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司馬泰?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蕭雲諾皺緊眉、偏著頭,是不是她耳朵出問題了?怎麼沒听懂耿傲龍說的中國話?
耿傲龍抿了一口烈酒,嘴角的疼痛更嚴重了,他忍不住輕輕舌忝了一下。zVXC。
看著耿傲龍糾結的俊臉,蕭雲諾忍不住問道︰「你和誰……打架?」
「你回答我的問題!」耿傲龍氣惱地瞪了一眼蕭雲諾,「你和司馬泰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他!怎麼?想博得阿泰的同情?你知道他對弱勢群體的人沒有免疫力,就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負你、打壓你!」
蕭雲諾瞪大眼楮看著突然怒氣爆發的耿傲龍,被他的怒吼和指責氣得發抖!「也對,司馬泰是祥璽的太子爺,攀上他這麼善良、有錢的男人,你擺月兌我也有靠山!」耿傲龍把新倒的半杯酒再次仰頭喝光,雙眼泛紅地看著蕭雲諾,「你拿了我的錢去別的男人懷里**!」
嘩!半杯洋烈酒潑在了耿傲龍的臉上!
他沒喝的時候就已經醉了嗎?他為什麼總懂得哪些話可以傷得她體無完膚!
烈酒弄痛了耿傲龍臉上的傷口,他卻動沒動地瞪著蕭雲諾。
下一步他打算怎麼作?打她?對她施暴?
挺了挺胸膛,蕭雲諾不畏懼地迎視著耿傲龍。
「你的膽子大了、脾氣也大了。」半晌,耿傲龍不但沒發脾氣怒吼,反而語氣變得平緩。
蕭雲諾卻因此而更加緊張起來。
第三次倒了半杯烈酒,耿傲龍轉身向蕭雲諾舉了舉杯,「來,干杯!」說著,也不管蕭雲諾舉不舉杯,徑自把方杯送到唇邊。
一只微涼的縴手抓住了耿傲龍的手腕,蕭雲諾嘆息的道︰「你嘴上的傷口裂開了。」
被這麼烈的酒幾次三番的清洗,還大聲的吼叫,那傷口不裂開才怪!
耿傲龍冷冷地撥開蕭雲諾的手,把那半杯酒喝下去。
「不必假惺惺地關心我,留著你的溫柔去面對司馬泰吧!」
蕭雲諾被他的反復無常氣到,抓起酒瓶給自己的杯子倒滿,然後在耿傲龍驚訝的注視下,把一整杯酒再次潑到他的臉上!
「蕭、雲、諾!」耿傲龍再不發 就奇怪了!
「耍人玩很有意思嗎?」蕭雲諾生氣地道。
走到休息長椅前,從茶幾上抽了幾張面紙擦掉臉上的酒液,耿傲龍告訴自己要按捺住脾氣。
可蕭雲諾並不領情耿傲龍此時的「冷靜」,反而咄咄逼人起來。
「上次通電話時你不是說過,我不是你唯一的棋子?呵!像我這種對龍少你來說可有可無的女人,你又何必在意我和哪個男人走得近、在誰懷里**?你憑什麼管我?我有丈夫,要管也是他來管!」蕭雲諾把杯子重重的放在理石吧台面上,「拿了你的錢?那是你龍少為了買通我跟你合作而主動奉上來的!說要合作的是你,說我沒有價值的也是你!龍少,你太難侍候了吧!」
她要狠狠的譏諷他!不能再讓他佔上風!憋了這麼久的怨氣,不發泄在他的身上,她會憋出內傷!
對蕭雲諾這套長篇大論似的嘲諷,耿傲龍不怒反笑!
「侍候?」他挑挑眉,「你這枚棄棋其實還真有一點作用,那就是侍候男人!」
蕭雲諾听了這話氣極的拿起酒杯,可不等她朝耿傲龍扔過去,欣長健碩的身影就如同鷹梟般迅猛的撲了過來。
「啊!」蕭雲諾被耿傲龍困在他的懷里!那只舉著酒瓶的手被用力的捏住,疼得她掉眼淚。
「你就這麼想侍候男人?本來阿泰對你的印象還很差,沒想到聊一聊就倒戈向你,狠狠修理了我一頓!」耿傲龍不承認自己心底有多濃的酸意!比起被好兄弟狠揍,他更氣蕭雲諾用了什麼手段讓司馬泰甘願這樣去做!
「是……是你活該!放開我!」蕭雲諾倔強地低喊,可手腕上的疼痛令她拿不住酒瓶。
從蕭雲諾手中拿走酒瓶,耿傲龍俯頭在她的耳邊低語,「蕭雲諾,你是個愚蠢的女人!」
蕭雲諾怒視著耿傲龍,因為被他的鐵臂緊緊箍住,所以動彈不得。
「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耿傲龍的唇輕輕落在蕭雲諾的耳緣上,引得她瑟縮。那里是她的敏感帶!「兩年半前,陳建平親手把你送到了我懷里,從那時候起你的身上就已經烙下了屬于我的印記!」
蕭雲諾的雙腿微微發軟,無助、悲傷和說不表的感覺涌上來,令她站不穩。
「蕭雲諾……雲諾……你是我的女人!」耿傲龍如同在念著魔咒一般不停在蕭雲諾的耳邊說著。
「求求你……放過我吧……」蕭雲諾嚶嚀出聲,「我願意幫你扳倒陳大業,我說過啊……為什麼你還要不停的折磨我?」為什麼啊!
