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真被那句「我會好好疼你的」嚇出了一背冷汗,他的眼神太過人,讓她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我可以走了嗎?」她小聲問道。
「下課後就來這里等我。」滕靳司涼涼的開口,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不過的事。
「什麼?」梁真真驚訝的張嘴。
滕靳司冷睨了她一眼,氣場十足,「我說的話,你沒听到?」
「可是我下課後要去西餐廳上班。」梁真真小聲抗議道,她又不是什麼家世顯赫的嬌小姐,整天不為生活瑣事操心,專門陪那些豪門貴公子玩。
「西餐廳上班?」滕靳司顯然沒料到她還需要做這個,從小養尊處優的他自然是無法理解的。
梁真真巴巴的點了點頭,心里期盼這個大惡魔能不為難她。
「多少錢一個月?」
「啊?一千塊左右。」梁真真微楞過後隨即回道。
滕靳司擰眉,一千塊?這麼少!
「以後別去那里了,我雇用你,一個月一萬,如果你表現好,就翻倍。」
蝦米!他雇佣她干嘛?暖床?她才不要!
「我是付出自己的勞動而得到的報酬,就算少,我也心甘情願。」梁真真臉色煞白的辯駁道,這個惡魔真是頭沙文主義豬!
「哦,那以後你就全權負責我的私人生活,從里到外,如若有絲毫偏差,我會——懲罰你。」滕靳司冰涼的手指緩緩滑過梁真真微顫的雙唇,心情好極了。
說罷,便欲轉身離去,他下午還真得趕去公司一趟。
「我……」梁真真站在他背後張了張嘴,發現說什麼都只是徒勞,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小野貓,別試圖反抗我,放學後我會派車去接你。」
「你派去的車能不能離學校大門遠一點,我……我不想被同學們看到。」梁真真死死的咬著唇瓣,她必須得保留住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滕靳司黑眸半眯,目光如炬的盯了她兩秒,「好。」
梁真真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松了下來,她好擔心惡魔會不答應,畢竟他就是以折磨自己為快樂。
*****
下午上課的時候,梁真真還在想著怎麼跟室友說自己以後都不住宿舍的事,雖然她家住在本市,可畢竟離學校還有段距離,有時候早上的課很難得趕過來,而且大學都要求住校,她不想搞特殊化。
可如今,她被迫去接受不平等條約,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以至于上課完全木有心思听講。
更背的是,居然被老師給點名了。
「梁真真同學,你起來回答一下,我剛從講了哪些要點?」戴著黑框眼鏡的四十歲女教授陰森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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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袋一團漿糊,根本就沒去听老師講了些什麼。
「我……」梁真真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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