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仙農 第三百零六章 干姜

作者 ︰ 小恭

干姜是生姜的干品。生姜根睫采收後處理干淨,切片曬干或低溫烘干即為干姜。生姜系多年生宿根草本,開有黃綠色花並有刺激性香味的根睫。根睫肉質,肥厚,扁平,鮮品或干品可以作為調味品。

生姜原產于熱帶多雨的森林地區,要求陰濕而溫暖的環境,不耐寒,也不耐熱,對土壤濕度的要求嚴格,抗旱力不強,如長期干旱則睫葉枯萎,姜塊不能膨大,但若雨水過多,田間排水不良,會引起徒長和姜塊腐爛。

生姜主治脾胃虛寒,食欲減退,惡心嘔吐,或痰飲嘔吐,胃氣不和的嘔吐;風寒或寒痰咳嗽;感冒風寒,惡風發熱,鼻塞頭痛。干姜性味辛熱,能溫里散寒,溫肺化痰,主要用于脕月復冷痛,嘔吐月復瀉;肺寒久咳氣喘,痰多清稀。

——

薄荷身上有很秘密,這是李良沒有想到的。例如,她不僅臉上全是膿瘡,手臂、腳果、脖頸,凡是李良能看到的部位,也都是又紅又腫的膿瘡,很明顯應該是巨毒所致,但她的身體狀況卻是異常的好,一些有毒的蘑菇、野藥草、小動物,她可以生吞生食而毫發無損。

要知道,李良身具的「不滅法體」乃是「仙聖」道尊精心煉制的寶貝玩偶,不敢說是「車中法拉利,人中最臭屁」,也絕對不是什麼便宜的大陸貨。他吃那些毒蘑菇、野藥草什麼的還要拉兩天稀呢,薄荷吃完了咋地沒咋地。說她沒秘密,可能嗎?

還有她那一對兒「大海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就算如何發育也不可能變態到這種程度吧?難道她天天吃雌激素,喝木瓜湯?不然咋會弄兩只「兔子」揣著?給她買了件衣服,居然可以直接撐爆,還跑出來臭顯擺,如果不是瞅見縫隙當中有膿瘡,李良恐怕當場流鼻血三斤半!。

還有她的耳聾問題。如果只是被揍造成的,經「苦靈散」的治療應該好轉才對,可實際上卻是越治越差。不給用藥還能听八成,用了藥反到是只听兩成不到,打的哪些花花兒岔,李良有名的好脾氣都差點把鼻子氣歪了,換了別人還不一定會怎麼著呢!

當然,在生氣地同時李良也對那位老者產生了欽佩之感。「年景不好災禍多,養個媳婦好送鐘」。說的多精闢呀!一頓四張大餅外加多半鍋蘑菇湯,再好年景也變不好了;渾身都是毒,誰敢跟她嘿咻?不嘿咻哪有下一代?加之總打花花兒岔,用不了幾年肯定得死翹翹,可不是得由她送鐘嘛!

還有她的記憶,只記得近五年的事情。再往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有她的身事,右臂上有一塊鳳凰胎記,非常非常的清晰,就像畫上去似的;還有她的聲音,那叫一個脆。那叫一個甜,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她的臉上沒有膿瘡。那將會是多麼招人喜歡的佳人呀!想想都會流口水……

「相公,你想啥想的直流口水呀?昨天不是剛剛吃過肥豬肉嗎?」集市邊緣處,薄荷瞅見蹲在自己身旁的李良兩眼發直一個勁的流口水,便輕聲地問道。

「啊?呃,昨天跟你搶肉吃的時候把舌頭閃著了……,那什麼,我不是跟你說不讓你開口說話嗎?怎麼這麼會兒就忘了?」李良從美好的幻想中被薄荷喚醒,急忙隨口胡謅了個理由,然後把臉色一沉,凶惡地說道。

「哦……」薄荷嘟起小嘴委屈地應承了一聲,便低頭腦袋不言語了。

「哼,又他娘的跟老子玩這出!你說你,訓你幾句就裝啞巴,好幾天都蹦不出一個屁,不訓你就上房揭瓦,老子說的話都敢不听,娘個球的,再這樣跟老子斗心眼,把你賣菲律賓當老媽子去!」李良見她悶聲悶氣地不言語了,心中很是惱火,便粗魯地罵道。