耿傲龍的手指抬起蕭雲諾小巧的下頜,閃亮的黑眸在她的臉上巡過,「我的女人即使我膩了、煩了,還是我的,不要別人對你好一點兒就對那個人搖尾巴,蕭雲諾。」
「我不是你的狗!」蕭雲諾氣惱地邊落淚邊捶打耿傲龍的胸膛。
「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的棋子,完全受控于我,明白了嗎?」重重地在蕭雲諾的唇上吻了一下,耿傲龍松開了她,「給你看一樣東西。」
蕭雲諾癱軟地扶著酒櫃,不解地看著耿傲龍走向那台大液晶電視。
他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個U盤插到播放機里,不一會兒液晶電視上便出現了影像。
一對人到中年的男女、雪白卻已經發福的兩具軀體出現在電視上,清晰的程度讓人咋舌。
這對男女在雪白的大床上作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啊!大業!啊!」陳靜那兩只已經失去彈性的乳/房不停的晃著,微胖的臉仰起來發出像鴨子似的粗嘎叫聲!「嗯哼,嗯啊……」
蕭雲諾再也支撐不住了,直接滑坐到地上,她想移開目光卻怎麼也移不開!
自己的母親像只母狗一樣跪趴在大床上,陳大業臉和脖子都很紅的俯在母親身後聳動!不時發出悶哼的聲音……
耿傲龍扔掉電視遙控器,背對著蕭雲諾坐到沙發上。
「你說,這個賓館里偷拍的視頻如果寄到紀檢部門,會不會讓陳大業馬上一無所有?」耿傲龍的臉掛著招牌的惡魔笑容。
「不要!」蕭雲諾尖叫出聲,她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跑到耿傲龍面前,用身體擋住那不堪的畫面,「求求你不要!」
如果視頻里的女人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她都不在乎,但里面正叫聲高亢的女人是她的媽媽!
耿傲龍模了模嘴角,那里痛似乎正往內心深處漫延,可他就是想弄痛這個傷口!
「你怎麼得到這個視頻的!?」蕭雲諾關掉電視,伸手去拔那個U盤。
「即使你毀了U盤也無所謂,母盤在我的手里。」耿傲龍涼涼地道,「本來我想你雖然是可有可無的棋子,但總有一天會用上,到時候如果你不配合,這倒是個威脅你的好手段!」
「你卑鄙!」蕭雲諾氣瘋了!把U盤扔到地上用力的踩!
「你應該感謝我。」耿傲龍站起身走到蕭雲諾面前,「因為我把這個視頻單提出來準備作為威脅你的籌碼,而不是用來當作摧毀陳大業的利器!」
他到底要怎麼樣!這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是他的樂趣嗎?
「陳大業有很多秘密,一點點挖掘出來,直到有一天捧不住、裝不下的時候一下子昭告天下……他想爬都爬不起來了!」耿傲龍邪肆的笑著。
「你瘋了!為了向陳大業報仇,你已經沒有人性了!」蕭雲諾流著眼淚痛斥耿傲龍,「如果你父母泉下有知,他們絕對不會因為你這樣而感到欣慰的!」
啪!蕭雲諾撲倒在地上,一側臉頰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更疼!
「你以為你是誰?竟敢提我的父母!」耿傲龍握緊拳頭瞪著蕭雲諾,「陳大業在逼得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人性’兩個字!如果他還有人性的話,我的父母又怎麼會在努力了那麼久之後不得不選擇了在大火中尋求解月兌?」
蕭雲諾泣不成聲,伏在地上痛哭。
父母都希望兒女過得幸福,所以耿氏夫婦將兒子送出國去讀書,不到實在走投無路,他們的確不會選擇扔下求學中的耿傲龍而自殺!
「站起來!」耿傲龍坐回沙發冷冷地道,「作你該盡的本分!你不是要侍候得我滿意嗎?來吧,侍候我吧!」
蕭雲諾原本剛剛重拾的自信和勇氣又被耿傲龍打擊得煙銷雲散了!
從地上爬起來,蕭雲諾雙目無神地流著淚走到耿傲龍面前。
「月兌光你的衣服!」耿傲龍殘忍地冷聲道。
蕭雲諾的手指顫抖的滑到衣扣上,慢慢的解開扣子,一層層的月兌下來。
即使看到曲線曼妙的女人**在眼前展露,耿傲龍也不覺得興奮。
終于,蕭雲諾雪白如玉雕的身體無一絲遮掩的站在耿傲龍的面前。
「讓我興奮起來!」耿傲龍眯了眯眼楮下另一道命令。
蕭雲諾打了一個寒顫,看向耿傲龍的雙眼里充滿了祈求!手沒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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