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落淚,一邊掙扎一邊哽咽道︰「池銘這混蛋想怎樣,花小姐她……」
陸維鈞冷冷道︰「他們的事情你少摻和!」
林若初咬牙道︰「對一個女人做這種事,他是不是人?」
陸維鈞臉色一沉,把她的身子扳轉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說道︰「和你沒有關系。」
林若初撥開他的手,退後一步,竭力忍著眼淚道︰「我知道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他一樣不是好東西,怎麼可能去在乎她的死活。」
陸維鈞沒有說話,眼神銳利如鋼刀,在她身上刮過,目光落到她腿上的紗布上,愣了下,淡淡問道︰「你的腿怎麼了?」
林若初同樣淡淡回答︰「和你沒有關系。」
陸維鈞微眯眼,嘴角勾出一抹譏誚的笑︰「脾氣見長,不裝可憐了?」
「陸維鈞,你這樣所謂的成功人士的聰明才智,原來是用來為難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的!」
他臉色一變,一言不發。
林若初怒視著他,僵持了一會兒,倩倩分花拂柳而來,對陸維鈞嗲嗲說︰「陸少,你們怎麼才泡這麼一會兒就都走了……怎麼林小姐還在這兒啊,我怕……」
陸維鈞沒心思听她的撒嬌,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池少找你來的時候沒有對你講過我的習慣?我從來不哄女人。」
她立刻噤聲,他不再看林若初,轉身便回到別墅。
倩倩隨著他走進房間,解衣纏了上去,施展全身解數取悅他的感官。他看著美貌的女人縴長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動,微涼的觸感讓他想起蛇,心中煩膩,一把推開她,讓她去別的客房睡覺,下樓去溫泉想舒緩下緊繃的神經。
他從後門出去,在台階上看到了林若初,她緊緊抱著胳膊,在門廊避風處坐著,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不遠處就是一盞燈,她的臉在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慘白,眼眸很黑,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放棄所有的自尊討好他,忍受他的侮辱和刁難,最終只是一場空。前途盡毀,名聲掃地,給寄予自己厚望的父親毀滅性的打擊。
即使剛才言辭上回敬了陸維鈞,可是有什麼用呢?他什麼損失也不會有。
她剛才不該哭,不該生硬的面對羞辱,早就知道尊嚴和驕傲在親人性命面前微不足道,她為什麼就不能做出嫵媚的樣子取悅他?
她不知道自己怎樣面對父親的震驚與痛苦,也不知道該怎樣背負著一生的屈辱活下去,她是不是該尋找一個解月兌?
陸維鈞從她身邊走過,本想置之不理,可是她絕望的表情總是在面前晃蕩,他想起她曾經抱住他的腿哭訴,她說若是父親知曉必定承受不住打擊。
而他並不想傷到她父親,說得那樣狠,只是為了羞辱她,她玩弄陸桓之的感情,那他就玩弄她,讓她知道這種感覺有多痛。
她是真的沒了銳氣,還是裝模作樣?
他轉身走到她身邊,彎腰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剛才還罵人,怎麼現在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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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扭男真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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