「薄荷知道錯了,相公別生氣好不好?」薄荷見李良臉紅脖子粗,兩眼瞪得滾圓,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便可憐兮兮地說道。

「哼!怕了是嗎?怕了就乖乖地給老子听話!呃,如果表現好的話,晚上咱們可以再搞點兒肉吃。」李良見她服軟,便把脖子一挺,很是狂傲地說了兩句,但看到小丫頭實在可憐,心中又是一軟,善良的本性又重掌主權。

「真的?薄荷听話,薄荷保證乖乖听話!」薄荷一听晚上又有肉吃,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立刻放射出萬道的金光,嚇的李良直哆嗦,差點沒載到在地。

說起吃肉,小丫頭可是太利害了。一頓能吃一整條豬腿,外加一些心、肝、肺、腰子、肥腸等雜貨,四五個大老爺們兒勉強可以消滅的分量,她一個人全辦,而且還要饒上大半鍋的肥油湯,其恐怖度不輸于波音飛機撞擊世貿大樓,可是讓李良這位大廚是即感慨又感嘆呀!

「那,那什麼,先,先看表現,看表現……」李良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緊張地說道。

「嗯,薄荷知道了!相公放心,不讓薄荷說話,就是打死薄荷也不會說的!」小丫頭重重地點了下頭,滿臉堅定與肅穆地說道。

「好,好,打死也不說,呵呵,打死也不說……」李良呆若木雞地隨口應承道。

說實話,他拿自己這位小媳婦實在沒什麼太好的辦法,說深了怕傷害到她,畢竟小丫頭之前遭了不少罪,挺可憐的,說輕了又總是淘氣,他的那些實驗裝備都已經被打碎若干了,其中就包括一些裝了東西的試管,很是讓李良心疼。真正能制住她的就只有一招,即是給她做吃的。

換句話說,李良確是白撿了一個身材婀娜歲數小,胸部豐滿翹的媳婦,但卻讓自己變成了一名專職廚子。除了修煉趕路之外,還總得想招兒滿足她的胃。實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呀!

「當家的,這兩個倒是挺活分的,你瞅瞅咋樣?」就在李良與薄荷交談之時,一對衣裝簡樸中年夫婦慢慢走了過來。

男人長相很不起眼,皮膚黑黑的,個頭不算高,走路的時候還總是弓著腰,很明顯是長期在田間勞作養成的習慣。女人略微有點胖、有點黑。模樣倒是還可以,不過說話的時候嗓門有點大,離得挺遠就能听到。

「瘦了點,得搭上不少糧食呢!」二人隨口說著,卻在李良與薄荷身前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哎呀,這倒霉的年景兒,能有幾個壯實的?我瞅這兩個就挺不錯的了!嗯。歲數小,精神足,有股子活分勁,這要是下地干活呀,保證不用你催!」女人很不贊同男人的說法,嗔怒的說了一句。然後盯著李良和薄荷上下打量來。那犀利的眼神,總讓李良有一種洗白白躺在案板上等別人宰割的感覺。

「慫球!你這婆娘咋就知道算小賬哩?也不瞅瞅這兩個瘦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買回去能干嘛嗎!」男人聞言發火了,毫不留情地數落女人道。

「俺。俺只是覺得他們兩個應該好砍價嘛……」別看女人剛才挺凶悍,但見到男人真動怒了。反倒是像只小貓似的,委屈說道。

「慫球!好不好砍價能讓你一個婆娘看出來,那還得了!」男人見女人死不服軟,眼珠子瞪得更圓了,嗓門也提高了數分。

「那,那總比那些蔫巴的強吧……」女人表面上顯得很溫順,但骨子里的拗勁卻讓她繼續小聲地爭辯道。

「哎,就你這臭脾氣,早晚得把那點家底敗光嘍!」男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實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狠狠地跺了下腳,不甘地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男人是很疼愛女人的,也很了解女人的性格,瞅見女人委屈的都快掉眼淚了,心中有些不忍,可又覺得買下李良和薄荷很吃虧,無奈之下只有退而求其次,吃點小虧換回女人的笑容。

