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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內部的矛盾越來越激化,許多主管開始對西門渚的魔鬼式管理方法有怨言,經常有人打電話給唐妍反映情況,但董事會里的董事卻對西門渚行之有效的辦法贊不絕口,因為在短短的時間里,公司業績大幅度增長,這直接關系董事們的切身利益,當然能得到他們的好感。唐妍挺為難的,一邊是董事會的贊揚聲,一邊是員工的抱怨聲,她夾在中間,哪邊都不能偏袒。她曾婉轉和西門渚談過,希望他能把變化的腳步放慢一些,結果遭到他的拒絕不說,還被他狠狠的批評了一頓,認為她做事太優柔寡斷,當斷不斷,而且還姑息遷就那些背後搞小動作的員工,其實她應該公開表現出堅定態度來支持他,只有這樣才能杜絕了那些員工的僥幸心理,死心塌地為公司做事。做為公司的領導者必須正確地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下級有什麼事應該通過各級負責人逐級向上反映,怎麼能直接跟董事長聯系,這種越級匯報的行為在職場上是個大不敬的事,時間長了會直接把他當成了架空層,那他還怎麼管理下面的員工。
最後兩人又陷進僵局,西門渚認為唐妍對他沒有信心,偏听偏信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唐妍極力辯解,自己絕沒有想插手干涉他的決定,只是希望他能多和部門同事們交流,都是為公司著想,為什麼就非把關系搞得那麼僵呢那段時間他倆好象把一輩子的架都吵完了,一般都是以唐妍退讓為結束,然後和好,然後再因為公司別的事和人開戰,惡性循環,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周總經理度完蜜月,銷假回來,公司才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西門渚並沒有接受董事會的極力挽留,繼續在楓蓮公司擔任主導職務,把工作交接好就離開了。他決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成立一家公司,他有管理家族各行業公司的經驗,對資本投資有敏感的預見性,他想做風險投資公司,專注于投資新興行業和有發展潛力的公司。唐妍也認為他自己創業,做老板比較合適,他能力太高了,自尊心太強,如果能力沒有他強的人不能指揮他。但開投資公司需要大筆的注冊資金,以西門渚的個性是絕不會向唐妍開口的,所以他選擇了一家國外中型的風投公司,擔任其公司投資經理,因為這家公司是唯一一家可以不要資歷、學歷證明就肯用他的公司。這家公司發展不是很好,多次錯誤的投資計劃已經把公司弄的瀕臨倒閉了,西門渚主動找到老總談,他不要一分錢的薪水,並做出保證可以在半年的時間里成功地挽救他公司,但事後老板必須配股給他。那家公司老總可能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居然同意了,並答應全力配合他,整個公司都听他調配。
唐妍紅著眼眶為西門渚收拾著行李,兩人心中都是酸楚難當,愁緒萬千,千言萬語只一句話︰黯然**者,唯別而已矣。西門渚不想讓唐妍難受,臉上裝做一派輕松,眼底卻隱藏著離愁。這兩年他倆都是短暫分開幾天或幾個禮拜的時間,這回估計至少要半年的時間才能相見了,扔唐妍一個人孤零零的在X市,他還真是不放心,尤其她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已經不是羅氏家族的帕拉少爺了,自己只是一個叫做西門渚的無名小卒,什麼都要從頭開始,到時的忙碌可想而知。
他拉著唐妍的手,輕輕吻著她的手背,「小筠,你一個人在家要注意安全,如果不行就找小夏陪你一起住。最重要的是」他突然抬起頭來,用威脅的口吻對她說︰「不許在外面招蜂引蝶,乖乖等著我。如果寂寞就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開著手機,一有機會我就抽時間趕回來陪你。哼,如果不听話,小心我回來收拾你」
唐妍被他凶狠的表情逗笑了,「噢,那你說說你要怎麼收拾我?晚清十大酷刑嗎?」。
西門渚一把抓過她,把她壓陷進床墊內,象犬科動物那樣用鼻子嗅她,用舌頭舌忝她,把口水留在唐妍臉上、脖頸上,唐妍被他弄的到處又麻又癢的,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用手推著他的胸膛,「西門渚,你在干什麼?你真得好惡心。」
西門渚呵呵一笑,「我把我的氣味留在你身上了,別的雄性動物一聞就知道這地盤是屬于我的。」
唐妍笑著罵他︰「你自己願意當狗,別拉上我。」兩人又糾纏了一會兒,彼此的心情好了些,唐妍突然一本正經的囑咐他︰「我知道你為了抓住這個機會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工作,事業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體,你的腸胃受過傷,不能再受刺激了,所以飯要應時,別吃太硬、太涼的食物,不許喝酒,要適當休息,別讓我在這邊牽腸掛肚的。」
西門渚把她抱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頭頂,「你也別光說我,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我答應你,不管我事業做得成不成功,等你一畢業,我們就舉行婚禮。舅舅的公司那邊你就別操心了,讓姓周的去當牛做馬吧,你就坐等著分紅就行了。他創業能力雖然不是最好,但守業絕對沒問題。」
唐妍嬌嗔的說︰「什麼姓周的,叫周大哥,都這麼長時間了,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對他總是看不順眼呢?」西門渚一臉別扭,哼了哼,「反正你就听我的沒錯,別以為他結婚了就放松警惕,離你那個周大哥遠點。」
西門渚一個人坐飛機走了,他不讓唐妍去機場送他,怕她一個人回來時心里會難過。結果唐妍一個人在屋子里心里空落落的,望著寂靜的房間,她忽然覺得這間別墅太大了,大的仿佛自己呼吸都有回聲了。窗外已經是一片漆黑了,只有遠處隱約星星點點的燈光,唐妍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平常這個時候的她都和西門渚窩在書房里,一人一台筆記本電腦,各做各的事,相依相伴那種寧靜的歸宿感像是走進婚姻多年的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