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吧,卑賤的人族,道胎級別的螻蟻,你離三百年前的那位強者相差的十萬八千里。」為首的百獸魔龍一百顆頭顱蜿蜒擺動,每一個頭顱龍嘴之中都吐出一個火紅色圓球,鋪天蓋地朝方宇噴去。
轟隆隆~~
爆炸之聲響起,每一個火紅色圓球都發生大爆炸,方宇嚇得立馬祭出雷靈珠,形成雷電光柱,把自己周身為籠罩起來,一百顆火紅色魔球轟在雷電光柱之上,雷靈珠光芒大弱,連雷電光柱都一陣虛幻.
「雷靈珠,神靈雷公,沒想到你居然是神靈雷公轉世,上古時期,大千世界的神靈曾經想要侵佔我天魔世界,可惜,被魔皇大人給打了回去,沒想到神靈轉世之人居然落在我天魔一族手中,哈哈……」
方宇感受到雷靈珠的震顫,心中大驚,雷靈珠居然被這一條百獸魔龍就給差點破開雷電光柱,此刻,周圍密密麻麻,無數百獸魔龍,將他包圍起來。
「或許你可能不知道吧,在上古時期,神靈和天魔本就是宿敵,今日你落入我天魔世界,那是你的不幸。」為首的百獸魔龍可憐的看著方宇。
「八部魔龍不愧是天魔世界的皇者,不過,就憑你們恐怕還奈何我不得,再見了。」方宇大聲喝道。
天靈珠快速從體內釋放,白色光暈將他身體籠罩住,身體消失在原地。
「啊,虛空之神,你不是雷公轉世,你是眾神之王,虛空之神轉世。」方宇的身體消失在百獸魔龍視線當中,為首的百獸魔龍先是一愣,繼而臉色嘩的一下大變。
上古時代,神靈和天魔大戰,其中神靈當中最為凶殘,讓天魔一族最感到恐懼的便是這虛空之神。
虛空之神,擁有‘眾神之王’稱號。
上古神靈無數,雷公、電母、火神、水神、山神、風神等等無數,但其中最厲害的便是這‘虛空之神’。
隱藏在天靈珠中的方宇,臉上不禁現出一絲疑惑,眾神之王,虛空之神,飄渺語錄沒有絲毫記載。
「听我號令,發動魔神光鏡,務必把這小子封印在魔神光鏡之中。」為首的百獸魔龍咆哮道。
「首領大人,魔神光鏡是魔皇留給我們八部魔龍的八大守護神器之一,不到生死關頭不可動用,三百年前那位強者,逼迫我們不得不使用魔神光鏡把他困死在里面,但這小子太弱小了,根本不需要動用魔神光鏡。」一條百獸魔龍朝這首領說道。
「你懂什麼,虛空之神乃是眾神之王,上古時代,殺害魔皇無數,這小子有虛空靈珠,早晚有一天會變成下一個虛空之神,我們一定要防患于未然,那小子用虛空靈珠隱藏身體,除了魔皇大人,沒人能發現他的蹤跡,發動魔神光鏡,就算我們發現不了他,也能活生生把他困死。」首領冷冷道。
方宇听到這首領的話,臉色大變,現在一心想著快速離開這里,急忙施展乾坤大挪移。
所有百獸魔龍得到首領號令,口中念動咒語,好似在召喚冥冥之中,一股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
整個天魔世界,昏暗虛空,都在這股神秘力量的牽引下,而發生一絲絲顫動,正在施展乾坤大挪移逃離的方宇,感受到這股神秘的力量,不禁心跳加速,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顫栗。
虛空顫動的越來越厲害,好似即將塌陷一般,方宇目光所及,只見這冥冥之中,一面足以遮擋天地的鏡子在虛空中緩緩出現,伴隨著魔神光鏡的出現,所有百獸魔龍,身軀都微微顫抖起來。
遮擋天地的光鏡釋放無盡光芒,將整個天魔世界都給包裹進去,當然,也包括方宇。
神秘的撕扯之力,涌變方宇全身,他整個人,好似被撕扯入另外一個時空當中一般。
「小子,雖然你有虛空靈珠護身,我發現不了你的蹤跡,但在魔神光鏡當中,你就等著一點一點煎熬而死吧,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三百年前,那位絕世天才也是被困死在這魔神光鏡當中。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是虛空之神轉世的份上,我就把魔神光鏡的時速稍微降低一下,十年好了,里面一天相當于外面十年,你道胎修為,壽命也不過區區兩三百年,在魔神光鏡里面也就是二三十天,你就最好好好享受你這二三十天的壽命吧,哈哈哈……」
這是方宇被撕扯進入魔神光鏡,所听到的最後一句話,緊接著,他感覺世界全變了,這里不再是昏暗、腐朽、糜爛的天魔世界,而是一片花香彌漫、青山綠水、美林遍地的畫中世界。
一瞬間,方宇有種離開天魔世界,回到大千世界,洞天福地一般。
不過,此刻的他,可沒有絲毫欣賞的意思,他知道,此刻,他已經被收入這百首惡龍的守護神器魔神光鏡之中,而且,他也從剛才的話中听出來,這魔神光鏡,可以調動時光,外面過去一天,他在里面就將流逝十年的壽命,道胎修為區區兩三百年壽命,最多也就二三十天的壽命,到時候他便會老死。
隱約間,方宇感受到有一股力量,在不斷的抽取他的生機一般。
他時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生命在流逝。
此刻,他已經知道這魔神光鏡的真正作用,他能夠一點一點吞噬生機,直到把被困者生命耗盡。
此刻,方宇可說徹底絕望,在神器世界中,他根本無能為力。
「不行,我絕不能放棄,天無絕人之路,我一定不會困死在這里。」方宇重重倒吸一口氣,
目光朝四面八方觀察而去,這魔神光鏡內部空間,倒是按照這大千世界人類居住場所開闢出來,完全沒有天魔世界的樣子。
景色秀麗,美輪美奐,但卻就是沒有一點生機。
方宇往這里面行去,想要先將這里給探查個究竟。
短短一天時間,他的生命便流逝了十年,此刻的他,比一天前,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一天時間,流逝十年壽命,他不敢在耽誤一分一秒,不斷的行走,不斷的尋找突破口。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個行將就木的垂死之人,正在做最後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