「當家的,你同意了?那俺這就去跟他們說說去……」女人見男人為了自己改變主意,心中很是高興,臉上的委屈也隨風而去,重新換上了幸福的歡顏。

「不中,俺得跟你一塊去,要是他們要價太高,那咱還是回去買驢吧……」

「驢,驢,驢,就知道驢!咱來之前不是說好的嘛,給二娃子和妞妞買個伴兒回去的,你弄個不會說話的牲口回去咋跟孩子交待?還想讓他們跟大娃子一樣,十好幾了都不會說話嗎?」

「能種地就中了唄,能說會道有啥用?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呀!」

「這件事說啥也不能听你的!」

「哎……」

李良傻呆呆地瞅著男人和女人,只到他們要過來跟自己說話了,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咋個意思呀?哥們兒很像人口販子嗎?而且听那意思,好像哥們兒把自己也給賣了。就算哥們兒穿的不怎麼地,衣服上盡是大補丁,造型有點土,頭發臉有兩月沒洗過了,但也不至于賣自己吧?難道是小丫頭的形象太差,稍帶手把我也給饒上了?」

李良低頭腦袋仔細打量了自己身上一番,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又轉過臉去瞅了瞅薄荷,突然發現她頭上插著一根草標。「哎呦,壞了!早上跟小丫頭在樹林里打鬧的時候,頭上插的草沒弄下來!插標賣首,那兩口子不會真得以為我們是賣身的吧?恐怕很像……」

辭別老者已有月余,李良與薄荷風餐露宿一路向北行進,終于在今天上午抵達了出「蛤蟆谷」以來首個世俗小鎮「馥郁鎮」。

薄荷對城鎮有一種懼怕感,因為在記憶中城鎮總是會有危險,總是會有痛苦,也總是會被欺負。李良則不同,他在山溝子里呆的時間太長了,天天與蛤蟆、蚊子一起生活,早都向往繁華的都市生活了,好不容易進了城了,不逛夠了咋可能離開?何況,李良進城也是有需求的,那就是鹽巴和調味料。

想當初,他設計逃離「仙聖」掌控。曾給自己備足了跑路物資,足足裝滿了三個儲物袋。但時過三百年,而且還是加長版的三百年,那點家底兒早就清潔溜溜了,不補充一些怎麼行?這可是關系到李良的身體健康和生活質量的大事,薄荷都被肥美的佳肴深深地打動了,別人還有誰能阻止李良進城的腳步。

「大兄弟,你賣多少錢吶?」女人氣鼓鼓地先走到了李良面前,微微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笑眯眯地詢問道。

李良的猜測果然中了,但猜中是猜中,人家問賣多少錢他總得回答呀!說不賣?不賣你腦袋瓜子上插什麼草呀,逗人玩呢?說賣,他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賣身的,就算要賣也得挑個大地方賣呀。咋可能在這種只有三條半街的小鎮上出手?

「呃,這個嘛,我們,那個……,要不您先給個價?」李良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對了,哥們兒不是要走群眾路線嗎,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貼近群眾、了解群眾、傾听群眾疾苦,咋能白白錯過呢?」

「哎?這賣貨的不定價,咋還讓買貨的定上價了?呵呵。也好,那就一兩銀子咋樣?」女人聞言一愣。有些詫異地嘀咕了兩句,隨後眼珠一轉,伸出根手指頭說道。

听到女人的話,李良差點沒一頭載到,心里頭更是怨聲載道的數落女人。「大嬸吶,您罵咱是貨這事兒就算了,不予追究,誰叫咱腦瓜子上有草呢,誤會就誤會了,但您報的這個價實在有點太過分了吧?一兩銀子就想買兩大活人,半堆黃瓜還要一兩三吶!」

