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齊一把拍掉她的手,冷冷凝視著她︰「怎麼,同情我,還是想再來羞辱我?」
沈馨用力的搖頭,大眼盛滿的水滴終于奪眶而出︰「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夠了,收起你的眼淚,滾出我的視線。」握著拐杖的手又一次收緊,仔細一看,上面的青筋都已暴出,邵齊看著她哭紅的雙眼,只覺得雙目刺痛,撇開眼,推開會議室大門,朝外走去。
身後,沈馨緊緊盯著他的背影,依然那樣挺拔,依然……那樣的熟悉。「對不起。」沈馨低聲逸出,隨即捂緊嘴,哽咽出聲。
這些天,琴愛發現艾易寒都不回來過•夜,不過每天都有回來吃飯,就像此刻,兩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用晚飯,琴愛漫不經心的夾著菜,然後又空咬著筷子,時不時抬頭瞄一眼艾易寒。
「這麼看我,是突然覺得你男人帥到挪不開眼了?」艾易寒頭也不抬的說。
o(╯□╰)o世界上沒有比眼前的人更自戀的了。琴愛嫌棄的癟癟嘴,涼涼的說︰「我覺得阿修比你好看。」
艾易寒立即黑線︰「再說一次,阿修?誰讓你這麼叫他的,一個小•日•本哪里好看了?」
琴愛驚奇︰「什麼?原來他是日`本`人吶?難怪感覺不一樣呢。」
「夠了,不準再提他,吃飯。」艾易寒負氣的用力戳著碗里的白飯。
而琴愛還處在對白石修無限遐想中,回神看了眼艾易寒,琴愛突然發覺這男人怎麼跟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感覺差那麼多,她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他非要選擇她,為什麼非要放著大宅不住來和她擠這個小窩,為什麼他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冷酷,對著她,他的表情更像是在別扭。
想不出所以然來,琴愛扒了口飯,想著找什麼話題聊,隨口說道︰「你最近很忙?」
艾易寒點頭︰「恩,有點。」
「哦。」琴愛應了一聲,兩人之間除了筷子與碗發出的踫撞聲外,格外安靜了。
艾易寒狐疑的放下碗筷看著她,雙手環胸道︰「你什麼時候對我工作的事這麼上心了?」
「呃,就是看你最近也沒回來休息,我覺得你應該會很忙。」琴愛起身收拾桌上的盤子。艾易寒嘴角輕揚,幽幽的開口︰「怎麼,耐不住寂寞了?」
琴愛臉立即紅成小番茄,瞪著他說︰「你胡說什麼啊,我只是隨便問問。」
「哦!我以為你是在查我崗,不錯,很有小妻子的味道。」艾易寒雙目凝視著琴愛忙碌的身影。
「神經!我才沒那麼多閑功夫。」琴愛端起盤子走進廚房,艾易寒也起身跟在後面。
「好吧,我很大方的告訴你,省的你吃醋。這幾天我都和沈馨沈小姐在一起。」艾易寒一字一句的說,眼眸很敏銳的察覺到琴愛微僵的身體。
琴愛在听到他的話時,心中猛的一顫,他們在一起?這是一起到什麼程度了?琴愛腦中不禁聯想到艾易寒抱著沈馨,在她耳邊愛•語的樣子,眼神微微暗淡,那個叫沈馨的女人,她光听到她的名字心里就難受,為了邵齊難過。
艾易寒走進來,伸手將她的身體圈在懷里,不發一語,他隱約感覺到她和沈馨之間有什麼,而且還是為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他。他感覺自己心髒的位置被一只無形的手揪住,微微發疼。心中某個信念漸漸堅定下來,他勢必要將那個男人從她的心里鏟出去。
「你,覺得沈馨怎麼樣?」艾易寒閉目嗅著她發間的清香,耳邊听到她細細的聲音,微微勾唇。
「干嘛問我這個問題,想知道嗎,給我生個寶寶就告訴你。」艾易寒有些誘哄般的語氣說道。
琴愛白他一眼,推開他的懷抱說道︰「不說就不說,我干嘛要給你生孩子。」這男人最近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提要她生孩子的事。
