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我爸爸來看我,對我說了一件事,說已經和學校申請過出國留學的事,當然我很清楚這是阿芳爸爸出的力氣。而且出國留學的我一定得付出代價,而且是血的代價。果然,阿芳爸爸開出了條件︰和阿芳結婚,然後雙雙去美國深造。說真的我也想有這樣的機會,但我不會為了這個機會把自己也給賣了。我當然不干,我堅信就算失去了這次機會,憑著我的能力還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得到發展。更重要的是要我背棄我的誓言,讓我親手毀掉我們一起用心種下的愛情種子,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我拒絕,堅決不答應。但媽媽卻說了一句話︰魏小軍,你有個女朋友叫做杏兒的吧。我一驚問她是不是阿芳告訴她的。媽媽笑著說當然不是,是杏兒你打電話給她,說你在電話里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才把意思說明白。簡單的說就是︰你知道我的腿已經殘廢了,不能再走路了,所以你提出了分手!
「不,誰說的,我沒有,傻瓜,我怎麼會提出分手,你不知道嗎,分的不是我們的手,分的撕開的是我們的心啊,魏小軍我怎麼會這樣說,這是沒有的事!」我激動的喊起來。魏小軍緊緊的抱著我說︰「別怕,都過去了,我們又在一起了,這是最重要的。」我想起了還有好些疑問,我們兩個可以一起破解的。我拿出手機,讓他看我撥出去的電話,還有保存在草稿箱里的信息。他快速滾動著電話記錄和信息,淚水又一次從他漂亮的大眼楮里奪眶而出。他嘴巴蠕動著,不停的說著︰「好歹毒的阿芳,好殘忍,怎麼會這樣?」接著他又看到了那張圖片和一段視頻,但我已經不需要他的解釋,一個別有用心的人,她在這些方面往往有著特別的能力。我相信阿芳完全可以實現她想要實現的邪念。
看了好久,魏小軍忽然驚叫著說︰「這是醫院的床!還有這聲音就是她那天逼我說的那句話,她居然這樣用心,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中!她連我的手機走交給我媽媽,還說輻射有害健康,天啊,她!」
我們忽然覺到周圍有張巨大的網想千方百計的網住我們。我們很恐怖的望著四周。這正是最美麗的最瘋狂的晚春,花兒不會甘心她青春的消逝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我們在小樹下,緊握著對方的手,讓我們的手緊緊貼著我們的心。我們一起說著︰「愛你,一萬年永不改變!」
魏小軍含著淚花抱著我,輕輕的喊著︰「以後再也不準懷疑我,一次都不行!」我在他懷里拼命的點頭,拼命的罵著自己是個豬頭,實實在在的豬頭。魏小軍笑了,你承認了,豬頭。我說是,我是豬頭,那你就是我的豬腦,豬心,豬腳!
好,我是,我都是!魏小軍笑得那麼開心。我們覺得天空又是那麼的明朗,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但我們更清楚我們的愛情小樹還會遇到更多更大的風浪!我貼在他的懷里,望著他撲閃著的大眼楮,我告訴他分別的這些日子我是怎樣的希望到失望到絕望的,我是怎樣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去,又是怎樣反反復復的听到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還有看到照片和視頻時撕心裂肺的感覺。而我更想說的卻是我無邊無際的悔恨,為什麼要偷偷的溜走,為什麼在你出事的時候不出現在你的身邊,為什麼還是這樣的傻,還是懷疑著你,懷疑著我們的愛情,還有明知道阿芳是這樣的人還是被她的謊言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