肉本體寄魂于死物之中,足見我的執拗。」

「那您,您的意思是?」少女听他這麼一說,猶猶豫豫的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大膽問了出來。

「陪我一起留下來吧,我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祝雲再次牽起少女的玉手,誠懇地說道。

「嗯。」少女羞澀地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似又想到了什麼,便急切地說道︰「主人,奴婢的修為不夠,無法施展‘寄魂術’的!」

「沒關系,有我呢。還有,不要再叫我主人,也別再叫自己奴婢,從今往後我們便是雲和雨。」祝雲握緊少女的手,溫潤地說道。

「哦。」少女臉蛋更紅了,在外的雪白脖頸也慢慢掛上了粉霜。

「呵呵,說心話,我真挺佩服他的,明明只是一個玩偶,卻改變了這麼許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主,哦不,是,是雲,雲少爺……,他只是做好作該做的了,至于能改變什麼,會改變什麼,恐怕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呵呵,是這麼個道理。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在亂世當中,又有幾人能做好自己該做的呢?就像現在,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爭伐殺戮一觸即發,他又該何去何從?是繼續保持這種可怕的發展勢頭,準備迎頭痛擊,還是接著裝瘋作傻,做那有今天沒明天的蠢驢?」

「可怕的發展?」

「呵呵,仔細看看這些稻谷吧,它們可都相當于百年藥性的靈草靈藥,如果再配上那個營養食譜,就算是世俗凡人亦可以洗髓健體益壽延年,何況還有數萬的修煉者。」

「啊!」

「不必驚訝,依我看來,這不過是剛剛開始,後面還有更恐怖的事情呢。」

「他,他的膽子什麼時候變這麼大了?」

「呵呵,他的膽子並不大,反而很小,否則也不會這麼努力去為那些人尋找生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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