艾易寒眼神不達眼底的看著她,深深凝望著說︰「你是我的人,只能給我生孩子。」又把她的身子扳正說︰「好了,趕緊洗碗。」琴愛來不及反駁,雙手被插•進水了,艾易寒又從後摟住她,儼然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
「說實話,沈馨挺不錯的,溫柔大方,美麗又賢惠。」艾易寒緩緩的說。
琴愛抿抿唇說︰「那你娶她不是更好,她更適合你。」
「恩,遲早的事。」琴愛一听,不由的瞪大眼,隨即猛的推開艾易寒。
「艾易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一早就已經準備和沈馨在一起了,那為什麼要繼續和我糾纏,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我沒有當第三者的嗜好,如果你覺得是時候了,那請你早點放手,讓我離開。」琴愛不知道自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是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心里像有東西在啃咬,疼痛的感覺從心髒的位置蔓延到全身,她不想再看到眼前的男人,推開他走出來。
艾易寒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回懷里,緊緊箍住,不顧她的反抗,霸道的說︰「琴愛,不要試圖用各種辦法逃離我,你,只能是我的,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只能待在我身邊。」
琴愛強忍著眼淚,倔強的不讓它流出來,抬眼對上艾易寒霸道又堅定的眼神,心往下沉了一分。「為什麼是我,我沒有想過要招惹你。」琴愛有些無力的說道。
「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了你逃不了。」
「那麼你告訴我,什麼才是盡頭。」琴愛的眼神里透露著淡淡的痛楚。
「沒有盡頭。」說完,艾易寒低下頭攫住她的唇,忽略她即將落下的淚,琴愛的身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再排斥他的親近,此刻,艾易寒輕巧的便能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的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嗯……」琴愛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他深深的吻,像是吻到了喉嚨深處,讓她喘不過氣來。
終于在吻夠本之後,艾易寒放開她,眼神里透露的濃濃欲念直勾勾的盯著她,氣息有些不穩的說︰「為什麼推開我,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更加誠實嗎,它比你更加渴•望我,根本就離不開我,你還真是個愛撒謊的妖精。」
琴愛羞紅了臉,偏頭不去理會他曖昧的言語,艾易寒不知什麼時候解下了她的圍裙,琴愛忽然只覺得胸•口一涼,一看之下發現艾易寒已經解開她的襯衫,琴愛內•衣的扣環因為在前面,艾易寒輕輕一勾,兩顆雪白便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氣中,艾易寒看得眼色更加幽暗。
「你……」琴愛以手擋在胸前。
艾易寒有些不滿她阻擋自己欣賞「美景」,伸手掰開,繼續欣賞,琴愛被看得羞憤難當,開聲說道︰「喂,艾易寒你放開我。」此時她一手被鉗住,而腰上的手更是有力的握著。
艾易寒突然邪笑︰「放開,好啊。」隨即松開她腰上的手,但下一秒卻低頭咬住她的小櫻桃,狠狠的吸•住。琴愛的身體一軟,艾易寒很自然的接住,琴愛不得已伸手勾上他的頸脖。
「怎麼,不是要我放開嗎,這回可是你自己主動貼上來的,那就不要怪我了。」艾易寒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隨即將她放下,身體下一秒便欺了上來。
