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又名麩麥、浮麥、浮小麥、空空麥等,一年或二年生草本植物,睫直立,中空,葉子寬條形,子實橢圓形,月復面有溝。子實供制面粉,是主要糧食作物之一。小麥含有澱粉、蛋白質、糖類、脂肪、精氨酸及多種黴類,不但有極高的營養價值,而且小麥苗、麥芽、麥麩、麥籽均可入藥。
「血牙米」確實非常變態,特別是經過反復改良以後的「溶血異變二百零六型雜交稻米」,不論是強大的效力,蘊含的天地靈氣,豐富的活性營養,還是恐怖的產量,絕對稱得上「仙米至尊小說章節。
不過,它卻是有毒的,且是很危險的毒。如果僅是少量服食,毒性幾乎等于沒有,但要是長期食用,特別是修煉者長期服用,毒性便會慢慢顯現出來,並會隨著修為的提升,逐漸成為一種揮之不去的陰霾。
毒的原理很簡單。修煉者通過服食「血牙米」來改善體質,包括骨骼、肌肉、髒器、細胞,甚至是新陳代謝系統等,使其更強勁、更有活力,不過它卻無法改善大腦和神經系統,這就好比用一台奔騰三八六電腦來操控神州七號火箭飛天一樣,運算速度完全跟不上。
所以修煉者剛開始服食的時候,確實會感到體質明顯改善,全身各個零部件都有了很大程度的增強,相應的修為也會突飛猛進,不過服食久了就會產生經絡和精神上的錯亂,往往控制不住體內暴漲的靈力法力,以至于造成經絡扭曲。甚至是靈力法力沖破身體而亡。
在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一種可以大幅度改善大腦和神經系統的東西來平衡。使人體重新恢復穩定,而根據李良的研究,最快、最有效、最直接的平衡物品便是酒。
一方面是酒的麻醉效力可以很好地改善遍布全身的神經系統,另一方面是酒會直接被胃吸收,然後隨血液走遍全身,大腦皮層的毛細血管又最密集,借助細胞間的傳導,讓溫潤的藥性透過毛細血管刺激腦細胞。因此可以很好的起到安神養腦功效。
可能會有人說,這種方法純屬于扯淡,但實際上仔細回想一下醉酒的過程便會發現,酒的確可以刺激大腦。例如,許多平常不擅談的人,往往喝完酒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車 轆話來回繞,不敢說的事情講出花兒來了,牛皮吹的頂頂破天,試問如果酒不能刺激大腦。怎會讓人如此?別忘了組織語言可是相當費腦的!
李良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打算以酒入手。借酒安神。當然,李良要搞出來的酒絕不會是普通的酒,而是用來治病解毒的酒,所以添加些名貴藥草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作為主體成份,再也沒有比高粱更合適的了,因此高粱必須要種,而且要種好,種出特色,種出花花樣來。
「相公,薄荷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問……」薄荷見李良似乎並不願意搭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故在一旁蹲了下來,雙手托腮眨著眼楮看月亮。突然,她心中閃過一絲寂寥與不安,便輕聲地問道。
「嗯?相公的小薄荷啥時候也變靦腆了?說吧,沒什麼該問不該問的,呵呵……」李良聞言一愣,偏頭看了看她,然後笑道。
「相公啊,你為啥要娶茉莉、芙蓉,還有百合呢?」小丫頭咬著嘴唇沉吟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呵呵,這或許就是緣分吧!」李良牽住她的小手,笑眯眯地打量了她一番,隨後很是感慨地說道︰「人與人的相遇總是很偶然,不管是萍水相逢,還是刻意所為,億萬人中能走到一起的機會可是不多喲!所以,我們得學會珍惜,學會站在別人角度看問題。」
「就比如說你吧。你身上的秘密一點兒也不比她們少,甚至還要多出許多,就像你身上的毒,你忘卻的記憶,你恐怖的食量等等,不管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正常小丫頭所能擁有的。這些日子里,咱們與陸家人一起生活,陸進、陸成、陸香他們三個平常是什麼樣,而你又是什麼樣呢?呵呵……」
「不過,這一切對相公來說都沒關系,相公相信你的到來就是緣分,就是天賜的姻緣,不管你身上有什麼秘密,有什麼毒病,你依然是相公可愛的小媳婦,你說是嗎?」
「那,那她們幾個呢?」薄荷被李良說的兩眼冒金星,比起吃肉的時候還要閃爍,但女人的天性還是讓她追問道。
「呵呵,跟你一樣唄!」李良笑了起來。不可否認,女人的直覺確實很準,特別是對動了歪心思的男人,那就更準了。
「為什麼?」小丫頭不樂意了,小嘴不禁撅了起來。
