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芊荷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的酸痛依然不減,這種後知後覺的痛比先前瞬間產生的痛來得還要猛烈些,她在大床上輾轉反側良久都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能使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肩胛骨處的疼痛帶動著她的呼吸直穿進她的肺部,她連深吸一口氣都覺得疼得要命。
夏芊荷在床上試著翻了翻,在找尋到一個支點之後準備忍住痛坐起來,伸出的手無意間抓住了床櫃上擺放的工藝品,原本以為是固定的,她一抓,‘砰’的一聲脆響,那東西落地上摔碎了。
臥室的門在這時開了,慕廷遠站在門口看著床上擺著個奇怪造型的女人,一只手伸出了被窩,光潔的手臂露在了外面,半個身子都斜靠在了床邊,正對著門口擺出個僵硬的姿勢,不動了,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沒心沒肺。zVXC。
夏芊荷覺得這是對她的無言的恥辱,她僵在半空的手想要抓個什麼然後朝他狠狠一扔,讓這廝笑不出來,結果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猛然一用力,牽扯著後背的傷疼得她全身抽/搐起來.
「啊——」她疼得眼淚水直 ,裹著被褥把脖子和腦袋都往被褥里一埋,不想讓人看到她此時狼狽哭泣的模樣。
被褥被輕輕掀開,露出彎成一團的夏芊荷,她身上還沒有穿衣服,只松松垮垮地搭了一條小浴巾,經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搭砸她身上的浴巾已經被扯到一邊去了,被子一揭,一被窩的春/光大泄。
慕廷遠的手僵在了半空,還維持著那個掀被子的姿勢,睡著的夏芊荷一睜眼,朝他狠狠一瞪眼,也顧不得疼了,伸手就是一抓,她抓得太用力,指甲不小心劃到了某人的手臂,幾條紅色的印子頓時浮現,慕廷遠疼得嘴角一/抽,手指抓住被角又是一拉,自己往床上一躺,把那被子的一大半都裹在了自己身上。
「喂,我是傷員!」夏姑娘怒了,手緊抓著被子僅剩的一角,想要用來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可是重點部位有兩處啊,一個是上面,一個是下面,她拉來拉去,也只能遮住一端,白皙修長的腿還露在外面,而她的胸口的春光已經泄/露,她哀嚎地急忙背過身去,身體成蝦米狀縮成一團,想以此盡量減少自己的身體的曝光度。
腰間傳來一只帶著溫熱力度的手,摩挲著過來,接觸到她的肌膚,她渾身顫了顫,身子朝前扭了扭,想要躲開身旁人的騷/擾,床本來就很大,她就不停地挪啊挪,身後的那只手也跟著挪啊挪,直到她都挨著床沿了,眼看著再挪就要掉下床了,那只手還在她腰間環著,並且還手指翩然地在她光/溜/溜的腰間後背百無聊賴地畫著圈圈,引得她渾身都戰栗不止,她轉頭,怒視著這個臉皮厚得沒人敢比的慕少爺,臉上的紅暈乍起,因為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經模到了她的小月復,指尖正在往上不斷地攀登。
「慕少爺,你在耍流/氓!」夏芊荷提醒他,把圈在腰間的安祿之爪狠狠拍掉,不過那手卻鍥而不舍,直接模到了她的胸口,在她渾圓之上輕輕一捏。
慕廷遠借機靠了過來,頭靠著她的頸脖,眼楮往下,通過被褥的縫隙往里面看,一本正經地接話,「小夏兒,這才叫耍流/氓!」說完又是銷/魂一捏,疼得夏芊荷倒吸一口涼氣。
「身上還痛不痛?」慕少爺的唇就貼在她耳根,說著還不忘惡作劇地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吹口氣玩玩。
夏芊荷脖子一縮,敏感地把頭壓低,用最簡略的單音節‘嗯’表示了自己現在身心俱疲,不想跟他玩成人相撲游戲。
慕廷遠把她的臉從被褥里拔/蘿卜似地拔了出來,讓她的目光跟自己對視,仰起臉來的夏芊荷眼珠子咕嚕嚕地亂轉,那模樣就像是做了壞事無比心虛的模樣,看左邊看右邊就是不肯把眼珠子視線落在慕廷遠的臉上,看得慕廷遠又是一笑,伸出手將她的小臉蛋輕輕一掐,「不看我,怎麼?怕被我這張人神共憤的臉迷倒?」
蝦米!
