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的將準備好的沙拉全都倒掉,蕭雲諾想到司馬琉璃撲在耿傲龍身上的畫面就胃酸得厲害!
騰的轉過身又走進餐廳,端起桌上精心烹制的紅酒牛排,蕭雲諾準備徹底毀了今晚的晚餐餐!
恰在此時,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蕭雲諾端著盤子瞪著茶幾上閃爍的手機半晌,重重的放下牛排、踩著同樣重的步子走到客廳,坐到沙發里抓起手機一看--不是耿傲龍打來的!
「喂,您好,司馬先生。」蕭雲諾接通電話,心底涌上失落。
「蕭小姐,晚上好!」司馬泰愉悅歡快的聲音響起來,「冒昧給你打電話呢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听哪一個?」
本來因耿傲龍的事而氣悶的蕭雲諾被司馬泰的興奮感染,陰霾消散地微笑道︰「先听壞的吧,這樣听到好消息後就不會太難受。」
「呵呵,跟我想像的一樣,你是那種喜歡置死地而後生的人!」司馬泰笑道,「好吧!壞消息就是陳大業突然對他的辯護律師、也就是我的師兄和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將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全部承認了,包括當年他對龍的父母所作的事!」
蕭雲諾的心髒漏跳了一拍,緊張地坐直身子。
「好消息是什麼?」如果上一個是壞消息,那麼好消息會怎樣的震撼?
「好消息就是……」司馬泰的聲調降了下來,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陳大業想見你和龍。」
「……」手指抖得要握不住手機,蕭雲諾的身子瞬間一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癱軟。
「蕭小姐,我師兄明天會打電話通知你們與陳大業會面的時間,我怕龍會激動,你在身旁要幫忙安撫住他的脾氣,拜托。」司馬泰還是為好兄弟想得多一些,「如果陳大業的事情解決了,那你也不用再被龍敵對,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呵呵……我提前祝福你們。」
祝福?蕭雲諾的眼眶一熱,「謝謝您,司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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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耿傲龍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雙手交叉抵在薄唇上陷入了沉思。
陳大業想見他和蕭雲諾?這個消息挺有震撼力的!
是不是姓陳的終于知道了什麼?
昨晚被司馬琉璃糾纏了很久,礙于司馬祥遠這層關系,耿傲龍沒有態度過于惡劣,但也沒有心情再去蕭雲諾那里吃飯。
早上,他出門前去按蕭雲諾的門鈴,沒有任何響應,他也不想大清早就鬧不愉快,所以直接來公司。
那蕭雲諾很快也就會知道這個消息了?她的決定是什麼?
是想與親生父親見上一面,還是怨恨那個父親給她帶來的悲慘命運?
見面後,陳大業會說些什麼呢?耿傲龍竟然殘忍的有些期待了!因為陳大業的落馬使得省內那幾個新項目處于停擺狀態,本來祥璽就是虛晃一槍,作與不作都不是很重要,所以損失並不大。
在陳大業被舉報查辦的事情上,司馬祥遠幫了很大的忙,耿傲龍知道這位遠叔人脈和手腕很厲害,但想不到會如此迅速!
想想昨天似乎對司馬祥遠的態度有些過分,耿傲龍打算找個時間向這位長輩道個歉。
「梁秘書,將我明天所有的行程都取消,我有事外出。」打內線讓秘書把明天的時間都空下來,耿傲龍作好了見陳大業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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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一天去了哪里?」耿傲龍坐到餐桌前,沉聲問著默不作聲端菜的蕭雲諾。
走向廚房的身形一滯,蕭雲諾扭頭嘲弄的一笑,「怎麼?你在我的身上安了定位器嗎?是龍少您說我有一定的自由。」她時子起。
蕭雲諾說話的口吻讓耿傲龍不快,但他並沒有馬上發怒。
「你是有行動的自由,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找泰!遠叔知道你回來S市了,如果你再出什麼問題我可救不了你!」
「救我?」蕭雲諾像是听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嗤聲道,「龍少,上次我被送到坤哥那里差點被一群男人糟蹋的時候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隨便坤哥怎麼作,按照你那個遠叔的命令去作就好!還是說你覺得假手他人來折磨我會讓你不快,所以才帶我回來!」
「蕭、雲、諾!」耿傲龍火大的拍著桌子站起來,「你今天是……」
「龍少!」蕭雲諾一反常態的不馴,「明天就要去見陳大業了,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不要再扯上我了!」
耿傲龍一愣,陰沉的眸光注視著蕭雲諾,他覺得她從紅區回來後就變了!變得琢磨不透!
