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紗月吃飽喝足,坐在草地上看星星,十分滿足,很愜意。
「吃飽了?」司徒璃雙從軍帳里剛剛出來,一身戎裝已經換成了白衣,更顯得他俊朗出眾,看向慕容紗月的鳳眼含著滿滿的寵溺。
今日之事一了也不用打仗了,軍隊都進入修整階段,近日就準備開拔打道回府,司徒璃雙看自家夫人終于安全歸來本來就心情不錯,再見慕容紗月吃飽喝足後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啞然失笑,溫柔的將她抱入懷中。
「吃飽了!」慕容紗月似乎也不排斥他親昵的行為,反倒是很喜歡離他很近。
「既然吃飽了,就跟我走吧。」司徒璃雙也不待慕容紗月回答就拉著她,上了馬。
「干,干什麼啊?」慕容紗月見司徒璃雙一直怪怪的也忍不住問個所以然來。只見他壞壞一笑,就抱著她,踏雪似乎知道主人要干什麼飛奔起來。
好奇怪,好奇怪,「雙雙,到底要干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否則他整個人怎麼會這麼奇怪!
「干什麼~」司徒璃雙故意拖長音調,而後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我們不是要要個孩子嗎?你說的要手牽手一家人在一起。」
司徒璃雙已經決定不再猶豫下去了,這次月兒的消失才讓他發現,他願意用自己的一切,換取她永遠待在身邊,就算她恢復記憶也好,討厭自己也好,有了孩子也許就不會害怕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想自私一些,不擇手段的將她留下。
「啊!」慕容紗月驚叫。「那,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啊?」天啊,這是去哪里啊,既然都這樣說了,怎麼會離他的軍帳越來越遠呢?
她面紅耳赤,雖然當初是自己說出生孩子的話,而且還大膽的去動搖坐懷不亂的雙雙,可是事情馬上真正發生了,她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去哪里?」司徒璃雙笑聲爽朗,「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很美,我們就在那里洞房吧。」
洞,洞房…好羞人!他怎麼想著找地方啊,找到的什麼地方啊。
「雙雙!你腦子里一直都在想些什麼!」慕容紗月忍不住詢問,他這樣一看就是有備而來,蓄謀已久的嘛!
司徒璃雙不以為然的駕著馬,緊貼著她的身體,滾燙的氣息噴在慕容紗月的耳朵上,輕聲說,「想的一直都是你啊。」
慕容紗月不再說話了,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司徒璃雙見她不答話也知道她是害羞,很少見到她這麼大膽的女人還有臉紅的時候心情大好。
不一會兒,一片美麗的桃林引入眼簾,此時正是桃花盛開的時節,粉色的桃花在月光下依舊是那麼的妖嬈美麗,司徒璃雙翻身下馬,將踏雪留在了桃林外。慕容紗月正想跳下來,卻被司徒璃雙制止了。
他張開雙臂讓慕容紗月跳到他懷里,月光下的他身穿白衣,眼角微挑,朱唇有著笑意,如雕刻出的五官稜角分明的俊顏像是工藝品一般,那閃亮的雙眸就是那樣期待的看著她。慕容紗月就算看過很多次,與他一直朝夕相處,也還是難免心神一蕩,她小心翼翼的輕輕的跳到他懷中。
司徒璃雙一直在笑,仿佛是這天下間最幸福的一個人,緊緊的抱著慕容紗月騎著踏雪往那桃林深處走去。
越走越深,慕容紗月不由的被眼前的美景所感染,微風吹拂,那粉色的桃花瓣隨著微風飄散飛舞,兩人的發隨著春風的吹拂飛舞,糾纏在一起,像是祝福這對結發夫妻。
「好美!」她由衷感嘆,望不到邊的桃花林,他們就像是在粉色的海洋里漂泊。
「這里不是最美的,睜大眼楮,看看前面。」
慕容紗月看到前方,桃花夭夭,楊柳依依,微風徐徐卷起了著粉色和綠色的波濤。這粉色和女敕綠都圍繞這一個煙霧繚繞的湖泊,這湖很小,但那繚繞的霧氣讓這湖畔周圍的柳樹和桃樹像是在猶如幻境。
皎白的月光在這里絲毫不顯得冷清,反而被粉色的桃花顯得浪漫迷幻。
「很美吧,這里叫桃依潭,其意為桃花夭夭,楊柳依依。我在書中看到這個地方的記載,但是卻沒有具體位置,早已被人遺忘,最後還是被我找到了。」司徒璃雙笑著看那已經被美景吸引,失了魂魄的月兒,這個地方的確是美若仙境,不枉他千辛萬苦找到。
湖畔有一個剛剛建好的小屋,說是小屋但是臨湖的那一面卻沒有格擋,整個屋子就像是一個有著屋頂的床,上面鋪著上好的錦緞,淡紫色的紗被掛在三面,隨風而動。
司徒璃雙把慕容紗月抱到了那錦緞上,像是一個珍寶一樣仔細呵護著。
慕容紗月此時才緩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和雙雙已經都在錦緞上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就,就在這里嗎?」
「放心,除了我們,方圓十里絕對沒有活物!」司徒璃雙傾身靠近慕容紗月,在她之上身軀顯得就格外高大了,右手深情的撫著她的臉,「我別無所求,只要和你白頭到老就好了。」他不在乎什麼子嗣,不在乎美丑,不在乎身份,只要這個人,在他身邊就好。