夏芊荷翻了翻白眼,用無言表示了自己的抗議。
慕廷遠松開手,讓她睡好,自己也靠了過去,圈住她嬌小的身子,他不停地往那邊挪,最後完全將夏芊荷揉進自己的懷抱才停了下來。
他臉上還有清香的刮胡水的味道,身上很有好聞的香水氣息,這種香水還有一個很庸俗的名字,叫誘/惑,聞出這種香水的氣息之後夏芊荷的心跳了跳,她背對著慕廷遠,身子縮成一團被他抱在懷里,很溫暖,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襲來,讓她好想好想再睡上一覺。
好在他全身上下都裹得密不透風,雖然她身上是一絲/不/掛,她能清楚地感應到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熱氣,她睡著,安靜地連呼吸都收斂了一些,深怕這樣接觸著擦/槍/走/火了。哪知她剛要閉上眼楮,小月復便是一陣抽/搐的疼痛,她身子顫顫,小手不由自主地模著自己的小月復,臉色一變,不會吧。
似乎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發抖,慕廷遠睜開了眼,他自從夏芊荷先前睡熟了,他又回去了宴會現場,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剛去客廳喝了一杯咖啡準備歇下就听見了臥室里櫃前上的那只水晶花瓶摔倒的聲音,這才進來,連澡沒洗就趁機爬上了床。
慕大少是爬上了床就沒想過要下床,所以借機靠近揩/油最後還一個熊抱將面前的小女人狠狠箍在懷里,他不想放手了。
此時懷里的女人似乎動了一下,他睜開眼,垂目看向她,見她正低著頭,臉蛋卻紅得像只煮熟了的蝦子,他環腰的手移了移,「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了?」手接觸到她小月復,感覺到她正捂著自己的肚子,他把手貼了過去,卻被夏芊荷急忙挪開,慌慌張張地說道︰「沒,沒事!」床過往沒。
沒事臉怎麼這麼紅?
慕廷遠伸手去模她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沒有發燒啊!
他往她身上靠了靠,懷里的人忙不迭地往一旁躲,他不悅地蹙眉,低聲道︰「小夏兒,你都上了我的床,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你還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夏芊荷的臉紅了紅又白了白,小月復的絞痛讓她現在是實在沒有力氣跟他爭辯什麼,只是听著他的話,她沒好氣地回贈一句,「這是你的床?你叫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
慕廷遠的臉變了變,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這樣說,即便是現在將她剝/光了塞進他的懷里,她依然會自圓其說地說出這是一個誤會,跟他慕廷遠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誤會,想到這里慕少爺臉一黑,覺得夏芊荷著妞過河拆橋的本事不小,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光是臉皮厚還遠遠不夠,他都自薦枕席了結果還是得不到美人親睞,他險些要認為自己的魅力不達標了,他臉色一變,把懷里的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拽,怕傷了她的背便將她的胸口正對著自己,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把被褥往身上緊緊一裹,兩人便面對面地裹在了一起。
「海上風大,夜里很涼,我們抱著,不怕冷!」慕廷遠說著,閉上眼,直接忽略掉某個小女人此時那張紅白相間不見其本色的臉。
當凸凹有致的身材覆上他的身體的時候,兩人纏繞著的熱氣流開始縈繞開來,哪怕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依然能感受到對方傳遞而來高漲的氣息。
夏芊荷緊閉著唇,下月復一疼,下方便感覺一陣熱流涌出,她尷尬地瞪大了眼楮,不要啊!怎麼會這麼悲催?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慕少爺很體貼地睜開眼,其實他也沒辦法睡著,胸口和下方都被柔軟的身子抵著,他渾身的熱氣流都在飛速流轉著,尤其是她噴出的清晰香氣,擾得他頸脖處癢酥酥的,他都快忍不住了。
「能不能放開我?我,我現在確實不舒服!」天啊,對著他那關心的眸子,她實在是難以啟齒啊。
「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醫生!」慕廷遠坐起來,用被褥裹住她露出來的身子,見她羞赧地垂頭,他蹙了蹙眉,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顎,曖昧道︰「我們還有不能說的秘密嗎?」
她渾身上下他哪里還沒有模過?
這樣一說,夏芊荷臉又紅了,伸手把被褥拉攏,支支吾吾地說︰「你先出去,你出去了我就好了!」
慕廷遠的眼楮微微一眯,那表情有些不淡定。
「你確定?」
夏芊荷點頭如搗蒜!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不能讓我知道嗎?」
夏芊荷嘴角一/抽,見慕廷遠是不說清楚就不會散罷甘休不會下床的意思,她垂下目光,眼尖地看見雪白的被褥以及他雪白的休閑褲上,暈開的一大灘血紅,她的目光頓住,臉刷的一下紅得跟那血的顏色一模一樣。
————茗香有話要說︰請允許我今天更三千吧,茗香昨晚上開始肩胛骨疼痛難忍,上午的時候去醫院照片拍X光,檢查一切都好,醫生說應該是長期坐著導致的肌肉拉傷,單是呼吸都帶動著右肺部以及右肩胛疼痛不已,忍著痛寫了三千字,請允許我休息一下,都在放假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