走進廚房把菜端上來,蕭雲諾垂著眼簾不看耿傲龍,「讓我們平和的吃完這頓晚餐,明天從陳大業那出來後……就不要見面了。」
耿傲龍的薄唇緊緊抿著,騰的伸手抓住蕭雲諾盛飯的那只手,「什麼意思?」
蕭雲諾咬咬嘴唇,抬起眼簾,眼中一片平靜。
「陳大業認罪了,他向檢察院供認了當初對你父母作過的事,這是他致命的一項罪行,比起其他利用職務之便斂財和賣官還要重的罪!他的後半生可能就只能在牢中度過,或是被判死/刑!你的仇應該報了!」蕭雲諾聲音微微顫抖地道︰「我說過,我不會承認他是我的父親,我也已經不是陳建平的妻子,一切的一切告一段落吧!耿傲龍,陳大業欠你的他自己來還,我只想和父母過普通的生活!」
陳大業承認了所有的事?耿傲龍咬緊牙根,渾身肌肉緊繃得像石頭!
「你……怎麼知道陳大業……全認罪了?」耿傲龍的手指緊了緊,听到蕭雲諾因疼痛倔強的吸氣聲時又加了力道,「說!」
蕭雲諾疼得微躬子,惱怒地道︰「明天你去……見了他就知道!」
「我要你跟我說!你去見過陳大業了,對不對!」耿傲龍用力松開蕭雲諾的手,快速的繞過桌子扯住她的手臂拖到沙發旁將她甩進去!「你跟他說了什麼?他又跟你說了什麼?你怎麼見到陳大業的?是不是去找司馬泰?」
「沒有!我沒有……沒有見過陳大業!沒有去找司馬泰!」蕭雲諾心虛的吼道,揉著被抓痛的手腕。
耿傲龍欣長的身軀猛的壓下來,雙手撐在沙發上俯視著縮緊身體的蕭雲諾。
在他那雙燃火的雙眸注視下,蕭雲諾的勇氣正一點點消散。
「蕭雲諾,明天一切事情都會真相大白!我要親耳听到陳大業說出當年逼死我父母的原因!」他的一只手抓上蕭雲諾的頸子,五指輕輕聚攏微扣著她縴細的脖頸,「與你無關?在陳大業的判決下來前,你永遠不會與這件事無關!我曾經想過讓所有和陳大業有關的人都下地獄!你是他的兒媳婦時,你得下地獄!現在你是他的女兒,更要下地獄!」
「耿傲龍!你變/態!」蕭雲諾雙手抓著耿傲龍掐住她頸子的手尖叫,「你才要下地獄!你為什麼要牽連無辜!如果你今天能夠作到整垮陳大業,當年你父母也不是普通人同樣能作到,但他們沒那麼作,卻選擇了自殺,那是因為……」
「住口!」耿傲龍雙目通紅的怒吼,那只手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度,「你想侮辱我死去的父母嗎?蕭雲諾!你該死!」
瞬間空氣被隔絕,喉間的疼痛讓蕭雲諾咳起來,臉漲得通紅。
她的雙手用力敲打了兩下耿傲龍的雙肩,絕望的與那雙被仇恨染紅的雙眸對視了幾秒,然後閉上眼楮。
他才要下地獄?難道她不知道他已經在地獄中了嗎?
是仇恨支撐他走到今天,也是仇恨的力量沒有讓他死在洛杉磯的那場火拼中!
不斷的讓自己強大、讓自己變得冷血,為的就是讓陳大業付出代價!
蕭雲諾手腳的掙扎越來越弱,意識也漸漸模糊。
就這樣死在他的手中也許更好吧,這樣就解月兌了!
「咳咳!」胸腔突然涌進新鮮的空氣,蕭雲諾劇烈的咳起來,都咳出了眼淚。
耿傲龍冷冷地望著發絲凌亂、狼狽不堪的蕭雲諾,他差一點失手掐死她!
抬起淚眼看著耿傲龍,蕭雲諾的眼中也有恨!
恨吧!彼此憎恨才是永遠的糾纏!
「你要干什麼!」蕭雲諾驚得從沙發上跳起來,卻被耿傲龍反手推倒!
耿傲龍月兌下上衣、開始解皮帶,因為心情的關系,他今天沒有沐浴後再過來吃飯。
「不要!耿傲龍!不要在這種情況下……求求你!」蕭雲諾恐懼地往後縮著,可很快就縮到了沙發盡頭,她翻身滾下沙發要逃離。
耿傲龍抽出皮帶傾身抓住蕭雲諾的長發提起她的身體。
頭皮上的扯痛讓蕭雲諾發出痛呼,「啊!耿傲龍!」
將蕭雲諾按回沙發,耿傲龍掀起她的長裙。
「耿傲龍!求求你不要!」蕭雲諾扭動著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她知道,在這種懷著仇恨和憤怒的時候,耿傲龍會弄傷她!
可蕭雲諾的哀求根本進入不了耿傲龍的耳朵,他的雙眼和雙耳、全身心都被恨意充盈!
「啊啊!不要!求求你!」當底褲被扯掉,耿傲龍拉開褲鏈俯時,蕭雲諾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啊!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