琴愛有些憤恨自己的身體,對著他居然如此的敏感。淚水再次襲上眼眶。艾易寒有些憐愛的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說︰「琴愛,為什麼你不能敞開心只接納我呢?」
琴愛很想笑,她為什麼要接納他,他帶給自己的永遠都是羞辱,身體交付給他,已經讓她痛苦到現在,如果連心也交付了,那她就萬劫不復了。如果說接納他,在他玩夠了,不需要她的時候能換回自己的自由,那麼她……
「從現在開始,我會試著,愛你。」琴愛微微抬起身,手勾住他的脖子,似是真誠般說道。
艾易寒的眼神,頓時充斥著欲?望,驚喜,激動,還有一抹苦澀。她如此明顯的表態,他會看不出她的想法,但是他不想去理會,低頭吻著她早已紅潤的唇,不似剛才那樣的佔有般,他耐足性子,細細在她口中嘗著每一滴蜜•汁。
接著吻向她白皙的脖子,又來到她縴細的鎖骨,落到她挺起的雪白面前,艾易寒含住一個鮮女敕的果子,另一只手也徑自握住她的雪白,揉?捏著。
「嗯」琴愛不自覺的嚶•嚀出聲。艾易寒抬頭看到她因為動情而潤滿水汽的雙眼,滿意的笑了。琴愛看著他一臉得逞的奸•笑,咬著唇把臉撇向一旁。
艾易寒繼續愛•撫,雙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也因為他的泛起淡淡的粉色,手滑向她兩腿間,琴愛反•射•性的收攏,艾易寒出聲阻止︰「乖,放松點。」在感覺到琴愛不再緊繃著身體,艾易寒一指深深的探了進去。
「恩」琴愛經受不住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身體不住的顫抖,艾易寒則因為手指傳來她緊緊包裹的溫熱感,而渾身緊繃,但還是低頭吻著她︰「放松點,不要害怕。」
琴愛听著他蠱惑般的語言,慢慢放松了身體,艾易寒緩緩的抽動著手指,在感覺到她已經流出邀請他的蜜•液,艾易寒輕輕掰開她的雙腿,抵在她的入口處,慢慢廝磨著,琴愛有些不適的扭著腰,艾易寒邪惡的說︰「想要我了?」
「你」琴愛恨死了他明知故問,更恨死了自己的身體,艾易寒卻不依不饒︰「說你想要我。」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咒語一樣。
琴愛抿緊唇,艾易寒又斯磨著她的柔女敕,逼迫她艱難開口︰「我要你。」聲音細不可聞,但足以撩撥艾易寒的神智,勁腰一挺,沉入她的身體。
一時間,春•色無邊,房間里充斥著男人和女人的曖昧的喘息聲。在攀向高峰的時候,琴愛哭了出來,體內一陣溫熱。艾易寒憐惜的吻著她落下的淚,那是動情的淚,讓他感到驕傲。
「琴愛,試著接納我,讓我好好愛你。」艾易寒緊緊擁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呢喃。
而琴愛卻如踩在雲端一般,艾易寒的聲音听得並不真切,她迷蒙著雙眼看向艾易寒︰「嗯?你說什麼?」聲音軟軟的,膩膩的,听得艾易寒一陣心顫。
艾易寒胸腔震動,刮了刮她的鼻子,類似寵溺般說道︰「我說你總有收起利爪的時候。」
「什麼意思?」琴愛不解。
艾易寒啄了下她殷紅的唇說︰「你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乖乖的。瞧你現在多乖,嗯,看來以後得多多訓練,這樣才能把你這個小野貓的爪子磨平了。」
琴愛終于反應過來了,紅著臉捶向他︰「你給我走開,訓練,訓練你個大頭鬼。」
艾易寒笑得放肆,琴愛不滿的說︰「笑,笑,笑,就知道笑,你快點給我出……」然而,下一秒她便說不出話來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某處漸漸發生變化。
抬頭瞪向艾易寒︰「你最好給我出去,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艾易寒舌忝向她的耳垂。
琴愛一時語塞,艾易寒看著她如小鹿般水汪汪的眼楮,一時口干舌燥,暗啞道︰「既然說不出來,那我們就繼續訓練吧。」
「啊……不要」琴愛大叫。
哪里容得她反抗,艾易寒一把撩起被子,遮住一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