「呵呵,有一感覺叫心靈感應,你知道嗎?」李良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聞著她身體上飄散出來的復雜氣味,淡淡地說道。
「心靈感應?那是什麼?」小丫頭很享受被李良抱著的感覺,很自然地將頭向李良的胸口靠了靠,嬌聲說道。
「是人的一種本能感覺,就比如遠在他鄉的親人出事了,你的心里總感覺很忙亂、很慌張,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思一樣。」李良轉頭看向空中的皓月,有些凝重地說道。
確切的說,李良之所以要離開「蛤蟆谷」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心中感覺到很慌亂,特別是每當在月下獨飲的時候,那種寂寥與彷徨,伴隨著一種淡淡的哀愁蔓延在他四周,就像有人在注視著他一樣。只不過,這種注視不再是「仙聖」的監視,而是類似于親人的關切、關懷,還有一點淺淺的妒忌。
「薄荷明白了,這是不是就是相公常說的有緣千里來相會呀?」小丫頭咬著嘴唇想了片刻,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是吧。呵呵……」李良輕柔地說道。
「雖然很不甘心。但這是相公千里來相會的緣分。所以薄荷不再刁難她們了,就合好吧,咯咯……」小丫頭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又重新恢復了活躍。「相公,薄荷要听故事,那個關小羽、張小飛的故事。」
「啊?不,不是跟你講過了嗎?」
「可薄荷還想听啊!而且,而且你講的那個是什麼精簡版。開頭倒是蠻有意思的,後來就變了,直接就說誰什麼時候死了,誰殺的,用了什麼計謀打敗了誰,好沒意思喲!」
「呃,精簡版就那樣,本來不錯的內容全當少兒不宜給 嚓了,哎……」
「薄荷已經十四歲半了,四舍五入算十五歲。也就是成人了,所以可以听 嚓的那些內容了吧?」
「哇!薄荷。相公發現你最近變得好聰明喲!」
「是嗎?還不都是相公教的好,咯咯……」
「哎,拍馬屁都學會了,看來真得是長大了。好吧,今天相公就給你講一個成人故事,名叫‘金瓶梅’!」
「好哎,好哎!」
「話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書生,他非常喜歡梅花,所以便把梅花畫在了一個金色的瓶子上,這便是‘金瓶梅’!行了,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下地干活呢,早點睡吧……」
「相公你又唬我!」
「沒有呀!我沒事干了唬你干啥?」
「你沒唬我故事怎麼才這麼短?」
「小祖宗,人家听故事容易睡覺,你听故事可是容易沖動啊!上次講那個關小羽的故事,你听到他死了咋的來著?半屋子的東西都讓你給砸了,我哪還敢給你講故事呀?」
「不干,就要听,就要听!」
「好吧,好吧,那就講灰太狼和喜羊羊的故事吧……」
「不行,我要听成人的!」
「那就加上紅太狼和美羊羊!」
「紅太狼是誰呀?還有美羊羊,又是誰呀?」
「紅太狼是灰太狼的媳婦,美羊羊是喜羊羊的妹子。咋樣,光听這個應該可以看出這里面的多面亂角復雜情感關系了吧?」
「嗯,嗯,就听這個,就听這個!」
「話說在很久以前有一片茂密的大森林,在森林的這頭兒住著灰太狼一家,在森林的那頭住著喜羊羊一家……」
「不要听灰太狼,要听成人的,復雜情感的!」
「急啥,沒個鋪墊哪來的情感,又咋會成人?你見過哪個故事上來就成人的,那不成小日本的床上動作片兒了嘛!」
「床上動作片兒?那是什麼?」
「沒,洗洗睡吧,天黑了……」
「陸家莊」,一個方圓佔地八十余畝的農莊,由李良統籌規劃,歷經近半年的修繕建設,包括擴建陸家主宅院,修建四所僕役宅院,增建大牛棚、大馬廄、大驢舍、大豬圈、大雞圈等。沒辦法,一百兩黃金實在太多了,買回來的牛馬驢豬雞,弄小了根本沒法養。
另外,還修建了一所膳食堂,一所學堂,一間育苗房,一棟溫室,以及一間鐵匠鋪。膳食堂是供大家吃飯的地方,除了陸大寶一家五口和李良等八人,另外還有他們娶回來的大娃子、二娃子妻妾十二人,共計二十五口人一同在那里用餐。
要說起來,陸大寶媳婦對于自己的兩個娃子那可是相當的慈愛,光是媳婦就每人娶六個,標準即一正二平三妾,在這一帶,別說是小地主了,恐怕就連城鎮上那些達官貴人也多有不及,畢竟在這樣一個動蕩的年代,養活人的成本可是相當高的。
不過,這些小東家夫人的年紀就有點不靠譜了。大娃子陸進的六個媳婦都在十歲上下,最大者十一歲,最小者九歲,別說是守婦道了,恐怕連怎麼當好一個女人都不太明白,又怎麼可能盡快地轉變角色呢?
至于二娃子的陸成的六個媳婦,那就更扯淡了,全都是七歲上下,最大者八歲,最小者六歲,跟小陸香一個年紀。就是一群什麼事兒都不懂的孩子。讓她們守什麼婦道又怎麼可能?
