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凡上了樓,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父母對夏芊荷這麼好,起初他以為只是簡單的家族式聯姻,相互利用而已用不著當真,但從今天的狀況來看,父母似乎很中意夏芊荷,那不是演戲能表達出來的。
一想到自己被主宰卻又無力反抗的婚姻,凌昭凡又是著急又是無奈。
走進換衣間,他換了套休閑的衣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表,現在已經是晚間六點半了,他模出手機撥打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凌昭凡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她又在鬧什麼情緒?
昨天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可欣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就在他要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響起一聲帶著微微喘息的女音,「喂,是凡嗎?」
「可欣,你怎麼了?」電話里的聲音氣息不穩,「秘書有沒有把鑰匙給你?」
他臨走時吩咐了總台小姐將總統套房的鑰匙給她,讓她今晚在那里等他。
「我,我,凡,我今晚去不了了,你別等了!」範可欣支支吾吾地說完。
「怎麼回事?」凌昭凡的語氣瞬間變冷,他最近已經用盡了力氣去討好她了,可她的態度簡直是一天三變。
「我在我父母家,不方便!」
「可欣,你是不是還在氣我沒有幫你解決那件事?」凌昭凡眉頭蹙緊。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低低的壓抑的抽泣聲傳來,帶著濃濃的鼻音,「凡,我就這麼一個弟弟,即便他再不成器,但我不能見死不救,抱歉,我該掛電話了!」
「喂,喂——」凌昭凡心里的怒火燃起,再次撥打她的電話卻是關機,如此再三依然無法接通。
該死的!
範宇那哪叫‘不成器’?做出那樣事情的人簡直是死有余辜!
他也是知道一些關于可欣這個弟弟的種種惡劣行徑,頂著他的名頭在外混吃混喝,短短幾年花掉的錢不是少數,每每犯事都是他在背後替他收拾解決掉的,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在外面借了不少高利貸,債主都直接找上公司來了,指名點姓找他凌昭凡。
起初為了公司聲譽,那些小賬目他直接就還給了債主,直到前天,一債主拿出一張兩千萬的借條找上門來,氣得凌昭凡險些吐血。
他堂堂凌氏總裁居然要為那個難人收拾爛攤子!
那簡直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一想到可欣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他連今天晚上想要給可欣的驚喜都沒有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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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接電話超過了兩分鐘!」躺在大床上半*果著上身的男子勾了勾手指,那站在浴室門口的女人披著長長的頭發,看著大床上的男人,抿了抿唇,手里還緊緊地拽著那只手機。
「怎麼?一接到他的電話就想後悔了?」男人低啞地聲音響起,邪肆一笑,伸出手指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甲,「听說你弟弟現在被幾路人馬追殺,估計很快就能逮住了吧!按著江湖的規矩,沒錢還債可是要用身體去抵押的!想他所欠下的巨債應該會被削成人彘!」
範可欣嚇得小臉蒼白,身體發抖地靠在門口。
「你說過會救他的!」
男人靠著軟枕,目光在她身上游弋,最後定格在那胸前的雙峰上,「那要看你的誠意!」
「過來——」
「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