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面對這一槍吳天擋無可擋,只得使出靈蛇吐信企圖靠速度當下這一槍。
不等兩人的槍影相踫,旁邊的魯尚卻出刀了,出刀的角度匪夷所思,仿佛羚羊掛角,神來一筆。
不僅如此,魯尚的刀很快,是那種到了極致的快,後發而制人。
叮一聲!
徐思的第一槍無功而返,被格擋開來,他不以為意,本來也沒想過能如此簡單的殺了吳天。正想要出第二槍,至吳天于死地。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旁邊還有人能擋得住自己的這一槍。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是吳天手下的小兵似人物。
不等徐思出手,魯尚手腕一轉,刀光在極小的範圍內爆發,層層疊疊,鋪張開來,向著徐思擴散而去。
「什麼?」迎面而來的刀光給徐思的感覺像一座座大山,山巒疊嶂,沖擊他的心神。
這一刻,徐思收斂小視之意,身體拔地而起,一槍往下擊去。
卡擦!卡擦!卡擦!……
兩人的刀光槍影觸踫到一起,發出一陣有如金屬劃過玻璃的聲音。
這一連串的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很多士兵都沒有看到雙方是如何交手的,實在快的可怕。
目瞪口呆的看著魯尚大顯神威,吳天實在不明白當初自己是怎麼贏他的。兩人的交手的情景刺激到了觀戰的吳天,他雖有系統,自己也習練武功,可是思維還在地球上,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心中一股不屈的意念隨之爆發,心道既然他們可以,我也行。
一時之間心念打破往日造成的局限,只覺得一股莫名能量在身體四周不斷涌出,吳天忍不住申吟一聲,好奇妙的感覺,身體像是干旱了很久,拼命吸收著這股能量,根本不需要去控制。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片刻之間。
在吳天突破心念的片刻之間,魯尚和徐思的交戰也到了最後關頭。
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大的不可分交。
魯尚神態狂野,一桿大刀舞的猶如月兌韁野馬,無所顧忌。大關刀的刀鋒在驕陽的閃爍下,形成一道道雪白的刀光。肆意縱橫彌漫良久。
「噗。」隨著一身兵器入體的聲音。
交戰的雙方徹底分開,魯尚的臉上露出一個顯得有些僵硬的微笑,配著滿身的鮮血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滴答’‘滴答’一道鮮血順著他的手臂的滴在地上。
「好快的•••••••刀。」遠處的徐思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渾身上下沒有一道傷口。
「噗」「噗」「噗」
原來並不是沒有傷口而是,由于魯尚的刀太快,傷口還沒裂開。剛才交戰全身緊繃還不覺的,不過隨著他的這一動,傷口崩裂開來。
斬殺強敵的魯尚也沒好到哪里去,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渾身虛月兌,在沒有剛才的勇猛無敵姿態。
可惜,這里是戰場不是紫禁之巔,不是讓人單對單的單挑,而是群毆,剛才兩人交戰,旁邊的士兵怕殃及池魚,故離的遠遠的,所謂龍游淺灘遭魚戲,虎落平陽遭犬欺。
猛虎變病貓,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一個天大的蛋糕擺在眼前,剛才還畏之如虎的蠻人士兵,此刻仿佛見到米田共的蒼蠅,一群群不要命的沖來。
吳天的七探蛇盤對付修為高過自己的人,也許不太給力,可是說道對付小蝦米那是相當的給力,當初的雲哥就是靠這套槍法,在曹軍百萬大營里殺個七進七出的。
攻城是個體力活,架雲梯,避石頭,躲飛箭,爬樓梯,殺敵等等,對體力的消耗非常的嚴重。
遠處風狂騎于馬上觀看士兵攻城,眼見久攻不下,己方的士兵因為體力消耗太多,傷亡逐漸增大無奈只好吹響撤退的號角。
一場慘烈的攻城戰在蠻人軍的暫時撤退而暫停,不過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這一場沖鋒持續了近兩個時辰以蠻人陣亡三千余人告終守軍也死傷了兩千余人絕對大多數都是在與蠻人肉搏戰中死傷。
戰場上暫時安靜下來,在一個塔古城中。數十名軍醫異常忙碌。他們熟練地給受傷的數千多名守軍消毒、止血小心翼翼地用刀剜去骨頭上的箭。
魯尚身上有大大小小十余道槍傷,可能是失血過多現在的魯尚躺在病榻上臉色顯得格外蒼白,一個從事軍醫多年經驗豐富的老軍醫正忙碌地給他包扎消毒鹽水痛得他臉都變形了,但嘴上卻不發一言,見吳天看來用手模模腦袋憨憨的一笑。
「老先生,魯大哥的傷情如何,要不要緊。」這一聲大哥,叫得可是真心實意,如果沒有魯尚,吳天自認為絕對躲不過那個蠻人的攻擊,這魯尚對他絕對算是有救命之恩,再說當初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叫那些士兵(死囚營)听話。現在叫聲大哥絕不為過。
「不、不,大人你叫我老魯或者名字也行,這大哥萬萬當不得。」正安靜躺著接受包扎的魯尚聞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連連擺手道。
「你干什麼,不要命啦!」老軍醫正包扎著,不防魯尚一下子跳起來嚇了他一跳,隨即不滿的喝到。
「老先生不要見怪,我這大哥就這樣,平時就喜歡乍呼,您不要介意,不知我這大哥傷情如何啊!」先是把跳起的魯尚按到病榻上,接著朝老軍醫討好道。
不滿的白了一眼魯尚,把剩下的傷口包扎好,起身拍拍手道︰‘你看他能蹦能跳的又能如何,只不過是皮外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不過修養其間不能過于劇烈的運動,否則傷口再次裂開就難辦了。好了,我先在走了,沒事還要去別的地方看傷員。」
「您老慢走我送您。」對待軍醫一定要客氣,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天天在戰場打交道,哪有沒受傷的時候,雖然吳天能靠升級回復傷勢,不過哪有那麼多的經驗讓他撿,要想以後受傷軍醫們能盡心,就要對他們客氣,雖然他們不至于不鳥你,但少給你幾分藥,讓你在床上多受幾天罪還是可以的。
「不用了。還有這幾包藥三碗水熬成一碗,煎了給他喝,記得早晚一包。」手持藥箱遞來幾包藥攔住要送的吳天,自顧自的走了。
「魯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一趟,等下過來。」見魯尚無事,心中惦記那個家中野蠻痴呆女,想要回去,也許能弄到一些關于蠻人的事情。
「大人,能不能不要叫我魯大哥魯大哥的,怪怪的。」魯尚被叫的十分不自在,開口朝吳天說道。
「為什麼,難道你認為我不配當你的兄弟。」吳天這話說的有點重了。
聞言魯尚連連搖頭擺手,解釋道︰「不、不,怎麼會。但軍營里上下分明,尊卑有別這樣不好。」
「既然如此,以後有公事的時候就叫你老魯或魯尚,沒事也就是私底下你就是我大哥親大哥怎麼樣,在拒絕就是看不起我了。」還沒說完就看魯尚似乎又要拒絕,連忙加上一句,堵住魯尚的話。
「這、這••••」這這的吶吶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好的話語。急的魯尚抓耳撓腮。
「好了就這樣,沒事我走了。」不在和魯尚蘑菇,快速說完就走了。
吳天走了,房內只剩魯尚一人。
見吳天走後半響,他才喃喃自語道︰「這樣也不錯,至少將來••••••呵呵!」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