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槍斃的春秋戰國,17世紀的華夏征服史。
一個理科男來到一個奇怪17世紀,一個燧發槍時代的後戰國時代,一個與白種人爭奪話語權的時代,一個殖民與征服的時代。
民族的榮耀並不全在殘酷的戰爭,靠一場戰爭而崛起的只能是野蠻的游牧民,那種崛起是一種頃乎即滅的虛榮,如狂風掀起的巨浪。
劍匣與槍炮之外,科學與文明才是堅韌的山石。
他所追求的,是從堪察加的冰原到黑非洲的荒漠、從椰林蒼翠的呂宋到海盜橫行的加勒比、從遍地黃金的恆河畔到浩瀚蒼茫的五大湖,到處都能听到孩子們的讀書聲——服章之美謂華,禮儀之大謂夏!
他所盼望的,是從測量世界的尺規到計算彈道的函數,從認知宇宙的物理到改變世界的化學,每一個用起這些公式的人都會想到中國人的名字。
他所欣慰的,是啟蒙與愚昧的交鋒,是人權與皇權的爭斗,是主義與思想的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