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
「不行!」,楚渠切齒低語,「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我要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你心里的第一!」,
為什麼一旦愛上,就會去計較這些虛無的東西,不就是一個位置,就一個心里的位置,卻叫他這樣在意!
子悅一滯,感覺到他的怒意,然被快`感襲擊了的大腦,明顯遲鈍了,一時反應不過來他是在說什麼。舒殘顎
位置?心里的第一位宕?
難道?他一直在意我想著阿杰?
這場和愛情無關的歡愛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彼此吸引,吸引到在乎對方一個小小的角落裝著別人。
如果愛,就全力愛樣!
如果愛,就選擇忘記吧!
好幾次在子悅以為自己會承受不住那一陣比一陣更強烈的愉悅感沖擊時,楚渠卻一次又一次證明她可以。
(拜托~~~~偶滴汗、臉紅中ing)……
終于,在身體每一個毛細孔都情不自禁的舒展開時,一記更深更有力的悍然頂入後,在她身體內部的痙`攣抽搐中,楚渠將所有的激情全數釋放在她的體內……
呼吸里攙入濃郁的情`欲氣息,全身酸痛得如散了架般,連眼皮都不想睜開。
可詭異的是剛宣泄過的身體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燥熱起來。那種不久前才體會過的難耐再次席卷過她的全身。
不會吧……
這男人就不怕操勞過度,精盡人亡!
子悅驚愕地吞了吞口水,「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那你的手…」,等自信朝著他視線看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去撫倒在身側的身體。
完了!她被這男人做的徹底沉*淪了!
怎麼會變得這麼饑渴?
放假里,兩句赤~果的身體瘋狂的咬著對方,進入、撕咬、搬弄、舌尖、指尖在對方身體上盡情馳聘,
醒來時天色還未全亮,一睜開眼便看到臂彎里蜷縮成一團偎著他睡得極沉的子悅。
散落一頭的凌亂長發,額前有好幾縷散落在她臉上,幾乎遮住她大半張臉,讓他看不清楚她臉上此時的表情。
安心地躺在他懷里的女人,很美。
昨晚一場連著一場的歡`愛,他讓她的身體愉悅到極致,卻也瘋狂到極致。
不知是因為她昨天故意和他磨時間,不讓他做,忍的時間長還是這具身體實在太勾人,平時要她就已經幾乎把她榨干,昨晚更是瘋狂,自己失控的很徹底納。
雖然和他做過很多次,可楚渠知道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她的吻依舊生澀,女子每次開始理智他總有辦法將它瓦解,在床第間自然流露的媚`態逼得他一次次凶狠撞入她身體最深處,一次次情難自禁的掀起一陣比一陣更洶涌的滔天情潮。
昨晚迷失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看到她和他在之時一瞬間的恍惚,
她想到了另一個男人!
愛上了,他就難以克制的憤怒,所以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不顧身下人的求饒,凶狠的一次次挺入,沒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卻,還是不夠!
想到她心里還有一個男人,一個為了她不知生死的男人,心里就是氣,就是怒,甚至是忍不住要恨——恨她為愛偽裝自己,恨她的純潔,恨她明明笑得像個天使,卻在他沒呆在他身邊的時候偷偷哭泣,這麼多年,只有這個女人,叫他想靠近,
最後,瘋狂!
——……楚渠……不要了……不要了……
——……夠了……太深了……不要了……
——……混蛋……你這個大混蛋……給我出來……
——……渠……不要再來了……我不行了……
失控的歡愛中,她一次次求饒,他卻停不下來,仿若他的理智早在這這具身體上全部喪失。
直到她的身體累及昏睡過去,他才放她自由,抱著她一同進浴室清洗。
看著懷里小女人累的睜不開眼,他心疼有滿意勾勾嘴角——真是做瘋了!
與他來說,女人應該只是生理需要的存在,從那女孩走了以後,他一直這樣認為。
而她,看見她,一切不再如斯。
穿上,楚渠試圖抽出手臂下床,手剛動了下,那團軟柔的嬌軀便敏感的立即抱住他的腰,身子一點點往上蹭。
寶貝,你真是考驗我定力啊!!!
因為兩人都是光果著的,她這一蹭很自然的蹭到他亢奮的某處。
楚渠切齒蹙眉,真恨不得重新進入她的體內,可女人真的累壞了,忍著想將她扔下床去的沖動強行將身上那具布滿歡愛痕跡的曼妙**剝離開。
這時,子悅忽然睜開眼。
四目相對,子悅忽閃的眼眸有些茫然,不過就一秒。
「混蛋,你就不能輕點」,嗓音困惑的喊了一句,然後怒視一臉壞水的男人,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一小塊一小塊的可以淤痕上,而再往下,發覺他胸口上及月復部和——視線觸及某勃發的昂藏,大腦一悶,有關昨晚的記憶一幕幕回籠。
這男人,真是可惡至極。
注意到她的神情變化,住區更是痞痞的笑了起來。
「你盯著它看是不是昨晚沒要夠?」,性感的男聲永遠都是魅惑的根源,男子慣有的低哼加一絲沙啞只說明一個問題。
這男人,現在又來勁了。
子悅立即閉眼,回頭深呼吸,臉頰紅艷似火,好似昨晚的余熱還在她體內翻滾。
楚渠看著女子一點點平復胸前的呼吸節奏,再回頭,子悅直接掀過被子往男人頭上一罩,
「滾遠點」,
自己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楚渠好笑,從被子出來的時候,耳邊潺潺的流水聲傳來。
身體被被子整個罩住的楚渠,慵懶的躺在床上,從被子里探出頭來覷向浴室的方向,那里昂藏依舊,只是不忍心在去折磨這個小女人了。
子悅雖對男女之事不像楚渠一般熟門熟路,不過她習慣就是做的再厲害,也一定要洗澡,好幾次她累了怕不起來,楚渠也會抱著她洗干淨,
然後嘛,不用說,楚公子繼續。
子悅說要想讓楚渠擺月兌她在他心目中還是個生澀女孩的看法,就要讓他知道她其實是個身體發育得非常完整的女人。
浴室門打開,子悅隨意的套裝見女生粉紫色色浴袍,從里面走出來,長發被打濕披在肩上,朝床邊走來。
「去洗澡,髒死了」,
「哪里髒了,你身體出來的都是香的」,長臂一揮便把女人勾進了懷里,
o(╯□╰)o~~~~怎麼露骨怎麼來啊~~~~
「滾,我嫌你髒好不好」,
就是就是,這黏糊糊的又不是溫二小姐一個人的!!
沐浴露的香氣從頸間散開,手腕一用力,男子便埋進子悅的脖頸,
「這個味道好聞,下次我記得買這種」,
「你家的沐浴露干嘛要我買?」,
楚公子的復合式別墅這里從溫二小姐第一次把自己給這他嘗鮮後,這房子的女主人就不是流動式的,就溫二小姐一人可以隨意進出。
「你不買誰買?難不成要我去找其他的女人給我買?」,
「不是有阿姨?」,
「你買的特別香…」,
「你……」,還不等子悅把他推開,自己的唇舌已被攝住,
「滾」,一個勾手加一擊勾拳,當然啦,拜拜姿勢,不上力的,
「別打臉嘛,人家這張臉花了你要心疼死了?」,
「那里不廢就好」,
楚渠o(╯□╰)o~~~
見楚公子一愣,立馬把他推下床,搶過被子覆上,
「就是那里廢了也成,正好我可以找其他男人試試」。
女子魅~惑一笑,絕對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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