「大姐呀,您,您這價,是不是有點太低了?」李良壓下心中的怒氣,沉著臉,撇著嘴說道。

「大兄弟,管吃管住每年還有一兩的例錢,可是不低嘍!」侃價的時候女人臉皮很厚,她身邊的男人都有些掛不住了,她依然我行我素,毫無廉恥。

「大姐呀,您說的一兩,不是按月發的呀?」李良的臉色更黑了,怒火也在月復中熊熊燃燒。

「大兄弟,現在年景不好災禍多,能管頓飽飯就不錯啦!再說了,咱家出的例錢可能是少了點,但你這拖家帶口的也不容易,還要管著個小的生活,一般主家都不願意要的!倒不如跟我們回去,你說是吧?閨女……」女人對李良的憤怒視若不見,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你是說,遇到你們是我撿便宜了是嗎?還有,你管我叫大兄弟,卻管她叫閨女,啥意思?難道你沒看出來她是我的小媳婦嗎?」李良開始磨牙,憤怒的火焰透過雙目直刺向女人。

「啥?你,你媳婦?哎呦呦,沒想到你,你這模樣的還能老牛吃女敕草……」女人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又很是惋惜地說道。

「看來這女人的心思不只是買人那麼簡單,弄不好還想給她的傻兒子找個媳婦。該撤就撤吧,別他娘的跟她瞎扯淡了……」李良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將怒火壓下,並在心里想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拽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從集市中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並邊路邊高聲喊道︰「東家,東家!俺願意,俺願意呀!」

魁梧大漢和小丫頭都是窮苦人裝扮,且不僅全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爛爛,大補丁套小補丁,腳上更是連鞋子都沒有,黑著兩只臭腳丫子就「吧嗒」、「吧嗒」往這邊跑。

男人見到魁梧大漢和小丫頭跑了來,那可是嚇壞了,急忙搶到女人前頭,拼命擺著雙手說道︰「你願意俺可不願意,真不願意呀!」

魁梧大漢的長相並不算太凶惡,只是黑的利害,就跟煤球似的,胡子也比較有特點,根根直立且又密又厚。小丫頭則與薄荷相似,身材婀娜滿臉膿瘡。他們奔跑的速度很快,幾步之間就跑到了跟前。

「東家,俺不要例錢的,只要管飽飯就中!」魁梧大漢拉著小丫頭跑到之後,沒有喘息,沒有停頓,也沒有左顧右盼,直接來到男人面前,誠懇地說道。反倒是那個小丫頭,一邊呼哧呼哧大喘,一邊仔細地打量著李良與薄荷。

「你別插嘴!俺知道你不要例錢。可,可管你飽飯比養頭豬還費糧食。俺真養不起呀!」男人按下要插嘴的女人,很是堅決地對魁梧大漢說道。

「可,可俺能干活呀!俺的力氣老大了!」魁梧大漢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有些不服氣地撇了李良一眼,又繼續說道。

「你有力氣俺知道,可你的飯量還大吶!一個人就能吃三個人的份兒,別說不要錢了,就是你倒貼錢。俺還得琢磨琢磨呢……」男人咽了咽口水,語重心長地說道。

李良見此心里樂了。「呦 ,有意思哎!哥們兒嫌錢兒少不願意干,他是不給錢還上趕著,這麼說來哥們兒的價值還是挺高的嘛!」

「當家的,要不……」女人瞅了瞅薄荷,又瞅了瞅魁梧大漢身旁的小丫頭。猶豫了片刻,隨後又鼓起勇氣說道。

「要不啥?大娃子的媳婦重要,還是咱這一家的命重要?咱家就那麼點兒地,就能打那麼多糧食,養活了他們就得餓死咱!你要是再瞎折騰,老子連驢都不買了!」男人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死心。怒氣終于壓不住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大聲訓斥道。

「俺,俺不也是為這個家著想嘛!嗚嗚……」女人被男人臭罵,心里頭很不服氣。且又感十分委屈,便雙目一紅。哭泣了起來。

「哎,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地少可以再開墾出來一些嘛!犯得著這麼緊張嗎?」李良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老太太和嬰兒還湊合,稍微有點風姿的半成年、成年女性幾乎無法阻擋,只要一哭肯定心軟。所以,見到女人哭了,便想都不想地說道。

