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美國回來後,艾易寒居然開口不再讓琴愛睡沙發,卻放話要她睡床上,正如現在這個場景。艾易寒穿著睡袍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翻著手里的文件,時不時的拿起床邊桌上的紅酒輕酌,眼一瞟站在門邊的琴愛,艾易寒唇角一勾,並不抬眸便開口︰「洗好了怎麼不進來。」
琴愛雙手搓著衣角,一臉糾結著要不要過去,雖然剛開始是覺得害怕做惡夢才和他同床,可幾天過去了,琴愛的心境也慢慢平復,這要繼續躺一張床上,難保他哪天槍傷痊愈了會對她產生威脅,突然間希望艾易寒的傷能好的慢一些,可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惡劣,于是就杵在門口。
「是不是要我過去抱你才肯進來。」艾易寒這才抬眸看著琴愛,見她躊躇不前的樣子,有些好笑,他受傷了能拿她怎麼樣,不過還是想逗一逗她。
琴愛急忙搖頭︰「不是,不是。」只好以蝸牛的速度移至床邊,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不想與艾易寒接觸,可下一秒艾易寒長臂一伸,「啊…」琴愛便跌進他的胸膛。
「那個,那個,你還有傷在身,小心踫到傷口。」琴愛動也不敢動的說。
艾易寒胸膛震動,他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怎麼,擔心我?」艾易寒湊近她的耳畔吹著熱氣說︰「我傷在月復部,不在腰,不礙事。」
琴愛渾身一僵,不礙事,不礙什麼事,琴愛不敢想,只好裝傻︰「槍傷又不是小傷,怎麼不礙事,你還是早點休息,早點把傷養好。」
「可我還不想休息。」艾易寒撇了眼懷中的琴愛,像個小白兔,一臉害怕被自己吃了的模樣,艾易寒笑意更深,握住她受傷的那只手臂,摩挲著被繃帶包裹的地方,心中閃過一絲心疼。
「可,可我要睡了。」琴愛慌不擇路手肘一頂推開艾易寒,卻只听到身後悶哼一聲,琴愛立即緊張的湊過來︰「怎麼了,是不是我剛剛踫到你的傷口了?」作勢要拉開他的浴袍查看。
艾易寒一把抱住她,低啞著說道︰「知不知道這麼主動解男人的衣服後果很嚴重。」
「我不知道,我要睡覺了。」
「可我睡不著了。」身子一壓,琴愛驚呼,反應不及唇便被他吻住,唇齒交融,艾易寒盡情的攫取她口中的香甜,像是上癮了一般,不安分的手滑進琴愛的睡衣,輕而易舉的握住她的豐盈,揉捏著,琴愛緊張的扣住他的手︰「別。」
看著艾易寒眼中迸發的灼熱火焰,琴愛心里一驚,他不會來真的吧,只听艾易寒說道︰「我已經放任你一個多星期了,你不會讓我自己解決吧。」
琴愛心中漏跳一拍,可依舊不怕死的說︰「你,可以自己解決。」
艾易寒立即火苗高竄,這女人居然讓他自己解決,握著她豐盈的手一用力,琴愛「啊」一聲,「我有女人為什麼要自己解決,你別想逃。」
被艾易寒用力吻著,琴愛不知所措,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艾易寒心里慨嘆,自己居然這麼不能自制,本來不想對她怎麼樣,可剛剛的親吻根本沒辦法抑制他心中的渴望。瞬間衣衫盡褪,琴愛弱弱的說︰「你還有傷。」
艾易寒看著身下依舊驚慌不已的琴愛,威脅道︰「知道我有傷,那就配合些。」不給琴愛思考的時間,身子一沉。「嗯…」琴愛吃痛,這男人竟然不要命了。
房間里混雜了男人和女人的跌宕的曖昧聲音,一夜旖旎。
——海盛酒店
當琴愛站在「海盛」的大門前,心里復雜不已,果然她還是不該來,轉身欲走,只听有人喊道︰「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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