「相信我,我會永遠愛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英俊的面容漸漸靠近呆愣的她,說著誓言的朱唇輕柔虔誠的吻了下去。
那是不帶著**,不帶著佔有的吻,就像是對最純潔的愛情致敬。
慕容紗月卻慌亂了起來,反射性的想往後退,可是卻被他結實的臂彎緊緊的禁錮住了。那吻由淺及深,像是邀請又像是祈求。
「月兒…」聲音沙啞卻顯得更加誘人,慕容紗月就被他誘惑的暈頭轉向,思維完全不再,那深吻讓她雙手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兩人越來越近,直到貼近像一個人。
成親一年他們雖然是夫妻卻沒有過于親密的行為,而這種事情在夫妻身上發生當然是理所當然的。慕容紗月沒有再繼續躲避,而是火熱的回應。
那羞紅的傾城容顏上有一絲陶醉,雙眸迷醉的仰望著他,司徒璃雙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離開了那讓他依依不舍的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雙手靈巧的解開她的腰帶,抽絲剝繭一樣的讓她完整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司徒璃雙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心跳加快,他愛這個女人,愛到骨血里。抵不住身上的燥熱也月兌下了自己的白衣。
兩人糾纏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分離。女子的痛呼了一聲,男子繃緊里全身的神經,緊張的看著她,「疼嗎?」
「還,還好。」初次嘗試到了所謂的翻雲覆雨的滋味,她面頰一直有著迷人的緋紅,過了很久,才虛弱的沉沉睡去。
「嗯…」某男微微偏頭,腮邊也緋紅一片,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兩人的纏綿讓周圍的美景升溫。
桃花花瓣隨著春風飄散在兩人的發上,身上,就像是春風的祝福,天上最亮的那顆北極星像鑽石一樣閃耀,像是祈禱這永恆的愛戀。
次日醒來,慕容紗月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司徒璃雙摟著她圓潤的肩膀微微的睜開了眼楮,那懶散的模樣是說不出的誘人。
「怎麼了?」為她蓋好錦被。
她面色一紅,「疼。」雖是難以啟齒,但的的確確是很疼,司徒璃雙輕笑,揭開被子,抱著她,「噗通」一下就滾入了屋下溫熱的湖水,那煙霧繚繞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里是個溫泉。
溫和的水讓疼痛得以緩解,慕容紗月雖然昏昏欲睡,卻還是忍不住去用手描繪他的輪廓。也許愛與性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因為有愛,性才是純潔神聖的。
已是到了次日下午,慕容紗月穿戴好在桃林外等著司徒璃雙,他似乎有些不適,但慕容紗月很有耐心,像是新婚的佳人一樣,在幸福的給踏雪順毛。
「月兒。」司徒璃雙大步走來,神情有些不對,可慕容紗月卻說不出哪里不對。
「雙雙!」擔憂的跑過去,司徒璃雙出乎意料的將她狠狠抱住,那眼楮里是從未見過的佔有欲。慕容紗月覺察到不對,「你!」感覺記憶里的司徒璃雙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月兒,我們是夫妻,你為什麼有些排斥我?」不,不太對,慕容紗月果斷的一把將他推開。
那司徒璃雙的臉蒙上了像是寒冰,「哼,看出來了嗎?」而後感嘆中帶著贊揚,「你還是那麼聰明啊。」
慕容紗月不懂,他說自己看出來了什麼,只知道這個司徒璃雙跟剛剛與她一起的不一樣。
「月兒,過來!」像是祈求。慕容紗月猶豫,是司徒璃雙,卻又不是,怎麼回事?
「月兒,我不想再重復一遍,給我過來!」那語氣中的霸道和狠戾。
他不是璃雙!慕容紗月想走開,怎料到他的速度很快,完全讓她無路可退,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當他快要抓到自己的時候,一個穿著紅衣的面具男子飛身而來,拿著長鞭將她護在身後,長鞭向司徒璃雙呼嘯而過,他輕輕松松的避開了。
慕容紗月的全身在不住的發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雙雙會忽然變成這副模樣!突然一雙溫暖的手將她的手輕輕握住,讓她莫名的心安起來,轉頭一看,是一個坐著輪椅穿著鵝黃襖衣的柔弱女子,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卻又不知從何而來。
「謝謝姑娘。」慕容紗月感覺到她給與自己的力量,十分感激。
慕容明雪渾身一震,僵硬的看著慕容紗月,怎麼回事?月兒,竟然不記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