「大兄弟呀,你是不知道!俺家住的那個地方比較特殊,能種的土地非常少,如果能開墾新田,俺早就開了!也不至于罵娃他娘了,哎……」男人並不想女人哭,只是一時沖動說了幾句過頭的話,可話已出口,女人已哭,他的心里也軟了下來。

「不會吧?天大地大,咋就不能開新田了?那什麼,要不你帶我去你家瞧瞧,我倒想看看啥樣的地方不能開。」李良聞言來興趣了,天下之大怎麼還會有不能開的土地?沙漠里都能長仙人掌,還有啥地方不能開墾。

「嗯?這,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男人聞言一愣,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啊?我靠,壞了。那什麼,我,我答應是答應了,但我答應的是臨時的,意思就是干幾天就走那種,呃,不對,是干幾年,一年,呵呵,一年……」李良真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明明是看熱鬧的,結果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啥,啥意思?」男人傻了,女人不哭了,魁梧漢子也瞪起牛眼了。插標賣身,卻只干臨時工,吃飽了撐的耍人玩吶?就這素質,咋活到現在的?難道是傳說中的大騙子不成?那要不要報官吶!

「好吧,好吧,我答應了……」李良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無奈之下只有答應。不過,在心里頭卻是狠狠地埋怨自己,「閑得蛋疼非要走什麼群眾路線,現在好了吧!以年薪一兩銀子的超低價格把自己賣給群眾了,這真他娘的要為群眾做牛做馬了……,不知道現在反悔會有啥反應,不會進豬籠吧?」。

「不過嘛,我還有兩個條件!」就在李良感到無助的時候,突然又一道靈光閃過,奇妙的點子又冒了出來。

「哦,呵呵,只要不是加工錢,你盡管說就是了。」男人見李良答應下來了,好像也並不是什麼騙子,便模了模下巴上稀疏的胡子,輕笑著說道。在他看來,自己多少算是滿足了媳婦的一些願望。

「第一,我跟我媳婦不能跟你們一起住,要有自己的小院!第二,嘿嘿,我的工錢不要了,但你們也得把他們兩個買下來!」李良緩緩站起身來,賊兮兮地瞅了瞅魁梧大漢和小丫頭說道。

「這個,這個嘛……」男人猶豫了。

「哎,我說東家呀,我去可是幫你開墾新田的,就我這身子骨,你覺得靠譜嗎?你再瞅瞅這位老兄,瞧這胸肌肉,瞧這大腿,絕對頂兩頭驢呀!把他買下來不賠的!大不了,我的伙食讓他們一半。」李良伸手摟住男人肩膀,押著他走到魁梧大漢身邊,指指點點地說道。

「一半?」

「那就七成!」

「七成?」

「我靠,不給工錢就算了,你還想不給口糧啊!」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俺家能分出來口糧有限,這一下子進來四口人,實在是……」

「就這事兒呀?沒關系,我們這些粗人搞點野菜就能活!那什麼,第一年我們先幫你開新田,你只管把能分給我們的分出來就行,不夠我們自己想辦法。明年等余糧充足了你再補發全額,這就叫分期付貨,明白不?」

「辦法倒是不錯,但這能行嗎?俺總覺得不太靠譜呀!」

「相信我吧,沒錯的!」

「可,可俺只是第一次見你呀,實在覺得你不太可信……」

「呃,關鍵是咱們缺少溝通,多聊聊就熟了嘛!嘎嘎,那什麼,還未請教東家怎麼稱呼呀?」

「俺叫陸大寶。大兄弟你叫啥呀?」

「干姜。」

「干姜?你不會是廚子吧?不然咋起個菜名兒啊!」

「不是廚子,絕對不是廚子!我一個男人大老爺們,咋能干女人干的事兒呢?我最討厭做飯了!」

「那你是種藥的?」

「啊?不是種藥的,我根本不會種藥,我不僅不會種藥,而且連地也不會種!其實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我是一名鐵匠。想當初,人稱神兵宗師,冶鐵之王,萬中無一的鐵匠界奇才‘歐冶子’就是我。」

「你?鐵匠?還萬中無一的奇才歐什麼子?」

「怎麼著,不信是嗎?」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啥呀?」

「只是俺想找個能種地的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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