無奈之下李良只給專門為他們修建了一所學堂。平常由茉莉、芙蓉與百合教習他們讀書識字,而李良等幾個大老爺們,含有些瘦小的天麻,則全心全意投入各項農活兒和雜活兒當中。
李良的四個小媳婦中也有一個不識字的貨,那就是以正妻自居的小薄荷,其余三位全都識字,且還能寫出一些李良感覺都朗朗上口的詩詞,這讓陸大寶一家人是唏噓感慨了許久。並一個勁的贊嘆「人不可貌相,才不只在胸」。
對于四位小媳婦,李良從未或明或暗的詢問過什麼,包括她們為什麼識字,為什麼會朗誦詩詞,為什麼會有一些特殊技能等等,見到她們表現出來了僅是淡淡一笑,也不問為啥,也不問怎麼會的,只當是看一個樂呵。然後該干啥干啥去了。
所以,她們慢慢地展現出許多能力。例如茉莉精于書法繪畫。平常做事極具爆發力;芙蓉精于刺繡紡織,笑容背後總有一股妖艷的嫵媚;百合精于幾何算術,不管做什麼都可以極快地進入專注狀態;薄荷精于玩耍嬉戲,力量之大幾乎趕上水牛了。
而李良的那三位小舅子。傻牛兒具有一身不錯的武藝,打鐵功夫也很不錯,那間鐵匠鋪子實際上就是為他建的。天麻的個頭雖小,但動作靈活,爬樹上房根本不用梯子。
還有南生,這位仁兄的力量可是夠猛的,當初他們乘坐牛車回返的時候,一個裝滿糧種的車子陷在了泥坑中,他一個人連車帶牛,還有近千的糧食直接扛了起來,嚇的陸大寶差點沒尿褲子。
「東家,東家?你,你咋還在這兒呢?趕緊的,那片小麥地已經平整好了,你瞅一瞅就該種下了!」牛棚里,陸大寶慢條斯理的正在為一頭水牛刷洗毛皮,不想李良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哎,老干吶,那小麥是啥俺根本都不知道,你讓俺去瞅又有啥用啊!你瞅著差不多就中了……」陸大寶嘆了口氣,將毛刷子重新涮了涮,一邊為水牛刷著毛皮,一邊淡淡地說道。
他這輩子就種過水稻,不僅是他,他爹,他爺爺也是如此,最多還會種幾樣常見的青菜,別的根本沒種過,看與不看又有啥用?
「那怎麼行?你可是東家,東家呀!」李良伸手搶過了毛刷子,拽著他的手臂鄭重地說道。
「別,別拽,別拽,俺去,俺去還不行嗎?」陸大寶心里這個郁悶吶!口口聲聲叫東家,可他娘的到底誰才是東家?自己都躲牛棚里了,天天就與牛打交道,那都躲不過去,有這樣的東家嗎?
「東家呀,咱陸家莊的自然環境實在太艱苦了,能開出這些地來不容易,所以今天的種田儀式你必須得出場,鼓舞士氣呀!最好再整兩句詞兒啥的,那就更帶勁了。」李良可不管那麼多,拉著他就往外走。
不過在心里卻是另一番說詞。「就你家這破地方,三面環河,周圍全是紅紅綠綠的沼澤地,老子開出一塊地容易嗎?你丫的躲在這里玩牛兒,老子傻逼呵呵的苦干,到年底你撿現成的吃,哪有那好事兒?怎麼地也得難為你一下子!」
「啊?還,還要整兩句?上次俺不是整過了嗎?」陸大寶緊張了,他不明白李良怎麼總喜歡搞這出。你說整地種莊稼,你直接種不就好了嗎,沒事非搞什麼狗屁儀式呀!還得讓咱哆哆嗦嗦地去講話,這不是坑人嘛!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再說了,這次可是種小麥,小麥知道不?如果種好了,往後咱家的伙食又能提升一個檔次了!」
「老干吶,老干吶,咱商量商量。咱家伙食的標準已經很高了,真的!俺曾祖父在吳興國當官的時候,吃的菜都沒有咱家樣數多,所以,所以今天的講話,就,就算了吧,你看中不?」
「那怎麼行?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如果加上你爺爺、你爹他們那兩代,到你這輩兒那必須得吃滿漢全席!呃,不對,應該是滿桌子的全席!」
「滿,滿桌子?就,就咱家膳食堂里那張大桌子?」
「對呀!」
「啊?那不得上百道菜呀!」
「差不多吧。」
「俺地那個娘喲,那不得比皇上吃的還牛哇?」
「哎?你又想吃牛了?東家呀,不是我說你,那牛都是有用的,咋能說吃就吃呢?吃光了誰拉犁杖啊!」
「俺沒說吃牛,俺真沒說吃牛哇!」
「你沒說嗎?那我听誰說的?東家,你可別告訴我東家母又躲在牛棚里偷听啊,剛才我還瞅見她在地頭來著呢!不過要說起來,我倒是真挺佩服你的,你說在如此繁忙的關鍵時候,你咋會又讓東家母懷孕了呢?」
「這,這個……」
「看來東家你還是不夠忙啊!白天的工作量有點少,體力沒地方消耗,所以晚上就加起了夜班,東家呀,我對你的敬仰那真是沒得說哇!」
「……」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說家里又要添人了,你打算咋辦呢?東家……」
「呃,俺想好了,種小麥確是一件大事,所以俺必須得講幾句,必須的!」
「嗯,這才對嘛!嘎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