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大家所知道的,有些事情吧並不向想象中的那方面去發展。
好比在大酒店吃喜宴一樣,你明明是想夾鮑魚,但轉盤一動,筷子上卻多了一堆綠油油的白菜。
那才是應了一句話——
煮熟的鴨子就這麼在她眼前緩慢且優雅的飛走了!
車非璃雙手捧上他絕美的臉龐,壞笑一聲,慢慢俯身湊近,目標正是那粉女敕女敕的果凍唇。
她嘟著嘴巴,一寸寸靠向他,溫熱幽香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游移。
曖昧,情迷。
但是。
一個很煞風景的白影「咻」的飛了過來,毫無預警的橫在兩雙唇之間,車非璃一個不小心便直直的吻上了那個白乎乎的鬼東西,頓時磕得牙齒一陣發麻。
「想一人獨吞璃兒,你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啊。」
門外,上官鏡和公孫璘倚著門框看向他們,雖一個淺笑連連,一個目無表情,但雙眸都同樣的被熊熊燃燒著的火苗所填滿,而且大有隨時噴出來的跡象。
車非璃嚇得瑟縮起來,一個翻身就想跳下床去,卻隨即就被菊兒給按了回來。
他母親的,沒看見那兩只正在虎視眈眈的瞪著她麼,干嘛拖著她不放啊,想明年的這個時候給她上墳祭拜麼?
「本相倒不知涅槃宮宮主慕容潯還有變裝的癖好。」
公孫璘不輕不重的吐出一句話,隨後淡淡一笑,整張臉都跟著生動起來。
「這把扇子本王可是要好好珍藏了,」上官鏡走到床邊拾起那把被慕容潯拂到地上的折扇,笑道,「上面可是有璃兒的唇印呢。」
車非璃尷尬的僵在菊兒身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默默無語。
「和各位比起來,本座自愧不如。」
慕容潯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系好衣衫,但左手卻始終握緊車非璃的一雙小爪子。
「一個是右相,一個是淮南王,兩位不在朝廷里好好待著,居然帶著皇帝出來四處亂跑,還真是新鮮啊。」
「涅槃宮宮主麼,」上官鏡詭異的邪笑著,「本王還真是好命,竟請來這麼大的人物給陛下當婢女。要是被令尊看到那‘賣身葬父’四個大字,真不知會作何感想。」
「哦?有這回事麼?本座記得賣身葬的不是‘父’,而是‘斧’,只不過因為條幅太長沒有完全顯示出來而已。」
跟他比耍狡詐?王爺,對不起,您還女敕點兒!
「哇,那你家的斧頭還這是金貴呢!」可不是嘛,金貴到堂堂的宮主竟淪落至賣身的地步。
不會是999純金外加瓖嵌了幾千顆鑽石打造的吧?
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墮落。
慕容潯對她的評價未置一詞,只暖暖一笑,目光寵溺的緊。
「對了對了,你那個涅槃宮里好不好玩啊?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呢?」
「當然沒問題,」慕容潯撫著她的長發道,「只要你喜歡,隨時都可以去。」
「不準!」
異口同聲的怒吼響起,這兩個人還是頭一回這麼有默契。